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听到赵烨那句‘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这句话后,
眼神一下子变得十分清冷,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愿回首的往事一般,
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小鱼转头望向赵烨,
见赵烨正帅气的背着手,
望着老罗离去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
眼神才慢慢的变得柔和起来,
只见小鱼眼珠子咕噜一转,
奶声奶气的说道:“二公子,送我的画像上,能不能也写上你的寄语。”
寄语?
赵烨一愣,
难道这小乞丐将本公子霸气的宣言理解为寄语不成?
本想解释什么,
但看小乞丐那充满期待的眼神,
赵烨撇了撇嘴,
很随意的点了点头,
寄语就寄语吧!
谁让本公子有才呢!
这要是肚子里面没点墨水,
以后都不好意思穿越,
只见赵烨重新从屋内拿出一张纸,
铺在木板上,
让小鱼端坐在椅子上,
正准备下笔时,忽然停了下来,
指着小鱼那脏兮兮的脸说道:“你不洗把脸吗?把自己弄的干净漂亮一些,我的画都是写实的,可抽象不了!”
听到这话,小鱼愣住了,
虽然不理解什么是写实?
什么是抽象的?
可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呢?
但小鱼的经历实在过于特殊,
只见小鱼坚定的摇了摇头后说道:“不洗了,就这个样子,画吧!”
看小鱼那坚定的眼神,似乎小鱼想记录下来的就是自己现在的样子一般。
赵烨本想再劝说两句,
但看到小鱼那坚定的眼神,
摇了摇头,
没再说话,
而是拿起炭笔画了起来,
小鱼虽然嘴上那样说,
可看到赵烨动笔,
还是情不自禁的轻轻的捋了捋额前的长发,
将整个脸给露了出来,
赵烨盯着小鱼那完美的脸庞,
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就说嘛!
哪会有女孩不爱美的?
不一会,
小鱼就被赵烨给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悄悄的低下了头。
“搞什么呢?
我这是创作,
你有点自信好吗?
抬起头来。”
赵烨正色的提醒道。
小鱼瞥了一眼赵烨,
我是女孩子好吗?
你那样盯着人家,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谁像你脸皮那么厚?
被人那样讥讽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说完还白了赵烨一眼。
但也明白赵烨的话很有道理,
就不敢再乱动了,
生怕赵烨把自己给画成个丑八怪,
这次时间稍微有点长,
毕竟二公子很用心,
赵烨的画技实在是没有一点艺术性可言,
全图就突出一个‘真’字,
不一会,一个可怜兮兮的小乞丐就出现在了纸上,
赵烨画完后,
还自信的点了点头,
似乎对自己的绘画水平颇为满意。
随后才将画递给小鱼后说道:“你看看像不像?”
看到画像的一瞬间,
小鱼呆住了,
没有伸手去接,
不是小鱼无礼,
而是因为当小鱼看到那幅画像的一瞬间就已经哆嗦起了嘴,
泪眼朦胧的,
差点落下泪来,
主要是太像了,
像的小鱼都有点想哭,
黑色的线条下,
一个蓬头垢面小乞丐的形象栩栩如生,
哪有一点‘一渔’的美感?
有的只有无尽的惨淡和故作坚强的眼神,
看着那幅画像,
一渔泪眼朦胧,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她有一天会落得个如此下场?
爷爷,您在哪里?
你看到了吗,
你的小鱼儿如今正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小鱼用黑漆漆的小手,
轻轻的抚摸着画像上小乞丐,
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过了一会后,才轻轻的问道:“说好的寄语呢?”
赵烨望着泪眼朦胧的小鱼,
叹了一口气,
重新拿起自制的炭笔,
想了一会后,
才在画像上的一旁写道:“愿你日子清静,抬头遇见的都是彩虹,
愿你以梦为马,低头遇见的皆是柔情。”
小鱼看到这句话,
终于不争气的流下了泪水,
这真是画太真,
语太感啊!
小鱼怎么也不会想到,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真的图?
怎么会有这么令人感动的话语?
江乐山在一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仔细的比对了一下画像和小鱼本人后,
对二少爷的敬佩又添了几分,
只见江乐山悄无声息的走到赵烨跟前,
温柔的说道:“二少爷,您看,能不能给我也画一张?”
赵烨被江乐山的悄无声息吓了一跳,
瞥了江乐山一眼后,
没有说话,
当我这拍照留念呢?
你一张我一张的?
不要钱啊?
江乐山见赵烨不语,
那还会不知道二少爷在想些什么?
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老江年纪大了,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战死沙场了,
在临死之前,
也想给自己留个念想。”
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示意自己囊中羞涩。
赵烨瞥了江乐山一眼,
高,实在是高,
苦肉计都给我整上了,
但二少爷岂会是那么容易中计的人?
只听二少爷淡淡的说道:“老江啊!要真有那么一天,你放心,本少爷烧给你!”
江乐山面色一窘。
听着两人的言语,
小鱼确破涕为笑,
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色狼”可真会损人。
江乐山呸呸呸的吐了两口后说道:“不劳烦公子了,我还是自己照镜子吧!”
赵烨这才点了点头,
转头望向东方,
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估摸着二叔那边应该也议论的差不多了吧!”
江乐山点了点头,
眼神同样望向了东方,
因为两人都知道,
那里一定正在决定着什么事?
庆王的书房,
只见庆王坐在主座上,
用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画像,
似乎正在沉思。
二爷赵泌坐一旁的椅子上,
闭着眼睛,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二爷的身后,
老罗双手抱胸正站在那里,
大总管赵禄,正屁股朝天的跪在地上,
世子赵灿确在屋内来回的走动着,
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王后,
终于忍不住走到庆王跟前,
盯着桌子上的那副画像恶狠狠的说道:“父王,让我出手吧!
我要亲手拧断他的脖子,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庆王不为所动,
而是看向了跪在那里赵禄大总管,轻轻的问道:“他如今在哪?”
赵禄大总管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后,头都没敢抬的说道:“前些时日,世子妃想要骑马,
可又觉得王府的马匹太过高大,
周二管家就亲自去往凉州给世子妃选马,至今未归,
不过算算日子,也就这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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