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此生来爱你

侬本多情 情归何方(25)


    (女生文学 )
    十个月后。
    “月儿。叫叔叔。快叫叔叔。”信哲将一个可爱的女婴抱在手中。拿着糖果逗着她喊他。女婴看着她手中的糖果只管伸手去拿。却不肯喊。拿不到。只管“呀呀”地叫。
    “月儿。叔叔天天抱你。你都快六个月了。还不肯叫叔叔。”信哲失望地将糖果给了女婴。对坐在一旁低头刺绣的美貌少妇说道:“思颖。你不能只教月儿叫妈妈。还得教他叫叔叔。”
    思颖抬起头來笑道:“你每天不是抱着她教吗。她才多大呢。叫妈妈还叫不清楚呢。再大一点。自然就会叫了。”
    信哲握了思颖白嫩的纤手。柔声说道:“思颖。我不教她叫叔叔了。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我教她叫爸爸。你看可好。”
    思颖的手震了一下。针扎进指间。涌出鲜红的血來。信哲急忙握了起不。放进嘴中。思颖红了脸抽了出來。低声说:“沒事。只不过针扎了一下而已。不痛。”
    信哲却并不松手。用热烈的目光看着思颖:“思颖。你还沒有回答我。你愿不愿意月儿叫我的爸爸。”
    思颖低下了头。低声说:“信哲。我不配。我是个坏女人。我害了沐轩。害了梦竹。害了逸林。现在看來。还害了时可云。”
    “思颖。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不要把一切都一个人全部揽下。。是战争和**。害了这么多人。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要明白。”
    信哲捧起思颖的脸。她的脸轮廓分明。一双大眼睛总是含着淡淡的忧郁。生了孩子后。在信哲细心的照顾下。脸色红润不少。嘴唇也鲜艳起來。
    信哲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将嘴唇凑了过去。在那两瓣红唇上辗转吸吮。然后轻轻叩开那一排整齐的牙齿。软舌便如游龙般卷进思颖的香舌中。迅速缠绵起來。
    信哲觉得有暖暖的水滴沾在脸上。捧起思颖的脸。见她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泛着光亮。
    “思颖。嫁给我。我会好好的爱你。。你要是怕司徒萧知道。我们出国去。我带着你去英国。你从前不是在那的留洋的吗。”
    思颖含羞点了点头。扑进信哲的怀中。幸福的泪水再次奔涌而出。
    十天后。信哲与人谈好了诊所的交接。并将一些杂事处理完毕。订好了七天后去英国的轮渡。
    这天信哲很晚才从诊所出來。这是他最后一次坐诊。三日后他就要与思颖带着月儿离开这里。远渡重洋。开始他与思颖的幸福生活。
    他拿了停诊的牌子挂了出去。回身换了衣服。关上诊所的门。就要回家。
    “张信哲医生。”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在门口拦住了他。。
    “对不起。两位先生。敝所已经停业。一个星期后会有人來接管。外面的牌子上已经注明。先生若要急诊。请到别的诊所。”
    “不行。张医生。这趟非你不可。”一个瘦高个男子笑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信哲是极敬业的医生。皱了皱眉问道:“十分急么。那容我拿了工具。”
    信哲转身要去开门。被男子一把拉住。那人看着极为精瘦。力道却大得紧。
    “张医生。工具我们有。只需请你快快去一趟就成。”
    张信哲被对方拉得有些生痛。想來也许对方着急。。也不生气。只说:“那我得打个电话给我家人。告之我要晚些回來。”
    “不必了。张医生。我们已经让人通知贵府。”
    张信哲犹疑地跟着两人上了诊所门前一辆深蓝色的汽车。
    汽车缓缓驶进一座十分辉煌的公寓。停了下來。
    两位男子将信哲领至主楼前。门口同样站了两个穿着黑西服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走來。
    “张医生请进。”两个男子将张信哲请进了主楼。
    张信哲跟在两人身后。目视着眼前的一切。心想这是哪家名流。竟然这般豪华。他却从未听说过。
    。竟然有种莫名的不安。两位男子将他带至一间门前。说:“且进去等等。”便下了楼去。
    里面传來一声婴儿娇憨含糊的声音:“妈妈。”
    信哲只觉全身一震。将门推开。顿时全身的血往头顶涌了上來。
    他颤抖着叫了声:“思颖。”
    里面怀抱孩子的美少妇抬头看了出來。失声叫道:“信哲。”
