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小红伶

第20章


苏氏,妳这一卦最好相当重要,否则今夜妳可得为了自己的鲁莽付出很大的代价。毕竟朕是答应了不提婚事,却没答应留下妳的小命。」
  「无妨。」宝坊也回之以笑地说:「小苏子相信等陛下听完这消息,绝对不会要我的人头。」
  「这么有自信?」皇帝揶揄地说。
  宝坊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递了张纸条给陛下,而等陛下看完纸条后,整个人的神情骤变。
  正当子蛟好奇宝坊到底耍了什么花招后,皇帝已经佩服地抬起头说:「苏氏,知道朕为何决定不割妳的小脑袋吗?」
  「恕小女子大胆,应该是我的脑袋留在我脖子上,给陛下效劳,远胜过挂在墙上当装饰来得有用处吧!」她应对自然地说。
  「好。好个胆识、好个霸气。」皇帝点点头说。「朕就看在妳今夜所提的消息份上,饶妳一命不死。还有,先前的承诺也算数——于爱卿!」
  「臣在!」子蛟马上应道。
  「修身、齐家、平天下。朕看你未来可要好好地修习这第二条了。」昌帝故意调侃他说。
  「臣羞愧,臣遵命。」子蛟心中提的一把冷汗,总算可以松下。不用皇帝说,他打认识了宝坊开始,就企图调教她了,问题是「朽木不可雕也」,他也只好舍命陪「妻子」了。
  「再一条,朕命你尽速择日宴客、完婚。别再让你的桃花眼惹祸了。」最后这句挖苦的话,则充分说明了,幸亏他是个明君,今日才能让他们小俩口逃过一劫,换作其它朝代,这么荒唐的闹剧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谢陛下!」结果,不知捡回一条小命的宝坊,还高兴地冲口而出说:「为报答陛下的恩典,小女子就献唱一出戏吧!陛下喜欢听什么戏?『牡丹亭』、『西厢记』,还是『霸王别姬』?」
  「妳还会唱戏?」
  「宝儿,别闹了。」
  「我会唱,我还和朋友有个戏班呢!名字就叫『天下第一红』,怎么样?不错的名吧!」
  「天下第一红?」皇帝放声大笑。「好个天下第一红,那我就非听不可了。」
  子蛟放弃了阻止他鲁莽妻子永无止尽的愚行,事到如今,随便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谁让他什么妻子不好挑,偏偏挑上一个霸王小蛮妻!
  当夜,宫廷中传遍了苏宝坊那五音不全的走调戏曲声,也再度获得了爆笑的满堂彩。没有人知道,那名在舞台上反串霸王,将一出悲苦的「别姬」悲剧唱成了一出喜剧的小生,原来是当朝状元之妻,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而多亏了宝坊的神算,皇帝因为事先掌握了叛乱的情报,在某位王公的宅邸搜出了私制的龙袍与官戴,扫荡掉未成气候的叛臣贼子,再次巩固皇朝地位,坚不可摧。
第九章
  「你这个窃宝贼!我养育了你这么多年,现在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居然要把我最心爱的宝贝从我身边带走,这还有天理吗?你这浑小子,早知道,当初不该让你入我苏家门一步!」苏爹忿忿不平地大吼着。
  「老爷,您别这样,要让宾客看笑话不成。」苏大娘只好在一旁安慰地说。「今儿个可是咱们心爱的宝贝拜堂成亲的日子,你就别再那么顽固,接受现实吧!况且子蛟安排的新家也离咱们家几步路就到了,你想看女儿,随时都可以看得到啊!」
  「不要紧的,娘。我可以理解爹的心情。」
  子蛟身着英挺的大喜红袍,手牵的红带另一端则系着他等待了十多年,终于求得的美娇娘。「是孩儿不好,当初承诺过要入赘的,却又毁约。不过我一定会按照约束,把我们生下的第一个男孩继承苏家的姓,好让苏家香火不断。」
  「好好好,还是子蛟懂事。」苏大娘笑得合不拢嘴说。「能有这样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郎君作宝儿的夫婿,老爷,你要是再有抱怨,可会招得天怒人怨的。别再闹脾气,快让小俩口拜堂了。」
  苏爹「哼」地一声,恶狠狠地盯着于子蛟说:「臭小子,今天在祖先面前我先饶了你,未来你要是待宝儿不好,我随时都会把她要回来的。」
  不愧是远近驰名的爱女痴,子蛟闻言也只得苦笑说:「女婿知道,请爹爹大人放心。」
  「这还差不多。」
  总算是说得了苏家老爷愿意坐到堂前,在旁等候多时的阿金也才能替新人们司仪说:「今日良辰吉日,苏女宝坊与于公子蛟,感谢诸位亲朋好友莅临成婚大典,仪式开始。首先一拜天地……」
  宝坊一边呆呆地跟着旁人的指引,一会儿拜天、拜地,一会儿拜别双亲。她满脑子里早对这冗长的仪式感到不耐。她早告诉臭饺子说,管他什么成婚大典,她直接拎着包袱去住他们新家就得了。
