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阁:美人为刃

第六十一章 念雪服下解药第一日


    事已至此,沈星怡瘫倒在地上。沈星怡是骄傲之人,此时,她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皇上又说道:“怡妃,朕问你,解药在哪?”
    沈星怡大笑道:“哈哈哈......皇上想要解药,那就自己去找吧。”
    皇上被这句话激怒,他愤怒地说道:“解药在哪?”
    “不知道。”沈星怡抬起下巴,骄傲地看着皇上说道。
    “伊泽,去杭州将那知府捉来。这怡妃,先将她拉去冷宫。”皇上想着以此来要挟沈星怡,便让人去捉沈星怡的父亲。
    ......
    伊泽来到杭州城后,直接去了知府,将那沈星怡的父亲捉了。翻过了整个知府,都未找到解药。就在押解去皇宫的当(日rì),他在街市上,听到一商贩说:“这楼府,这么大的家业,那可是杭州城首屈一指的富商啊,怎么会在这一夜之间,死了主人。”
    “是啊,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另一商贩说道。
    伊泽便问商贩,“这楼府发生何事了?”
    商贩答道:“这楼府的楼志远和老婆,在一天夜里,被人杀了,可怜啊,这第二(日rì),下人们发才现。楼家少爷回来处理好后事后,散了下人,楼少爷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楼家也就散了。”
    伊泽让人停下,他去了楼府。
    楼府内,已是人去楼空,大门紧锁。
    ......
    伊泽回到皇宫后,与皇上说了楼家的事(情qíng)。
    皇上与伊泽去了冷宫,他觉得此事,定与沈星怡有关。
    冷宫内,虽清冷,衣食都不够用度。但沈星怡,虽(身shēn)着素衣,但却梳妆整齐,干净得体。
    见皇上前来,她并无想巴结、解释之意。她手拿木梳,悠闲的梳着长发。
    “沈星怡,楼文宇不见了,如今,恐怕已是遭遇不测。”皇上说道。
    沈星怡站起(身shēn)来,眼神中充满恐惧与质疑。她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只让他们杀了楼府主人,并未让他们动楼文宇。他怎么会不见了?这是为何?这是为何?”沈星怡深(爱ài)楼文宇,也只有对楼文宇的事,才会如此激动,如此失控。皇上也正是利用这点,编出了楼文宇不见了的事。这才让沈星怡自己说出真相。
    沈星怡很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并未后悔说了此话,她只在意,楼文宇是否安好。
    皇上与伊泽出了冷宫。
    沈星怡深知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她平静的整理衣物与发束,继续用木梳梳着长发。背影很是凄凉。
    皇上下了令,将沈星怡与沈知府处死......他知道沈星怡肯定是不会给自己解药的。
    处斩当(日rì),沈星怡跪在木台上,头顶便是那刽子手举着大刀。当官员下令,斩的时候,沈星怡对着天空,小声说了句:“楼文
    宇”......
    ......
    “伊泽,调查解药之事。”皇上命令伊泽道。
    “是”。
    伊泽问了小青,小青也不知,她一个丫鬟自是不知的。
    ......
    楼文宇处理好了后事之后,便与夏明轩和柳菱回了听雨楼。
    一(日rì),柳之阳来找楼文宇。
    “宇儿,你父母已去,你还得看开些。”
    “师父,我自小便经常在听雨楼,陪他们的时间少之又少,我自知不孝。如今他们离我而去,我心中很是亏欠。”楼文宇眼含泪光。
    “孩子,人间之事就是如此,迟早人人都会有这一天。哪怕是仙(身shēn),也会有陨落的一天。”
    “师父,我明白。”
    “宇儿,今(日rì)我来,是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师父,何事?”
    柳之阳想说又停住了,又开了口说道:“算了,待过几(日rì)再说吧。”
    “师父,你何时变得如此这般。还是现在就说吧。”
    “宇儿,你......你是否已想起了与念雪有关的所有事(情qíng)?”柳之阳当然是从回心镜看到的。
    “师父,我是都想起来了。”
    “那你为何未说与我和你师兄、师姐?你到底怎么想的?”
    “师父,既然你已经知道,那我便直说了。我想与念雪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她又喂我服下忘(情qíng)丹。所以我也未和念雪说明。我也知道师父会如何劝我,但我主意已定,任何人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还有,师父,我现在要去找她了。”
    “宇儿,你可要想清楚。你非要与她在一起,你定不会有好结果,不是师父危言耸听,是真的。”
    “师父,我主意已定。”
    “那你好自为之吧。”柳之阳气得走了。
    ......
    楼文宇瞬移至皇宫灵月轩找念雪,进了念雪房门,却看到皇上坐在(床chuáng)边。
    楼文宇还未走到(床chuáng)前,便大声说道:“你在做什么?”
    皇上转头见是楼文宇,他继续坐在(床chuáng)边握着念雪的手,未动。楼文宇急切的上前看。
    “念雪、念雪......”无论他如何叫,都没反应。
    他便问皇上:“她怎么了?为何变成这样?”
    “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
    “你倒是说啊,究竟怎么回事?”
