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狂妃有喜!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现在要回去吗


    待这二人上了马车以后,刑鸿羽这才抿抿唇道:“其实,顺程,本太子并非是有意责怪你,平日里瞧见你十分胆小,本太子还以为你只是在本太子的面前放不开,但,在本太子说,你无需这般拘谨的时候,你却又总是那么的直言直语,有些事情,直言倒是也无妨,但,又对于一些事情,若是太过于直言的话,只会惹下一些祸端,别说本太子尚未提醒过你?
    有的时候,因为一个人的快言快语兴许有可能会让他的脑袋搬家皆有可能。”
    李顺程听闻这脑袋会搬家,听到了此处以后,如同锋芒在刺,“这,这让臣如何是好?”、
    刑鸿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日后,你便注意一些行了。”停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早在先皇还在之时,便有一名大臣因为快言快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结果被旁人给告了密以后,第二日,他便没了命。”
    李顺程听了以后,更是吃惊,“不是罢?还当真有这样的事情?”
    “其实本太子也是听说。”
    “不是听闻先皇从不随意制造杀戮吗?怎么会……”
    “可是总有些一些看此人不习惯的人处处排挤他,说是什么,为了加官进爵,能够加官进爵是多么好的事情啊?谁都想加官进爵,但是却并非人人都会这么做的,于是他肯定会去排挤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随后他便能够坐享其成地加官进爵,但,他想得也太好了。
    父皇也就是看惯了这些,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他也无法分得清,既然分不清的话,那么他也只会静观其变,除非他最信得过之人,至于他们那些文武百官个人私人恩怨,也是懒得管,其实在这朝廷当中,也就只有无痕叔叔,全阳明叔叔还有他身边的一个侍卫,那就是了痕,就这三人,父皇还算信得过,毕竟平日里他们几人的交情倒是颇深。
    如今他也并非像先皇那般,只是听闻到了一些风声,便立即下令去杀之,他从不听信一面之词,还得需要拿出证据,所以,在父皇当上这皇帝以后,也没有怎么杀过人,除非已经有证据确凿之人,或是叛乱之人,这些人都是不可饶恕的对象,不过,他也只是酌情考量,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
    所以,日后你说话可定要小心为上,否则,若是当真犯了什么祸事,怕是连本太子都保不住你。”
    “没,没那么严重罢?”
    “你可知,就算是无证据,也会被旁人寻到一些所谓的证据,为的便是能够加官进爵,这些嘴脸,本太子都已经见多了,见多了也就产生一些厌烦,也难怪父皇一点儿都不想看到这些嘴脸。”
    “哦。”
    刑鸿羽撩开了帘子看向了外边,“顺程,你现在要回去吗?”
    “天色不早了,姑且,父亲定是觉得臣在外处贪玩儿,到时候,臣当真是有理说不清。”
    刑鸿羽原本想要安慰他几句,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虽说他们是有事情耽搁了,但,晌午之时,若不是他们实在是太过于贪玩儿,也不会连累卞梦月,其实说到头来,均是他自己的错,所以,光是这般一说的话,这李顺程还是讨一顿打,“看来,本太子也是没办法帮到你了。”
    待马车到了太傅府之时,李顺程便向刑鸿羽告辞以后,便离开了,刑鸿羽也只能送他四个字——“好自为之”。
    待刑鸿羽回到了宫中以后,天色便已经逐渐黑下来了,侍卫立即极为恭敬地低下了头,“殿下。”
    澄儿立即瞧见刑鸿羽回来了,这才道:“殿下,您被先生罚了的事情,现在整个皇宫当中都知晓了。”
    刑鸿羽听了以后十分吃惊,“都知晓?为何无一人前来?”
    “娘娘认为,太子殿下该罚的时候还得罚。”
    刑鸿羽一时之间无语,“你先下下去罢。”
    “是。”
    此刻刑天泽与陶明熙二人正在用着晚膳,陶明熙虽说嘴皮硬,但心软得狠,晚膳也没有吃个什么,刑天泽看到这一切以后,感到甚是担忧,刑鸿羽匆匆来到了大殿之中,就向刑天泽与陶明熙二人请安,“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刑天泽看着刑鸿羽冷着一张脸,“听闻你今日被先生责罚,想必,你定是犯了什么错罢?”
    “是,是。”
    “那,你可知,你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样的过错?”
    “都是儿臣不好,是儿臣太过于贪玩儿了,所以,所以,就延误了上课的时辰。”
    “哼!原来你也知晓你自己错了,给朕去祠堂前边好好闭门思过!”
    刑鸿羽听了以后,有些犯难,“啊?父皇,这些不需要了罢?之前都扎了三个时辰的马步,如今还得去祠堂闭门思过……”
    话还未说完,便被刑天泽一计刀眼扫过,刑鸿羽被唬得只得乖乖地前去祠堂那边儿,待他走远以后,陶明熙这才看向了刑天泽道:“皇上,会不会对羽儿太严了点儿?”
    “哼!还不是因为他一人犯错,惹得少傅还有大小姐一同受罪,再者,这男子汉大丈夫,若是犯了错,必定要受罚,否则,日后岂不是反了天了?”说到了此处以后,又转过脸看向了陶明熙道,“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便是,还害你今日晚膳也用得不多。”
    陶明熙听了以后,也只是笑笑,“虽说如此,不过,皇上,你可切莫让他在祠堂里边跪得太久,那个地方,没到了夜间,便会奇冷无比,这若是待得时间过长的话,臣妾怕是羽儿吃不消。”
    “这件事情,朕的心中自然会有分寸,不过,你所言的是那祠堂当中奇冷无比这是怎么回事儿?”
    陶明熙也只是耸耸肩道:“臣妾今日闲来无事,于是便向祠堂那边儿走去,只是不知为何,以前的祠堂也不那么冷,为何今日前去的时候,里边好似总觉得比外边要冷许多,直至现在,臣妾也不明白为何会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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