  想当然耳,古板的子蛟哪可能答应,结果婚礼还是照样举行了。
  听着爹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讲着她从小到大的糗事,搬出「女则」来训勉她的时候,宝坊躲在头巾底下打了个特大号的呵欠。
  肚子饿了,眼睛也困了,这不能怪她不知检点,实在是昨儿夜里她想到今夜就要和子蛟那个……就紧张得睡不着。上次的经验过后,她大约晓得那会是什么情况,只是「知道」和「不紧张」又是两回事了。
  银雪说初次会很痛还会流血,可是她上次只觉得好舒服,一点都不痛,也没流血啊?莫非是子蛟少做了什么?今夜再来盘问他。
  咕噜……她的肠子开始抗议了。
  「是谁那么没礼貌,我话才说到一半,谁肚子已经在叫了!」
  爹爹也不反省是他的说教又臭又长,居然怪起别人来了。宝坊受不了地举起一手说:「爹,是我啦!我快饿昏了,你说快点!」
  「什……宝坊,妳这孩子真是……」苏爹糗态毕露地一愣。
  「哇哈哈哈!」全场哄堂大笑。
  有这么好笑吗?反正现在头巾遮着,宝坊也看不到他人的表情,索性仗着肚子会说话,小声地又说一句:「所以好爹爹,你快让我们入洞房去啦!」
  「丫头,妳还说,知不知羞啊!」
  「哇哈!哇哈哈哈!」
  相信京城不久后,又多了一个由苏宝坊创造的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红杏枝头春意闹,屋内到处装饰起喜鹊、鸳鸯,正待浓情蜜意添增些许风流浪漫时,宝坊却非常不文雅地打了个饱嗝,杀风景的摸摸她的小肚皮直嚷道:「吃饱了、吃饱了!哈!」
  「肚皮不叫了?」子蛟叹息地看着满桌狼藉的杯盘,别人的新嫁娘哪有如此好肚量,但要求宝坊淑女一点,还不如要求她跳楼比较快。
  「嗯。吃得好撑,肚皮都在痛了,你瞧。」拍拍肚肚,宝坊笑呵呵地说。
  子蛟扬起一眉,既然人家都「主动邀请」了,他岂有不动手的道理,他伸出魔掌,缓缓地游移到红色绸缎所包里的娇躯上。
  「哇,你摸哪里!」慌张地遮起自己的双胸,宝儿双颊排红地大叫。「连我肚皮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抱歉,那是我摸错了。」他坏坏地一笑,故意再用手掌心于她的小腹上画圈圈似的,摸啊摸的。「是这儿吗?还是再下面一点?宝坊。」
  「啊!」若有似无地碰触到她双腿间,她反应极为敏感地跳起。「够了,不用你摸了,你摸得像色狼似的。」
  「好过分的一句话,明明是妳诱惑我的……」他拉住她的手,一旋身,在她的惊呼声中,拦腰抱起她。「既然妳吃饱了,那轮到我快饿坏了。快点喂我吧,小娘子。」
  「你饿坏了就吃啊!我又没说不准你。」奇怪,他把她抱到床上干什么?他要吃的东西都在桌上,又不在这儿。
  「多谢娘子的慷慨,那我开动了。」他亲住她的小嘴。
  唔?嗯……哇……这舌头在干么?这手在干么?他、他、他在干么?
  好不容易等他松开嘴,宝坊拚命补给肺中不足的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慢着,你不是要吃东西吗?」
  「我是在吃啊!」他理所当然地指着她的鼻尖说。「这可是我等了十多年才等到的大餐,我有多饿,妳不需想象也知道。那么,我要享用喽。」
  「哇!」
  原来,原来他要吃的是……她?!
  「呀——」
  不愧是累积了十多年的欲望,当他一口气将欲望释放的时候,即便挑逗得浑身如着火般热流四窜,宝坊还是痛得哭出来了。
  「好痛,子蛟!」
  「抱歉。」他克制着本能进攻的欲望,将自己定在她娇小身躯之间说。「我已经很努力不让妳觉得疼痛了,可是……看来十一年的禁欲,果然还是有它的坏处在。唔……宝坊,别动!」
  「可是人家好痛嘛!」
  她挣扎着,以手脚反抗他。
  「乖——宝坊,听话……」
  可恶!即使现在要他停下来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了,可是她不但没有合作的意图,还更火上添油的用她柔软又可爱的小腹,在他身下不断地摩擦来摩擦去的。
  「啊!你、你是不是又变大了!」
  子蛟额前淌下一滴冷汗。
  「你骗人,你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对不对!」她死命地以指尖抠着他的手臂说。「快点出去啦,我不要了!好痛!」
  「宝坊!」
  不行了。为了避免自已处心积虑要给她的完美第一次成为幻影,在必要时刻得使出非常手段。子蛟于是亲住她不住埋怨的小口,冒着会被她反咬一口的危险,以舌头重新挑逗起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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