    皇上将念雪的手放回被子,起(身shēn)坐在桌前,说道:“她中了毒,从中毒那(日rì)起,便一直如此,昏迷不醒。我已叫人来看过,都无解。我也派人去找解药,至今都没有消息。”
    “中毒,她怎么中毒?”
    “是沈星怡。”
    楼文宇问道:“她现在何处,我去问她拿解药。”
    “已被我下令处斩了。还有,你楼家的事,也是她做的。她为了你,可真是
    煞费苦心啊。”
    “你说什么?是她?我早该想到的。”
    “是,是她,她先让人杀了你家人,之后让你抽(身shēn)离开,再对念雪手毒手。”
    楼文宇看着昏迷不醒的念雪,说了句:“念雪,等我回来。”便消失了。
    他心想:“都是我的错,如若我不跟着念雪到皇宫,或许爹和娘也不会死,念雪也不会像今(日rì)这般。”
    他来到落雪阁找了雪尊。
    当他到雪山脚下时,下起了大雪。他一步步走着台阶。也想起了,那(日rì),他与念雪就在此处离别之时。漫天的雪花飞舞着,落在他在脸上,睫毛上......
    楼文宇被元星领着见到了雪尊。
    雪尊见到他时,便拿给了他一个黑色药瓶。楼文宇接过药瓶,正要说话。
    “文宇,不必多说,我已知晓。药瓶中有七粒药丸,分七(日rì)喂与念雪服下。醒不醒得过来,就看她自己了。”雪尊摇摇头。
    “雪尊,你的意思是说,就算念雪吃了药,也不一定会醒来是吗?”
    “哎,天意如此,你与念雪终究是一段孽缘。醒不醒得过来,得看她自己愿不愿醒来。你去吧。”
    楼文宇来不及多想,拿着药,回了皇宫,进了灵月轩。
    他走到念雪(床chuáng)边,喂她服下了解药。继续守着她。
    他握着念雪的手,趴在(床chuáng)边睡着了。
    楼文宇来到了临安城的一间一进一出的院子,院子很大,屋檐下挂满了灯笼,院内有一棵树上挂着一个秋千,秋千上坐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姑娘。小姑娘(身shēn)后是一位长者,长者推着小姑娘的后背,小姑娘((荡dàng)dàng)起的很高,她开心极了。说道:“爹爹,念雪今(日rì)好开心,灯笼真好看。”
    “(日rì)后啊,只要念雪欢喜,爹爹每年给念雪过生辰时,都在院子里挂满灯笼。”
    “嗯,爹爹最好了。”
    此时屋内走出一妇人,小姑娘叫道:“娘亲,今(日rì)念雪生辰,娘亲为念雪做了什么好吃的?”
    妇人笑盈盈地说道:“小馋猫,娘亲做了你(爱ài)吃的饭菜,还有念雪最喜欢吃的桂花糕哦。”妇人说完,从(身shēn)后端出一碟桂花糕,小姑娘从秋千上下来,拿过桂花糕,开心的吃了起来。
    “念雪,来,过来坐在这里吃。”妇人说道。
    小姑娘边吃桂花糕,边跑向长者与妇人。
    一家三口坐在院内的圆桌前,有说有笑,小姑娘躲进妇人的怀抱,撒(娇jiāo)地说道:“娘亲、娘亲......”
    楼文宇就站在院内大门处,看着这一切。小姑娘走了过来,问道:“我叫暮念雪,你是何人?”
    楼文宇喊着:“念雪、念雪......”他趴起来,见念雪还在昏迷中,原来,刚才是他做得梦。楼文宇一(身shēn)冷汗。他想着刚才的
    梦。“念雪不是在出生时便没了娘亲吗?那刚才为何梦中念雪唤那妇人叫作娘亲?这究竟是我的梦还是?”他看着(床chuáng)上的念雪,突然想到了雪尊说的话,“能不能醒来,就看她自己愿不愿意了。”
    楼文宇俯(身shēn)亲了下念雪的额头,他摸摸念雪的脸,他想明白了,刚才他自己做的梦,便是现在念雪的梦。他心疼念雪,从小便没了娘亲,爹爹又在之后被杀,念雪心中所期盼的不就是如梦中一般吗。他觉得他下的决心没错,若念雪能醒来,他定会好好疼惜念雪。
    此时,已是半夜,他也已没有了睡意。将空空从地上抱到了念雪(床chuáng)头边。
    空空看了眼念雪,难过极了,眼中似有泪水般。之后它再看看楼文宇,突然空空爬了起来,使劲的咬着楼文宇的衣服,并连续不断的“叽叽叽”地叫着。楼文宇被它弄得不知所措。
    空空跳下(床chuáng),转着圈圈,之后使出全(身shēn)气力,头一顶,它头顶变幻出一副画面,画面中,昏迷的念雪与熟睡的念雪手拉在一起,之后楼文宇才做了梦。
    画面消失后,空空又去咬楼文宇的衣服,楼文宇说道:“空空,你这是何意?”
    楼文宇突然想明白了,说道:“空空,你的意思是......?”
    空空“叽叽叽”的叫着跳到(床chuáng)上,点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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