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苦情女主的绝地反击

第六十二章 蛊毒?


    不过又转念一想,他的倾儿好似除了他自己也遇不到别家小子啊!
    心里莫名有些雀跃,可是在看到了不远处一座院落的灯火后,他又觉得不行,必须好好的教育一下孙礼怀,万一他的倾儿亲了孙倾醉那个奶包包也不行啊!
    打定了主意之后,他才回房睡了,依旧是躺在房间的小榻上。
    在他发出平稳的呼吸后,床上的慕瑾寒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软榻上的人眼睛里燃起了异样的神采。
    师父,果然你是疼爱我的,为了我宁愿委屈在简陋的软塌上,我不会辜负您的心意的,我肯定会成功的夺回那个位子,送到您面前来!
    =========================================场景分割线===============================================================万花楼内==========================
    弦月紧张地看着正在为冷严诊脉的张伯,浓郁的眉毛随着张伯的表情不时一开一合,虽然知道他是担心所致,但是看多了,就会让人感觉这个人在刻意做鬼脸搞笑。
    本来就不怎么紧张的冷严被他逗得拍了拍他的头。
    弦月不悦地抬头看这个打扰他的人,只是对上他温柔的目光,人一下傻了,发现张伯收了手,就开口问了一句:“张伯,我哥他严不严重啊!”
    “啊,这可以说严重,也可以说不严重,幸亏你哥他”这话一出口,张伯就回过了味儿来,弦月的哥,可是熙国的那一位啊,且不说是不是,这一山不容二虎,要是真的那一位回来了,好不容易才同意韬光养晦的众人肯定就要重燃战火,明知道没有胜算也会像飞蛾一般扑上去的。
    多年的默契配合,冷严也知道了张伯心中的想法,对着他摇了摇头,心里一声叹息,这个冷严确实是个好的,只是,特殊的血液,这并不是当年文景之的特征啊,难道是他在消失的那几年有了什么奇遇?
    来不及多想,稳住这个已经开始认亲的弦月才是当务之急,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道:“公子,往后兄弟之间就算相处的再亲切也不能乱认亲戚,您现在的一言一行,可是我们的表率啊!”
    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教训雷了个外焦里嫩,弦月说:“张伯教训的是,这个不要紧,弦月会改,现在还请您讲一讲冷严的病情吧!”
    弦月从善如流的态度让张伯安心了许多,他一吧嗒嘴,说道:“冷大人这个问题,它不是病。”
    果然,冷严眼睛里闪过一丝敏锐,他被人下毒了,只是会是谁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染上剧毒呢?
    张伯似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成功地引起了冷严和弦月的注意力,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也不是中毒了,而是被人下了一种极其霸道的蛊虫!”
    此言一出,冷严和弦月都十分惊讶,弦月最先反驳道:“怎么可能,边疆部族是不可能允许族人残害我熙国的子民的。”
    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笑了,是啊,熙国早就亡了十年了,边疆部族怎么可能还老老实实地做着被管教的子民呢?
    不由得感叹道:“也不知道边疆的老朋友都怎么样了,最近过得如何。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去一趟南方想来他们应该会给我这个情面的。”不是弦月不信任张伯,只是那边疆部族的蛊毒实在是凶狠恶毒,又不传授给外人,只能用他曾经的交情来试一试了。
    这边弦月已经开始考虑带什么礼物去边疆部族了,那边的冷严心里也猜到了他的打算,连忙出声制止道:“不可,你身份敏感,保不齐现在边疆部族正在为大望效力,你去了无异于羊入虎口,应该另想计策。”
    本来张伯还觉得这个冷严深明大义,结果一听到“另想计策”四个字,张伯的撂脸就挂不住了,这两人,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吗?他可是曾经的医鬼之徒,黑无常!
    怎么就在这些小辈眼里,自己连一个小小的蛊毒都医治不了了呢?
