听闻往殇

床戏


    “不是,我现在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担心你。”
    楚人氏握住对方的手,同时,如此的言说道,话声之中满是柔情。
    听到这话,殁天镜鸿脸上随即浮现起一抹藏有酸楚的笑容,接着,她继续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是你在试着冲击蕴脉,又不是我。”
    “我知道的,镜子,我知道你也很累。
    何况,这种不断失败的尝试,继续下去也确实没什么意义。
    不妨就这样暂缓一缓,或许——等过了这段时间,就行了。”
    楚人氏接着这般言道。
    不知怎的,说这话的时候,楚人氏整个人都无形中突然憔悴、虚弱不少。
    她的脸色好像同样变得更加苍白。
    见状,殁天镜鸿可是慌了,当即道:“你怎么了楚女?”
    说着,她用自己的另一只手轻握住了对方的另一手腕。
    一番把脉试探过后,却是什么异样也察觉不出,只是更加明显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愈发虚弱。
    楚人氏没有说话,她看起来好似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神涣散,仿佛下一秒就将闭眼睡去。
    同一时间,就连她握住对方的手都开始摇摇欲坠的松了开来。
    “你怎么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不要那么快睡过去,和我说些什么,楚女。”
    殁天镜鸿再次这样开口言说,用以一种满是关切之情而又小心翼翼的特殊口吻。
    也是在这之后,楚人氏终于开口说话了,用以自己那有气无力的话声:“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
    镜子,我希望——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能看到你陪在我的身边。”
    说到最后,她躺在床上举起一只手来,张开手掌,像是想要抓着些什么东西。
    但,什么也没有抓到。
    她单只是保持住了这个摇摇欲坠,看起来随时都会倾塌的动作。
    见此,殁天镜鸿自当是迅速地伸出手去,用以双手轻握住了对方那稍显冰凉的手掌。
    接下去,她刚想要说些什么,眼神随即扫向对方,却是见到——对方已然闭上双眼,沉沉的昏睡过去。
    自己所握住的对方手掌,也不再感知到任何力量的传达,随她本人一起陷入了无力的沦陷之中。
    殁天镜鸿看着眼前一幕,再是想到对方刚刚所留下的最后一言。
    霎时间,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独留下了对方最后的那一句话。
    她就这样呆了一会儿,那之后,才是见他有所动作。
    她先是平放下对方手掌,尔后,纠结起是要提前去为对方做些什么,还是从现在就开始寸步不离的守着对方。
    突然的,她再是想到对方所言的陪在她的身边。
    凭着她们二人的亲密关系,她知道,对方所说的陪同绝不仅是像现在这样坐守在她的一旁。
    于是乎,她褪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单留下一层薄若蚕丝的白色绸衣。
    尔后,侧躺在对方身旁,将其那略显冰凉,尚有余温的身躯揽入自己怀中。
    同时,也祈愿着这样能够让对方好受些许。
    这一躺,便是两天一夜,如若不是楚人氏生息尚在,或许都得叫人当成死尸抛弃,不管不顾了。
    当楚人氏从沉睡之中清醒过来之时,天色已经黑了,街上的灯光接连一起,构建出一副霓虹壮观。
    一天的辛劳,在此时得以解放。
    夜晚的生活不知不觉便是悄然起始,人们闲聊弹唱的声音开始此起彼伏,时轻时重。
    但是这些,很大程度上都与殁天镜鸿、楚人氏俩人并无关系。
    此刻,她们所处的私房之中并没有亮起灯来,只是外边的幽光透过关闭上的窗口映照进了里边些许。
    与之一齐钻进房中的,还有少许若有若无的群潮人声。
    幽暗中,楚人氏独自苏醒过来。
    一睁眼,她便感知到自己全身都被一阵温暖包裹,更是由此,她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于某人怀中,与某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对此,她脑海里第一时间构想到的,自然是自己正被殁天镜鸿拥在怀中。
    她甚至没有抬头去看,只是凑近了眼前之人,嗅了嗅对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便是明了对方确是殁天镜鸿之事实。
    那之后,她放下心来的同时,心底里也是登时迸发出一阵淌遍身心的巨大暖意。
    为对方愿意遵从自己请求,守着自己直到清醒感到温暖。
    但也是那个时候,她清晰的意识到了——眼前之人似是已然睡去,丝毫不作动作。
    随即,楚人氏从殁天镜鸿怀中抬起头来,幽暗中,直看向对方那恬静的脸庞,更是隐隐约约的观望到对方那已然静闭上的美目。
    见到这一幕,楚人氏可是动起了调皮的小心思。
    她在对方怀中挪了挪自己身子,使得自己能够与对方面对面的再贴近些,一直到二者鼻尖轻轻地相触碰到之地步。
    紧贴着自己全身的温热体温,随呼吸稍有起伏的胸脯,一呼一吸间,从两人鼻尖灵动飞舞着的温热鼻息……
    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证明着殁天镜鸿单只是沉睡过去,并无大碍。
    但是如此近距离感知到这一切的楚人氏,则是显得有些不再安分……
    很快,殁天镜鸿便在对方这种种小动作的折腾之下迷迷糊糊的被打扰醒来。
    察觉到了这一点后,楚人氏当即停下所有动静,表现的好似有些心虚之模样,静静的躺在对方怀中等待对方真正的清醒过来。
    不出意外,她很快便是恢复理智。
    幽暗中,她仿佛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只是在看到自己怀里的楚人氏清醒过来以后,表现平淡的首先吐出一句:“睡了那么久……
    应该饿了吧,我先去给你带些吃的回来?”
