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冷酷的君主

雾里看花


    熬拓在门外静静站了一晚,他知道爷心里在乎的是谁,也明白爷不可能酒后乱情,只是一切却发生了,让人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理由,最重要的就是里面的女人是谁?
    不管里面的女人是谁,爷又怎么会。。。。?
    所以他不相信,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脑子不停的转动,把所有的地方一一的过了一遍,莫然冷吸一口气,难道是他?
    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又为什么帮里面的女人?想到了以后,熬拓不在停留,迈开步子向侍卫休息的地方走去,在爷醒来之前他必须把一切问明白。
    “侍卫长”有早起的侍卫,正在院里的练拳脚。
    熬拓点点头,才开口问道,“托纳略呢?”
    那侍卫想也没想的开口回道,“他还没有回来。”
    “他有没有说去哪里?”昨晚宣然殿没有人当值,所以他不可能在宣然殿。
    “从昨天半傍晚他就出去了,小的们等他一起玩牌也不见他回来,早上起来发现他的床位还是没有动过。”那侍卫也是一脸的困惑,必竟只要说到玩牌,托纳略宁可不当值也不会不玩的。
    熬拓脸色越来越紧,点了点头,不在停留大步离去,心想还是过一会在来问他也不晚,如若让别人告诉他让他来找自己,如若他做了亏心事,只怕一定会想尽办法找托词或逃跑。
    想到这里,已走到院门口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回过头交待,“如若他回来了,不要对他提起我来找过他,明白吗?”
    “属下明白。”在王庭里当值,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己,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他岂会不明白。
    虽才微亮,王庭里却也忙碌起来,到处是打扫的奴才和端着东西走过的奴婢,熬拓站在假山丛中,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最后抬头看看天,暗叹道,“看来要变天了。”
    在熬拓离开宣然殿没有多久,殿内的耶律狐邪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绿色的眸子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清晰的眸子看到身旁睡着的女人身,冷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绿色的眸子里燃起股股怒火,想也没想,他猛然的坐起身子,一只大手更是紧紧的抓住躺在身旁女人的胳膊,猛的一用力将她拉起起来,倏然的往床踏下一丢,还沉醒的人就这样被他扔了下去。
    “啊”刺耳的尖叫,身体与地面相撞发现的疼痛,让身体一丝不挂的白鑫兰骤然醒来,且叫出声来,当她抬眼看到床上的男人时,也是一脸的困惑,试探的叫道,“邪?”
    “住口,以后不许你在直呼本王的名子”耶律狐邪冷声打断她的话,一双眼睛似可以喷出火来。
    “邪,你怎么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兰儿?”难道因为那个女人,他忘记了之前对自己的情?
    “住口,你没有听懂本王说的吗?”他的声音越加阴冷,眼里更是冲满了恨意,压下怒火咬着牙根问道,“说吧,这次你又是怎么爬上本王的床?不要说是本王醉酒之后要了你,本王的酒量什么样本王自然知道,说,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的酒里下药?”
    白鑫兰羞恼的将又手遮在胸前,咬了咬唇才低声问道,“兰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兰儿也不知道,兰儿只知道昨晚在室内床上刚刚躺下入睡,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经他这么一问,她才倏然想起这些,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是在自己的水兰宫啊,而且看到此时邪对自己的态度,那害她的人定也是要达成这样的目地吧?
    可是这宫里看不惯自己的只有乌娜一个人,难道是她?不可能,必竟她的亲妹妹还在自己的手中,她不可能冒这个险,那到底是谁?
