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徒弟又双叒叕闯祸了

第五百六十四章 昏迷


    道长的目光停留在那镜中,见到了行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他的情绪一时间变得复杂起来。
    那是他的徒儿,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哪怕这小子鬼迷了心窍,想要和花溪长相厮守,对于他而言,了行都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眼见着师父的神色不是很好,大弟子在一旁试探道:“师父,那我们要不要将了行师弟给带进来?”
    “你怎么看。”见师父询问自己的意思,大弟子略作思索,认真道。
    “弟子也不知晓了行师弟此次回到道观所为何事,不过想来以师弟的性子若不是真的遇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定然不会求师父帮忙的。”
    大弟子话说的认真,道长捋了捋胡须,略做沉思,他倒是觉得自己的大弟子话说的十分有道理。
    想到这里,道长看了眼大弟子,吩咐道:“你先过去看看,让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老夫会在这里知晓一二,倘若他说的有理,老夫便会让他进来,如若这小子仍旧执迷不悟老夫也不会管他了。”
    眼见着师父的态度如此决绝,大弟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明白师父就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性子,想来若是了行师弟说了什么让师傅不满意的话,说不定师父会恼羞成怒,后果不堪设想。
    怀着忐忑的心情,大弟子来到道观外,就见着了行仍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下酸涩,他来到了行面前,就见到了行抬头正与他对视。
    “大师兄,师父怎么说?”
    “师弟,你如实告诉师兄,这一次来道观,究竟为了什么。”
    被师兄问着,了行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随后便释然了。
    深知师父在这个时候定然在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了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给大师兄。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大师兄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想要批评了行,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眼见着大师兄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了行无奈叹息,他在大师兄来到他面前询问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已经断定师父知晓此事后一定不会出面。
    “了行,你今天说的事,师父是否会应下,我也不知晓。”
    闻言,了行无奈苦笑:“我在回来之前就猜到师父不会帮我,可我还是奢求可以有机会让师父出手。”
    见了行态度如此,大师兄无奈叹息,道:“你先起来再说,我这就去问师父的安排。”
    “不用了,师父对我有气,就让我继续跪着吧。”
    了行的态度甚是坚决,大师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无奈叹息,也只好任由了行如此。
    他来到道长的院子,就见到师父脸色铁青,一时间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道长只是瞥了他一眼,目光冰冷:“了行要你过来的?”
    闻言,大弟子无奈苦笑,心道师父不是已经都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要问自己。
    说到底师父还是心疼了行的,只不过他是不会当着大家的面维护,心疼了行。
    “师父,师弟若不是走投无路,想来也不会回来求您,您看……”
    大弟子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他跟在师父身边多年,自然了解师父的脾气秉性。
    道长没好气地看了眼大弟子,道:“你亲自把人给带过来吧。”
    “是。”见师父答应下来,大弟子打心底里松了一口气,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他快步来到道观前,见了行仍旧跪在原地。
    他来到了行身前,轻声道:“师父要你过去一趟,随我来吧。”
    “好。”
    了行正准备起身,发现自己险些摔了一跤,还好一旁的大师兄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他朝大师兄感激一笑,大师兄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现在道观里,引来不少人的瞩目,更是有人在一旁小声议论着。
    “了行师兄居然回来了,之前他不是被师父逐出师门了吗?”
    “你知道什么呀,他当时为了花溪那个女子,居然选择和师门断绝关心,他现在居然还有脸回来,简直就是师门的耻辱!”
    “谁说不是呢,虽然了行师兄在师门的时候真的很好,师父也对他满意。可他之前做的事情足以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
    听着大家对于此事的议论,了行心情有些复杂,大师兄看了眼他,主动安慰:“当初离开师门,师兄弟们对你的做法很不满意,今日见到你,他们难免会心里有气。”
    面对大师兄的安抚,了行的心情缓和许多,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的言语。
    当大师兄将了行带到道长的院子,道长冰冷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了行只觉得浑身不大自在,想要说什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就在了行不知所措之际,道长缓道,“了行,你可知晓之前做错了什么事情?”
