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终于无法忍受,冲上去抓住了那青年的手臂,喝道:“不要砸了!这都是我的石头!你们砸了是要赔钱的!”
“赔钱?”青年冷笑,嚣张跋扈,一拳打在老人的脸上,骂道:“我们温家人办事,就不知道什么叫赔钱!妈的,老不死的,你不要想在这里混了,还在这里盘算着石头?”
老人哎哟一声倒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脸庞。
杨恒瑞见状怒不可抑,快步冲上前去,从后面重重一脚就踹在了那青年的后背上。
青年身体前倾,一个趔趄,当即摔倒,而手中沉重的铁锤掉落下去,脑袋重重的磕在了重拳之上,刹那间,一声清脆的骨骼破裂声响起,他的鼻梁当即裂开,鲜血飞溅,脸上血肉模糊,已经不见人样。
他不断哀嚎着,怒视着杨恒瑞,指着杨恒瑞骂道:“你是什么人,你他妈是不是想死!我们是温家的!你敢动我,你家里人都不要了?我们温家迟早会弄死你!妈的,赶紧给老子跪下道歉!”
听着这青年嘴角喷粪,新仇旧恨漫上心头,杨恒瑞嘴角勾起一抹暴戾的冷笑,道:“温家?老子打的就是你们温家的人!”
杨恒瑞走上前去,一把拎住这人的衣领,将他宛如小鸡一般的拎起来,一脚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这人口吐白沫,身体跟虾米一般蜷缩在一起,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其他的青年见自己同伴被打,全部挥舞着铁锤朝着杨恒瑞砸了过去,铁锤挥舞,发出冽冽风声,要是砸在杨恒瑞身上,势必会直接给他砸出个好歹来。
那老人大惊,连忙提醒道:“小伙子,你小心啊!”
杨恒瑞冷哼一声,脚步交错,堪堪多看了身后挥过来的铁锤,这人力气不大,挥动完铁锤之后,瞬间陷入僵直当中,杨恒瑞一拳砸在他的脑袋上,反手握住时铁锤的把子,将铁锤调转方向,直接砸在了这人的脚上。
这人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直接就跪了下去,杨恒瑞也没有心慈手软,既然这家伙招招致命,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自己也没有必要留手。
杨恒瑞双手抱住这人的脑袋,膝盖重重的顶了上去,一声沉闷的响声响起,这人当即晕厥,双眼一翻,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着。
其他青年见杨恒瑞手段如此凌厉狠辣,当即心中都有几分忌惮,围绕着杨恒瑞的身旁,却是不敢动手,外厉内荏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真不要命了?现在给我们道歉,温家还能放你一马!不然就等着受到温家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报复吧!”
“看你这穷酸样!是不是不知道温家啊!温家是燕京的霸主!捏死你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
表情冷彻,杨恒瑞懒得和他们言语交锋,身体后退两步,一拉门口的锁链,卷闸门直接轰然降下,将门口关闭的严严实实。
仓库内的光亮当即暗淡了下来,这些青年都是悚然一惊,喝道:“你、你要干什么!”
一抹冷笑在杨恒瑞嘴角浮现,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你们不是要报复我吗?来,给你们这个机会。喜欢欺负老人家是吧,那就让我好好的欺负欺负你们,今天你们不落下个残疾,都别想离开这里!”
这是何等的霸气和自信,一人面对四五个手持铁锤的青壮年,却是直接将大门关闭,封死了所有人的退路!
你们所有人,已经被我一个人包围了!
青年们感觉荒谬的同时,又有几分畏惧,其中一人终于无法忍受这样压抑的气氛,怒吼一声,挥动着铁锤就冲上前来。
杨恒瑞眼疾手快,朝着这人的臂弯狠狠砸了一拳,他的手臂当即一软,铁锤就掉落下来。
一把夺过铁锤,杨恒瑞抡动着就朝着这人砸了过去,在铁锤即将触碰到这人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轻了点力道,饶是如此,这青年下意识用手臂格挡,骨头还是被砸的粉碎,整个人当即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
其他青年也全部围了上来,杨恒瑞将铁锤一扔,身体灵活的在铁锤的残影中游走着,一拳捣在了面前这人的小腹上。
抓住这人的衣领,杨恒瑞正欲追击,忽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迫人的风压,似乎有人偷袭。察觉到这个的杨恒瑞,手臂发力,一个凌厉的背摔,将这人的身体直接掀翻到了自己身后。
而背后那人的铁锤直接砸在了自己同伴的侧腰上,他顿时一惊,后退了两步。
杨恒瑞追击而上,拳头宛如暴雨梨花,倾泻在这人的脸上,打着这人连连后退,后背顶在墙壁上求饶道:“爷!爷!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将这最后一个人撂倒,杨恒瑞看了一眼身后,零零散散的躺着五六个人,身上都带着重伤。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们一天到晚欺凌他人,现在也是遭到报应的时候了,下辈子,就坐着轮椅打着绷带赎罪吧!”
杨恒瑞冷冷撂下一句,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将卷闸门打开,冷喝道:“赶紧滚出我的视线,给你们一分钟!不然一个都别想离开了!”
这些青年见外面的光亮照射进来,眼睛顿时都亮了起来,这仓库之中,就宛如炼狱一般,让他们胆寒无比,他们互相搀扶着,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顷刻间就全部逃离了仓库。
王嫣然看着侧脸冷峻的杨恒瑞,感觉到有一抹淡淡的陌生,拉扯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还好吗,杨恒瑞?”
收敛下眼里的暴戾,杨恒瑞看向王嫣然,轻笑道:“我没事,他们碰都没碰到我一下,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感觉你有点吓人。”
杨恒瑞苦笑了一下,摇头道:“没办法,对于这种人,我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怨怒,对于这样的老人家他们都下这么重的手,当真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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