    “不知道?你以为本王会信吗?这让本王才想起一件事情来,本王问你,第一次时,在书房本王那晚真的要了你吗?”他微眯的眸子,泛着寒意。
    白鑫兰恼羞成怒的回道,“难不成是我骗你?没想到我不顾名份的跟着你,如今你爱上了别的女人,遗弃我也就算了,竟然这般羞辱我,你真是残忍啊。”
    语罢,梨花落雨般的泪也流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怜惜,可惜此时一丝不挂颠坐在地上的她,没有顾及而劈开的双腿,将私处全然的显露在耶律狐邪的眼前,让耶律狐邪厌恶的则过脸。
    透过眼泪见他一脸冷淡的样子,白鑫兰心里更加恼怒,他即使真不爱自己了,也不曾这样对过自己啊?怎么突然一下子变成这样?她不认输,决不会。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她更多的是不甘心。
    “邪,兰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决情的对待兰儿?”吸了吸鼻子,白鑫兰娇声的问。
    听到她这么问,耶律狐邪回过头,狠狠的瞪着她,一脸险恶的冷哼道,“收起你这样丑恶的嘴脸吧。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当日回大周时,是你派人去截杀彼岸的?本王之所以没有追求,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也算是给你一个机会。即使本王已不在爱你,对你不在有情,你仍然可以继续留在宫中,甚至是仍然是妃子的名衔。至于你那日跟本王在一次是不是完碧之身你最是明白,而且以后在这王宫中注意你的举动,不要让人传出你在宫外还有私生子之事,你的名声不重要,本王可不想这王室被染,如若王室名誉受染,本王定会亲手首刃你那所谓的私生子。”
    白鑫兰一脸的苍白,微张开的红唇也泛着白,错愕的没有说出一句话来,震惊的是他竟然知道一切,之所以容忍自己到现在,原来是因为王室的名声,一阵冷风吹过,让她身上泛起一阵冷汗。
    “如若不是本王当初被你温柔如水的表面蒙蔽了双眼,也不至于要像今天这样容忍你,你好自为之吧,昨晚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本王更不想让彼岸知道,如果彼岸知道了昨晚之事,本王决不会在顾念一点情份,你可明白?”
    见她点点头,耶律狐邪才摆摆手,“退下吧。”
    白鑫兰慌忙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零乱着一堆头发,便快身的推门走了出去。后身的耶律狐邪冷冷的盯着她的背景,当初自己对她的宠爱,只怕全匈奴的人都知道,如若她有私情的事情传出去,只怕最受损的还是这王室的名声,恨只能恨自己当初的痴傻,不过如今即使她仍留在王宫中,也只是冷宫,与在不在宫内没有什么差别。
    熬拓回来时,正好撞见一身狼狈的白鑫兰从宣然殿出来,而且一脸的苍白,落迫的样子与平时完全像是两个人。
    白鑫兰在奴才们的错愕眼神里,快步的向水兰宫走去,冷漠的脸告诉众人,现在最好都离她远一点,乌娜端着脸盆在室内发现没有主子的影子后,正困惑的时档,见主子慢慢走进室内,而且一身的零乱。
    “主了,您这是去哪了?害奴婢担心的正要找你呢。”乌娜放下手里的东西,慌忙过去扶过白鑫兰。
    哪里知道白鑫兰避开她的搀扶,反正抬手对着乌娜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说,昨晚你在哪?”
    “奴婢昨晚一直睡在自己的房中”乌娜低下头,咬着唇 忍受着脸上传来的灼痛。
    白鑫兰坐到床边,远远的打量着她,眼里射出狠毒的目光,“那你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奴婢睡的很实,所以并没有听到声音。”
    “住口”白鑫兰用力一拍床架,只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而她那白嫩的手跟本同有一点损伤,“好大的胆子,看来你真是不想让你妹妹活了,嗯?”
    乌娜吓的立马跪到地上,头也紧紧贴着地面,战战粟粟的说,“奴婢昨晚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也没有多想,正好内急就起来了,出门就见主子和一个男人在门口,所以奴婢一时害怕,就没有出去又折了回来。”
    白鑫兰这时才起起来,昨晚自己人亲热过后,临走时在门那个恶心的男人还不忘记贴自己的便宜,又摸又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用得着他,也不至于让他爬到自己身上。
    见她直直的盯着自己,乌娜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也不能承认自己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于是慌忙的磕头,“奴婢真的没有看清那个男人是谁,更没有把这件事情对任何一个人提起,请主子饶命。”
    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白鑫兰想起以前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压抑的火气减少了些,如今听到她提那那个男人,她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刚刚睡下,过不多时他又折了回来,说是东西落到了她这里,在室内找了一周没有找到后,才又离开,然后自己好像就沉睡了过去,难道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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