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初冬,上海滩。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乐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闹了一夜,蓝江的头有点微痛,都是昨晚那个吧女搞的,要不是她,自己不能喝那么多酒,差点耽误正事。
清晨,蓝江从酒吧出来,跌跌撞撞。他要了一辆人力车去码头,路上几乎没有人,人力车夫露着脚的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车夫喘着粗气,偶尔还能听见几声路边猫在叫春。蓝江搓了搓手,凑到嘴边,给手哈了一口气,有点冷。蓝江看到自己的哈气,想到香烟,他伸手在西服大衣里摸出香烟,再去找Zippo打火机,突然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枪不见了!
昨晚那个吧女?一定是她。自己身上没有枪,蓝江是不敢追击那个魔头的,蓝江让人力车夫返回。路上,蓝江看见了另外一辆人力车,是个壮汉拉着车,那个壮汉比自己的人力车夫大三圈,车上挡着帘子,看不见坐车的人,蓝江有种不祥的预感。
蓝江回到酒吧,找遍了每个角落,天光大亮,他什么也没找到。他去了吧女的住所,找到这些吧女,对于蓝江来说并不难,可是昨晚的吧女已经人去楼空。
壮汉拉着人力车停在码头附近。车帘一挑,一位身材清瘦的年轻人走下车,他头戴礼帽,身穿长衫,皮肤白皙,手里拎着不大的手提箱。车夫谦卑地说:“二先生,您一路小心”,年轻人看了看车夫,拍了拍他肩膀,低声说:“三弟,你也保重。”
年轻人离开车夫,走出五米的距离,他的头看着码头,手中抛出一枚大洋,旋转着飞向车夫,嘴里大声说:“不用找了!”
车夫伸手接过大洋,也是大声答谢:“客官,您走好,谢谢您了!”,车夫粗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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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力伟听着蓝江的汇报,没有发火。他派出了几组人马,上海滩有三组,都没有挡住那位“二先生”。在“二先生”接下来的路上,自己还有机会,但丁力伟也觉得信心不足了。蓝江觉得今天还算幸运,嘴巴上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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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北京铁帽子王府。
满清退位两年了,王爷心有不甘。自己有一对双胞胎女儿,今年6岁,大女儿爱新觉罗慧,聪明伶俐;小女儿爱新觉罗芳,稍显愚钝。慧格格,现在已经开始学习四书五经了,能双手开弓射箭,当然这是王爷给她特制的小弓;芳格格也挺乖巧的,算是平常人眼里的聪明孩子吧,但在这乱世里,想培养出力挽狂澜的女中豪杰,她还是差了一些。
王爷最近一直在做思想斗争,他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这是借尸还魂?还是引狼入室?最后,他在满清退位后的地位落差,战胜了自己本来不强大的民族意识,他终于叫来了浪人川岛君,把掌上明珠慧格格托付出去,从此这个女孩就叫川岛慧子。两年后,芳格格也被王爷送了出去,这是王爷把最后两元钱也压上去的赌徒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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