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闹情史

第22章


  ‘像你这种大骗子,会遗臭万年的!’婉晴气呼呼对着离去的龙飞大吼。
  ‘遗臭万年?’坠儿在恍恍惚惚中想起自已对老哥所的话——二十八岁判斩立决,没有刻意折磨用刑,冉青已经够仁慈了。
  ‘斩立决!’她声尖叫,全身突然一颤,悸地抓着婉晴问:‘今天是几月几口?’
  ‘好像是八月二十七,还是二十八,我不确定。’婉晴苦思着。
  坠儿听了几乎腿软,她连忙扶着墙,不住的喘着大气。
  是她太糊涂了!婉晴得对,她是最了解定罗的人,对他突然的转变,她却一迳的责怪他变了,一气之下竟把最重要的事忘了,还说什么改变历史?
  ‘坠儿,你没事吧?’婉晴担心的问道。
  ‘没事。’她发颤的憎瓣苍白,‘不要腿软!’她大声怒斥软弱的自己,却依旧沿着墙瘫坐在地上。
  ‘坠儿!’婉晴蹲下来看向她:还没事,她看起来像是被鬼怪追赶似的。
  绝对要救定罗。
  坠儿紧张的抓着婉晴的手,颤声道:‘帮我找葛巽来。’
  ‘葛巽。’
  ‘对!快去叫他来!’坠儿用力推她一把。
  婉晴莫名其妙的跑去找人,坠儿则努力的压抑自己的心慌,闭上双目深呼吸。
  这时候不能软弱,能够救定罗的只有她了。
  她吃力的爬起来,走口房里把芙蓉镜包起来背在背上。
  她的情就像将赴沙场的壮士,不成功便成仁。
  ‘坠儿,你找我?’葛巽推门进来,婉晴跟在他身后”
  “葛巽,拜托你带我回杭州城。”
  葛巽微眯起眼,迟疑的问:“你知道了?”
  “你也知道定罗会有危险,是不是。”她着急的扯着他的衣袖,泪汪汪的望着他。
  葛巽摇摇头,“他会不会有危险我没舆趣,不过,兄弟们得到消息,皇上下令不准留下步定罗的每首诗词,凡呈拥有任何有关步定罗的诗词,一概焚毁,一旦查获有人不依旨行事。轻则流放,重则杀头。”
  “难怪……难怪现代会找不到有关定罗的任何诗词,真是昏君!”她气得发抖,一掌拍在桌上。
  “坠儿,咱们到溪边抓鱼去”无命推门面而入,看了在场的人—眼,“今儿个这里这么热闹啊。”
  “葛巽,我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们立刻动身吧!”坠儿拉着他要走。
  葛巽甩开她的手,口气冷淡而不在乎,“他已是别人,不是你的丈夫了。”
  “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无稽,可是只有你能帮得上忙,我求求你。”
  “你听不懂吗?他根本不在乎你的生死和名誉,随便安个罪名体了你.他现在就算被皇上下令去职,那也是他的事。”
  “他会死的!冉青向皇上禀奏定罗勾结你们,欲反叛朝廷自己称帝,有没有这回事你最清楚了。皇上不止要去他的官职,还要定箩的命,干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明明知道二十九日是定罗的死期,我还是任性的跑出来子。如过定罗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坠儿哭泣呐喊,后悔没早点想到定罗休了她的用意,他是不想连累她呀!
  “坠儿,大人真的会死。”婉晴驽骇的问。
  “我不会让他死的。葛巽,你借我一匹马,我自己去救他。”坠儿抹去水,意志坚定不移。
  无命瞥了眼葛巽铁青的脸色,开口问道:“坠儿,你会骑马吗?”
  坠儿一愣,“不会,但人是有潜能的。”
  无命叹口气,“你在半途摔死可能没人理会。”
  葛巽怒瞪无命一眼,不甘情不愿的说:“我去。”
  坠儿喜的向他道谢,对无命绽放一朵感激的笑。
  第十章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路,坠儿脸上毫无倦态,反而精奕奕。
  同行的人除了无命之外,龙飞也被点召,他带着满腹唠叨上路,本来婉晴硬要跟来,要不是龙飞拿出“男儿本色”吼了她一顿,路上就会又添个麻烦了!
  “查封!”坠儿看着被查封的步府,心口一紧。
  “看来已经被带往刑场了。”无命猜道。
  “刑场!”天啊!
  坠儿抬头看看太阳,就快午时了,老天,请让时间停下来吧。
  她正想上马赶往刑场,突然路旁有个人对她大叫:“就是她出卖步大人的!”
