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七千凡尘

第26章


  
  罹天烬无聊的用手支着头,眼睛一直没有看那些俗不可耐的表演,只是紧紧的盯着那个角落里的人而已,真是的,她居然在躲自己呢,果然是很有趣啊,平常的女人知道自己是青龙王的话因该是扑过来求着嫁给他吧。
  
  我缩我缩我缩缩缩,死变态,干吗看我,为什么看我?一整场所谓的宴会我都在炯炯的目光注视中,如芒刺背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的啊,而且还特别的心惊,好想冲出去指着那死变态大骂旺仔牛奶那句经典的台词:“再看,再看,你还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不过,我觉得他把我吃了的可能比我把他喝了的可能大出统计率的百分之百。
  
  我挪我挪我挪挪挪,努力的小心的一步步挪动着靠近殷月,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弱弱的道:“小,小月儿。”
  
  殷月优雅的饮尽了杯中的红色美酒回头眯着眼睛笑望着我:“怎么,彩儿有什么事情吗?”
  
  “彩?彩儿?!小月儿你确定你的彩儿两字是在叫我吗?!”困惑不解的看着殷月。
  
  殷月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彩儿,你因该叫我夫君才是,这里是青龙王宫,要懂规矩。”
  
  啊!对了,想起来了,我现在扮演的不就是殷月的贱内吗!真是的,为什么我是一个贱,内,呢?
  
  正在我思考为什么我是一个贱内的时候,殷月突然幽幽的回转头来幽怨的看着我:“彩儿,你,你都从来没有为我唱过歌也没有为我跳过舞,为什么?可以对那个人那样好呢?恩?彩,彩儿,你也可以我我表演吗?”
  
  看着殷月红扑扑的脸皱了皱眉毛:“小月,不对,夫君,你是不是喝醉了?不要再喝了。”
  
  殷月突然将我扑倒,满口都是成熟水果那甜蜜瑰丽的气息,一点也没有所谓酒醉之后人的酒臭味,殷月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彩,彩儿,你不愿意的是不是,所以你骗我,所以你瞒我,所以你丢下我,所以你不在乎我,所以你不看重我,所以你不关心我,所以你讨厌我,所以你避着我,所以你逃开我,所以你不要我,是不是,是不是啊。”
  
  额,这,这要我怎么说,只能用力的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殷月,无奈我的力气真的不像是一个男人因该有的力气,比女人都不如呢,这样反而更像那四字的成语,欲拒还迎:“夫君,你醒醒好不好?!你喝醉了你知不知道,你先起身再说吧。”
  
  殷月皱着眉头看着我:“不要!你一会等我起来又会糊弄我的,是不是!”
  
  额,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啊,我真是失败啊!无奈只能以安慰小孩的口气安慰殷月:“那夫君想要贱内如何才愿意起身呢?”
  
  各国使臣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场闹剧,毕竟比起那些年年看的歌舞表演来说还是夫妻吵架更有趣味,不仅为那些皇帝感叹,这都养了一群什么人啊,居然这么爱看热闹。
  
  “我要你现在唱歌给我听,还要跳舞。”
  
  抽搐着嘴角看着醉了的殷月,好吧,我一个正常人不和你一个发酒疯的人计较:“现在这么多的人,我回家唱给你歌好不好?!”
  
  殷月摇头:“不要,我就要彩儿现在唱。”
  
  就这样和殷月你一句我一句的纠缠着,突然一个绝对坏心想看我出糗的声音突厥的响起:“既然朱雀的使君都这样说了,再多做推辞有恐失了朱雀的面子吧。”
  
   靠靠靠,那死变态青龙王想干吗啊?我得罪他了啊?这种时候还来趟什么浑水,有了青龙王的一句话撑腰以后,周围的那些各国的万恶大臣也开始帮腔,纷纷说着让我出来,还说不出来就是朱雀藐视青龙,说是朱雀国无能人,我的娘啊,这些人真的是文明人受到孔孟之道教育的吗,对唉,说不定这么世界真的不是教孔孟的呢,我在想什么啊!
  