    信哲奔了进去。问道:“怎么回事。思颖。他们为什么把你们捉到这來。发生什么事了。”
    思颖一脸痛楚。哀声道:“对不起。信哲。我拖累你了。是他。一定是他。我只怕是逃不过了。女生文学你若能躲过一劫。只求你将月儿收养。好好带大。就当是你的女儿。”
    信哲呆了数秒。问:“是司徒萧吗。是不是。思颖。”
    思颖哽咽点头。
    “不怕。思颖。别害怕。”
    信哲内心恐慌。却勉强安慰思颖。事到如今。也不必惧怕。他沉下心來。决定面对司徒萧。
    一阵脚步声响起。门被轻轻推开。露出一张冷俊肃然的年轻男子的脸。
    思颖抱着月儿退后一步。低声惊呼一声:“少帅。”
    张信哲拦身挡在思颖前面。女生文学看向这个传说中冷酷与痴情融于一体的青年才俊。他五官清秀中见刚毅。有一种与天俱來的威严的气势。以为他的双目必然放出杀气。却见他此时目光柔和清亮。
    “思颖。你的病好了。孩子也安全出身了。我总算是放心了。”
    司徒萧示意他们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将目光停在月儿柔嫩的脸上。呆了一呆。轻声说:“我一直让他们找你。可直到今天才找到。”
    “少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梦竹。可是。月儿她是烈士之后。顾良他对裕军是无愧的。请你放过月儿。”
    “顾良的孩子。女生文学我怎么会伤害她。”司徒萧反问。
    秦思颖松了口气。又轻声说道:“这位张医生。并不知情。我神志不清之时。他收留并治愈了我。我一直瞒着他。所以。少帅。求您放了他。”
    思颖急切地等着司徒萧的回答。司徒萧却久久地盯着月儿。并不回答。
    如果他当时沒有向郑季青开那一枪。那他和梦竹孩子应该比她更大些。此时应该会叫他爸爸了。只怕正缠着他嘻戏呢。也可能扑在梦竹的怀里撒娇。
    他一定肌肤柔嫩。眼睛明亮。笑容可人。他的眼睛一定像梦竹。又大又亮。。他的鼻子应该像他。高高地。十分有男性的力量。
    他微微笑了。
    “少帅。您是不是答应了。”思颖见他露出浅浅的笑意。壮了胆问。
    司徒萧这才将目光转向思颖。回过神來。冷冷说道:“并沒有人要你们的命。你们就先这这住下吧。自会有人招待你们。”
    他虽然恨她害得他与梦竹分离。失去了他们的孩子。可是。现在对他來说。让梦竹回到身边。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思颖和张信哲才可以做到。
    他说完站起來。走出房去。
    “少帅。”信哲拉住她的手说:“别叫了。他不会因为你的话改变什么的。他只怕心中早有主意。要杀我们。易如反掌。不必请到这來。”
    思颖疑惑道:“那捉我们是为什么。囚禁我们。”
    信哲摇摇头说:“不清楚。也许是。也许另有玄机。不久即会明白。”
    司徒萧出了房。问阮敬远:“可否电告李逸林和乐恒清。”
    “电报发了。还沒有收到回话。少帅。李逸林和乐恒清会在乎思颖和张医生的生死吗。”阮敬远表示疑惑。
    “最起码梦竹会。我了解梦竹。她既然救出思颖。就不会置之不理。况且还有无辜的孩子。而张信哲是乐恒清的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之一。就算乐怛清不内疚。梦竹也不会忍心让他这了她而送命。”
    “可是。少夫人她会得到消息吗。”阮敬远问。
    “乐恒清也许不会告诉她。逸林就不一定了。他对思颖用情很深。不然。也不会与我翻脸。他得知我捉了思颖。必会想办法回來。”
    “可是李逸林要回來。他也坐不了主啊。”
    阮敬远想。李逸林如今就算是想回來。还受着乐霖枫的牵制。那么容易说回就回么。
    “能让逸林回來的。只有乐恒清。说得动乐恒清的。当然只有梦竹了。所以。逸林一定会将电报内容告诉梦竹。这样一來。如果乐恒清不管张信哲的死活。依梦竹的单纯善良必然不肯。我相信。梦竹能有办法让他放了逸林回來。逸林一旦回來。李夫人还能留在异地吗。这样一來。梦竹当然也能回來。更何况。梦竹自然明白我此举的目的。以她的性子。必要见我一面。”
    阮敬远点点头。佩服少帅对每个人的了解。
    接下來。只等着呈军方面的反应了。
    一切果真如司徒萧所料。李逸林接到电报。心潮澎湃。虽然听梦竹和乐恒清的猜测。当初的事也许是思颖为了报复他而一手策划。可司徒潇到底娶了她做妾。难道现在有了时可云。就要置她于死地。竟拿她和顾良生的孩子。和一个叫张信哲的医生來要挟。
    司徒萧真会杀了他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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