  坠儿瞠目结舌,那个人的一句话惹得许多人涌过来。
  “那时候步大人看她饿昏在府外,特别叫人带她进府供吃给住,哪知道她竟胡乱造谣。”
  “大人怎么会勾结山背叛皇上,肯定是她乱写的。”
  “坠儿,上马!”葛巽听不下去,要拉她上马,她却走到众人面前。
  “你们别胡说,我没有出卖定罗。”坠儿怒辩着。
  “还不承认!”其中一个人把手上的青菜往她脸上砸去,其他人也跟着将手中的东西往她身去。
  “我没有!”她两手抵挡,仍为自己辩白。
  葛巽一把将她带上马。把嘈杂的众人丢在后头,
  “我没有……”她吨喃自语,满腮泪水,突然大声问:“葛巽,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去刑场!我要去问步定罗这是怎么回事,大家为何冲着你来?”葛巽怒气腾腾的回答。
  他们赶到刑场时。冉青正优闲的啜着茶,情榆悦。
  “时辰到了。”冉青懒懒的开口。“斩!”
  坠儿心胆战地望着令牌被冉青丢出来,她跳下马背,踉跄的冲进刑场。
  “不可以!”她大叫,却被拿着棍子的官差拦下来。“不要拦我!”
  “坠儿!”步定罗喜的望向她,没想到还能见她最后一面。
  冉青站直身子,冷冽地看着刽子手。“还不动手!”
  “定萝!”坠儿嘶声呐喊,拚了命的挣开官差奔向他。但是刽子手的刀子已经高高扬起,她彷佛看到死对她微笑,嘲笑她是个妄想改变历史的傻瓜。她骛悚地看着刀子将要落下。
  蓦地,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大风,一片飞沙走石挡去众人的眼线,当大风又奇迹似的消失无琮后,刽子手手上的刀竟断成两截。
  “葛巽!”步定罗不可思议的叫出来。这阵风他很熟悉,但葛巽人呢?
  “你要做什么?”冉青额头冒汗,身子不住的往后靠。
  无命老早在冉青身边备刀等候着,没想到他现在才发现。
  “你们全部都让开,不准靠近他们两个。”无命对所有的官差下令,能指使这么多人,真是大快人心。
  “来。”“定罗!”坠儿魂未定的抱着步定罗,倚在他肩头哭。
  “你怎么来了?刑场是非常危险的。”口气虽是责任,眼底却尽欢喜和怜惜。
  “你好差劲,竟然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她气得给他一个粉拳。
  “告了也无济于事,反而多赔一条人命。”
  “谁说的,我会救你的!”她赶紧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
  “先离开这里再说。”葛巽和龙飞策马接近。
  龙飞识趣的下马,把马儿牵给步定罗。“走吧!”
  步定罗和坠儿刻不容缓的上马。坠儿感激的看着龙飞,“谢谢你”
  龙飞不太能适应,对她的温柔撇嘴不理。
  他们一撤离刑场,冉青立刻下令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若是反抗则拽杀勿论。他们一行人一路狂奔,不敢稍做停留,等到确定安全了,葛巽们三人突然停下。
  “怎么了?”坠儿惶惶不安的问。
  无命近坠儿的马,“冉青不会死心的。”
  “唉,只好由我们收拾残局罗!”龙飞大喊命苦。
  “大家一起逃啊!逃回寨里就可以了。”坠儿激动的说。
  “这一路上会不得安宁,冉青会在每个地方布下眼线阻碍咱们。”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想连累你们。”步定罗完,蹙眉看着坠儿。
  坠儿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她死也不从。“不要,我不要走,要死就一起死!”她眼睛发亮,无畏的精令人折服。
  “谁都不会死。你们走吧,那几个官差对我们来说比小孩子更容易对付,你应该最清楚。”葛巽下最后结论,冷静的看着步定罗。
  步定罗看得出来,葛巽的确很有把握,而且他们三人均身手不凡,区区几名官差不能拿他们如何。
  “这份恩情我会记在心上,他日必还。”步定罗重地道,如同起誓一般。
  “我鬲坠儿会永远记住今天,后会有期。”坠儿难舍的流下眼。
  “后会有期。”只有无命回应她。
  葛巽咬着牙,故作无所谓,无语的表达离别的愁绪。
  “快走,快走!”龙飞不敢恭维,这个大麻烦最好赶快离开。
  “我会想念你们,葛巽、无命,还有龙飞,我们走了,再见。”她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眼泪。
  等他们走远了,龙飞还在哝:“什么鬼话?肉庥得要死。”话虽如此,但他心底却隐隐的难受。
  三个人凝望他们商入消失的身影,突然有个共同的感觉,这一别恐怕再无相逢之日了。
  天色渐暗,月儿露出脸来,步定罗低头看着打着盹的坠儿。轻笑出声。
  他放慢马的速度,巡这荒郊野外的陌生地方。
  “到家了吗?”坠儿靠在他怀里,喃喃地问。
  步定罗下马,再将她放下来。“我们暂时在此歇一晚。”
  他吩咐坠儿别乱跑,自己去捡枝回来生火取暖。
  “好温暖。”坠儿揉揉惺忪的睡眼,清醒了许多,她双手在火堆旁边搓着。
  “你一定累坏了,到我怀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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