  被逼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可是抽搐啊,我到底要表演什么东西啊?低头看着身上的长袖白衣,也许,有一首歌真的可以合舞而演呢,唉,丢脸也只能上了。
  
  从新要来了一块白色的面纱将脸遮住,回忆着记忆中在的水袖舞,空灵绝美的飘逸舞者在脑海中如同换上了自己的容颜和身型,口中不自觉的就唱出了那首长衣袖。
  
  “长衣袖在风中翻动
  
  好似心中风起云涌
  
  心腐表面故作从容
  
  眼泪却不争气滑落
  
  你说过你愿幻化成风
  
  在轮回中选择洒脱
  
  浮生梦像春水一流
  
  真情挚爱都变成空
  
  oh~ oh~
  
  为何爱情总是
  
  让人伤了之后又走
  
  oh~ oh~
  
  对你的爱仍不解
  
  深深锁在眉间
  
  为了爱你我早已落入不眠
  
  人生如戏轮回
  
  舞台戏子不悔
  
  一遍一遍反覆着情节
  
  胡歌羌笛不绝
  
  声声尤响耳边
  
  千年以前我早与你相恋
  
  夜色月光太美
  
  一样星辰为监
  
  轻挥衣袖这故事重演”
  
  (歌曲选自:卓文萱—长衣袖)
  
  千年醉梦千年尘,七千凡尘入轮回,千年同演七出梦,梦醒以是情难忘。
  
  
                  缘来缘去终相逢:
  缘来缘去终相逢:
  
  “书染。”罹天烬的眼里满是藏不住的哀伤,低低的喃语着痴迷着似乎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一般。
  
  按照学校里礼仪老师说的在舞毕后轻轻的施以一礼,一切为了平安为了小月儿和梓西陆,我忍了,回去一定把他们好好的修理上一顿。
  
  七彩转身打算坐回殷月的身边,罹天烬的声音突然直直的冲进了耳朵里:“不知,朱雀的使臣可否让夫人在青龙住上一晚。”
  
  殷月脸上依旧荡着潮红,但脸色却有些不自在:“青龙王为何有这等要求呢?以内子的身份不适合住下吧。”
  
  罹天烬举起酒杯淡淡的品了一口:“夫人舞技卓绝,朕想请她偏殿内教习我的那些妃子们。”
  
  殷月拖腮思考着道:“青龙王的好意,我代内子心领了,只是让内子留宿皇宫真的是于情于理都不何体统的事情。”
  
  罹天烬的嘴角荡开一抹冷笑,满是嘲讽的意味:“朱雀就是的一个国家吗?!只是留下夫人在偏殿传授舞技而已,朱雀人连这也觉得肮脏吗?”
  
  殷月皱眉,自座前起身,几步来到殿中央似乎是要下跪:“但…”
  
  殷月未完的话被堵在了唇边,七彩紧咬着唇看着王座上高高在上的人,朗声道:“没有关系,我去就是了。”
  
  罹天烬看着殿下倔强的人儿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那好,时间不等人,不如夫人这就去偏殿吧。”罹天烬对外击了两下掌,自一旁突然出现了两名护卫:“你们,带着这位夫人先去偏殿,朕稍后就过去,记得要小心点,这位夫人可是很滑手的,小心看到些不该看的。”
  
  殷月看着被带走的七彩,眉头皱的不能再紧了,殷月被请回座位后,梓西陆似乎想要冲出去的样子,被殷月拉住了手:“梓西陆,你去也是没有用的。他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放心,我看你还是安心的陪我把这场酒宴喝过去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梓西陆看着殷月,心里阴沉了一下,却也无奈的放弃了自己方才冲动的冲劲,梓西陆的心里第一的还是朱雀所以他不能冲动,他为了那人民又如何能去冲动呢?
  
  殷月无意识的应付着酒宴,思绪却早已经不知道去了那里。
  
  (七彩)
  
  “这里是?”看着面前的偏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以前就来过这里,但是却想不起来。等等,难道自己以前来这里旅游过吗?还在思考着问题的时候,已经被那两个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推进了偏殿,偏殿有些暗,不是没有点灯,只是给人一种就是很暗的感觉,那感觉似乎在心里早已经居住已久一般。
  
  手似乎不是自己所控制的手,因为它正留恋的抚摸过每一件偏殿的家具,自床头抚摸至床尾,无一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灯光下,看着不远处的简单桌椅,突然感觉似乎曾经有个什么人一直坐在上面等着另一个人的归来,如同奶奶在乡下的时候告诉我的故事一样。
  
  爷爷那时候还是年轻,中国是革命的时代,爷爷报了名参了军,爷爷自地里挖出两株连跟的当归交给奶奶,在离别的那一天,爷爷告诉奶奶,当归是一种期盼,只要奶奶还想着爷爷的话,当归就回催他早早回来。后来爷爷自军队里回了家,奶奶和爷爷还收着当年的当归,当时听的时候觉得并没有什么今天却不知道为何心里很难过。当归的意思就是早日归来,只盼情郎早归故里。
  
  罹天烬看着偏殿的烛火,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推开门看见坐在椅子上沉思的人猛的一愣,后又回神尴尬一笑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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