    楚人氏显得有些娇羞,表现羞涩的谈吐道:“我……我现在还不饿。镜子……”
    说着,她的脸颊浮现起一抹秀色可餐的醉人红晕。
    错觉一般,就连身躯仿佛也都莫名的升温不少。
    察觉到这一点,又回想起自己刚刚苏醒前后的不知名异样,尽管她的心中已然有个大概,却也还是见她装起了糊涂,言问道:“怎么了?楚女。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真的守着我醒了过来,心里有点高兴……”
    楚人氏这样说着,表现的还是那般娇羞。
    闻言,殁天镜鸿随即言道:“那我走了,哪怕你现在没什么感觉,等会你肯定也会直感到藏匿了许久的饥饿感。
    我先去给你带些吃的回来再说。
    柜子上有水壶和水杯,都是有水的,先解解渴吧。”
    说着,她已然是从被褥挪出,从床上退下,并迅速穿戴好了自己的一身衣鞋。
    幽暗中,仍旧躺在被子里的楚人氏见到对方这般表现,便是显得好似有些错愕了。
    脸上的羞容瞬间不在,取而代之的——单只是一脸呆滞之后,再作转变而成的些许羞愤样子。
    她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气话。
    但是话到嘴边,乃至于直到殁天镜鸿已然打开并且走出房门,她都未能将心中的那股莫名怨气宣泄出来。
    只得是在那之后,自己躲在被子里边哼了一声,又怨又念的直盼着殁天镜鸿能够早些归来。
    房间里的灵灯被点亮了,那是殁天镜鸿提着满手食物归来以后的所念所为。
    此刻,楚人氏早已经趁着对方外出的那段时间,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一番洗漱,正披着一层薄薄绸衣与满肩的散落长发,盖着被子靠坐于床头。
    “现在感觉到饿了吗?”
    殁天镜鸿这样说着,言语之中带着些许玩笑意味。
    同时,将手中食物放置在了一旁的另一只床头柜上。
    闻言,靠坐在床头的楚人氏没有搭话,她甚至从一开始都没有将目光调转于对方。
    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般姿态,看起来活像个生闷气的小女孩。
    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殁天镜鸿怎不明白她的心中所想,此番表态,又是所为何事。
    但是同样的,她依旧故作一脸的疑惑模样,走去到对方近前,言问道:“怎么了?
    谁惹你不高兴了啊?”
    说着,她坐在床边。
    同时,伸出手去,捧起对方的半边脸颊,直叫对方扭过头去,看向了她。
    接下去,楚人氏也是抬起了一只手来,再像先前那样,轻握住了对方手腕。
    那之后,二人便是缄默不言的对视一阵。
    渐渐的,楚人氏眼中的怨气不知不觉便也是莫名的消散不少。
    回忆起自己刚刚那般生闷气一样的表现,她反倒自己于心底里感到尴尬起来……
    突然的,她握住对方的手猛然发起力量,同时,动起了身,直将殁天镜鸿压倒在床,跨坐她身。
    接着,居高临下的直视对方,语调乖张的言说道:“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不知道。”
    殁天镜鸿这样应答,她回答的很是利落,脸上,带着一抹充满调戏韵味的戏谑之笑容。
    闻言,跨坐在她身上的楚人氏当即故作一幅奶凶奶凶之嘴脸,更是继续用以一种乖张口吻言说道:“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说着,她动起手来,意欲前去解开对方衣带。
    但是没过一会,便是见到她身下的殁天镜鸿出手打断了她的动作,同时,面色认真的言说起:“先别动,有人要来找我们了。”
    见她突然这般表态,楚人氏先是不明意味的愣了愣,尔后,却又是继续一脸坏笑的言说起:“哼!
    有人来也没用,今天,我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说着,她自顾自地动手挣开对方束缚,继续前去试着解开对方衣物。
    这时候,或许殁天镜鸿也是急了,当即一个翻身,反将楚人氏压倒在了床上,二人的上下位置转眼间便是互相转换了来。
    只不过,不同于楚人氏,她殁天镜鸿没有跨坐于对方上身,单只是这般强行制止住了对方动作。
    那之后,便是见楚人氏再一次的愣了愣神,尔后,脸颊迅速转变的羞红一片,不知,心中是想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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