    闻言,了行抬头,迎上师父冰冷的眼眸,心下一惊。
    “了行不知。”
    “哼,果然,你就是个冥顽不灵的小子,无论为师如何说,你大概都不会听为师的意思了,是吧?”
    “师父,我……”
    了行还想要开口解释什么,道长想也不想直接打断了行的话,“你说的事情老夫可以答应你,不过老夫也有自己的要求。”
    了行了解自己的师父,但凡师父提到要求,只能说明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只要你从花溪的身边离开,老夫可以将这件事情给你办好,如何?”
    同师父对视的一瞬,了行心情立刻变得崩溃,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阵眩晕感袭来,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整个人直接晕倒在地上。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大师兄连忙将了行扶住,他看向师父。
    道长也没有想到了行会如此,他只是一位了行是来往奔波过于辛苦,便道:“先讲人安排下去歇息吧,由你来照顾他。”
    “是。”
    得了吩咐,大弟子亲自将了行安排妥当。
    眼见着了行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大师兄的心情反倒是有些沉重。
    小师弟来到屋内,见师兄的样子,忍不住道,“大师兄,了行师兄究竟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吧?”
    被小师弟问着,大师兄摇头,“方才师父已经来过,还特意为了行把了脉,说是无碍,不过……”
    大师兄后面的话没有说,伸手将了行胳膊撩开,果然上面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虽说看起来没有大碍,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如此,他看向小师弟,吩咐道,“师弟,你先留在这里照顾了行,我要去一趟藏书阁,或许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
    “好。”
    大师兄去了一趟藏书阁后,便将自己查出来的事情告诉给师父。
    道长知晓此事后,带着大徒弟一起整日待在藏书阁里,似乎想要调查出来什么。
    与此同时,花溪这边按照了行的吩咐,回到了二世子府。
    管家那里还有硕亲王那边都已经在派人秘密寻找二世子,只可惜遍寻无果。
    他们都开始将希望寄托在花溪同了行的身上。
    得知了行已经开始去求自己的师父,他们也就没有给花溪施加压力。
    一连几日,花溪都在二世子府休养,管家将她照料的十分好。
    用过午膳后,花溪一个人坐在石墩上,回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不知为何她的心情有些烦躁。
    尤其是想到了行已经走了一段时日,可始终没有消息。
    加上二世子那边也没有丝毫的消息,花溪难免会着急。
    就在此时,管家匆匆前来禀报,“花溪姑娘,彩儿姑娘同月儿姑娘命人送了帖子,希望二世子可以过府一叙。”
    闻言,花溪眉头微蹙,问道,“你们这里难不成还有这样的规矩?男子可以随意接受女子的邀请?”
    如若花溪记得不错的话,从前可是没有这样的规矩,她实在是不懂为什么那两位姑娘半点礼义廉耻都不顾,实在是令人气恼。
    见花溪姑娘有些生气,管家也能够猜到原因,道,“花溪姑娘,这两家的府邸二世子都不愿得罪,平日里但凡是能够接受邀请,二世子都不会推辞的。”
    “啊?我还以为做世子的就可以随心所欲一些,不过现在看来世子也没有什么好的呀,不能做喜欢做的事情,而且还要考虑那么多的后果,他难道不累吗?”
    花溪说出这样的话,是实实在在感慨,一旁的管家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却听花溪道,“你就说,二世子没有时间,让她们改日再来送帖子。”
    见花溪态度如此,管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溪看向他,主动问了句,“这帖子是那两位小姐送来的?”
    “不是,只是仆人。”
    “那就好办了,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就好了,难不成我们还要欢迎他们?”
    在花溪看来,这些事情本就是无伤大雅,她都不在意的,旁人又何必去在意。
    再者二世子如今不在府里,哪怕是她们要见二世子一面,那也是不可能的。
    见管家仍旧不知该如何,花溪提醒他,“管家,你应该清楚如今整个二世子府只有我一人算作是客人,难不成我要替二世子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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