    用力地把茶盏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既然你们兄弟情深,那就请出门去别处商量计策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他也不用费尽心思为你们研制解药了。”说完就用力地锤了锤自己的腰,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打算赶客。
    冷严和弦月是什么人啊,他们一听张伯的话就知道了,老人家肯定是有自己的法子了,心里也不由得埋怨起自己来,怎么就把边疆部族的蛊毒想的那么可怕,先入为主的觉得张伯不能医治了,真可谓是,见识短浅,以己度人。
    心里虽然是再埋怨着自己自,嘴上则是像抹了蜜一般,一口一个“张伯”的讨好闹脾气的老人家,本来张伯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有了台阶下,自然就不会拿乔。
    就为他们讲解了起来。
    原来,冷严所中的蛊毒唤名为“失神蛊”,顾名思义就是让这个人神志不清,并且能混淆自己的记忆,形成由下蛊者编织的虚假记忆。
    要解蛊毒并不难,只要下蛊者的一点鲜血就够了,可是现在难就难在,不知道哪个人对着冷严下了这蛊。
    三人正在沉思,一阵敲门声响起,来人是战王府的家仆吴鹏,说是王妃娘娘又动了胎气,要请冷严马上回去。
    听了这话,张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低声骂道:“不知道这个贱妇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来,动了胎气,我看她是心怀不轨!”
    弦月自然是知道吴柳从为人的,就应和着点了点头,给了冷严一个眼色,意思是没必要被这个贱人随叫随到。
    可是冷严却高声冲着外边的吴鹏回道:“你且在这万花楼下边等我一时片刻,我过一会儿就同你回府!”
    冷严想要拖延一些时间,可是外边的吴鹏却在那里强调哀求道:“冷王爷,还请您快点儿回去吧,王妃都已经昏过去了。”
    这?一时间三个人都有些吃不准这消息的真假,不过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冷严还是把自己的衣服故意扯得有些凌乱,嘴里不耐烦地嚷着:“好了好了,知道了,别在那里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妃趁我不在府中的时候追随前任战王爷去了呢!”
    虽然只是随口的抱怨却也把门口的吴鹏吓了个半死,他光顾着想冷大人和王妃伉俪情深了,完全就把最重要的一茬给忘了,这王妃和冷大人的感情再好,也不能改变王菲肚子里的孩子是战王爷的种啊!
    他吓得冷汗直流,想起了之前内院小厮和他说过的话来,这个冷大人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自己今晚坏了人家的兴致,还能活着回去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冷严才从屋子里出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昂首阔步地率先走了,吴鹏不知道的事,正因为他胆小如鼠的样子才让冷严饶了他一命。
    这样废物的人,怎么可能是吴柳从的心腹呢?
    刚上马车,冷严就吃下了方才张伯给他的清心丸,下蛊人的血么,要不是吴柳从弄了今晚这一出,他还真不会把目标锁定成她,修改记忆,他活了这么多年,就不该出现在记忆里的脸就是吴柳从,只是她是怎么弄到边疆部族的蛊毒的呢?如果这下蛊之人真的是她,那么当年的墨桂引之毒就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了。
    到底有多少人惦念这片大好河山呢?
    等冷严回到战王府里,见到的是面无血色的吴柳从,她颤颤巍巍地抬起胳膊,想要拉住他的手,他赶紧握住了她,同时不留痕迹地探了一下她的脉搏,很健康,很有力。
    可是她憔悴的样子又不似作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自己误会她了?她也被人下了蛊毒?
    细细地端详吴柳从的样貌,终于被他发现了端倪,这两颊下边的下颌骨附近怎么有些发黑?按理说生病不可能出现又白又黑的情况,再看她的眼中含泪,眼眶周围都有些发红,等等,她的百会穴下边也有些发黑,鼻翼也是,实在是看不通透,冷严索性就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吴柳从的下巴。
    只是刚刚触及她的下巴,冷严就觉得有些不对,这手下的,仿佛不是皮肤,而是有些黏乎乎的粉,微微用力的摩挲了两下,就松开了他,这举动他觉得没什么,可是把吴柳从心里的羊驼撩拨的乱撞,一脸娇羞地看着他,原本煞白的小脸也染上了丝丝红晕。
    正要往他怀里靠,就被冷严躲了过去,然后温柔地叮嘱她,让她好好休息,千万要珍重身子。
    冷严出了屋子,就命人将吴柳从房里的丫鬟找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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