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主角想开了

第230章 完


    “为什么你说到‘澈哥’就要叹息呢?”厉哥戏谑的说。
    ”我叹息了吗?”球球惊讶地盯着他。
    厉哥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刚听了一场愚蠢的演讲,他皱着眉头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你们一直这样,直到你们老了,然后在你们的回忆录中写下彼此。”
    “你知道我不喜欢写作,但你未来的孙子可能真的能在书店买到‘澈哥’的回忆录。”球球想了想那个场景,有些好笑的说道。
    一个人的回忆录会是什么样子?他想。它会是一个沉重的精装盒,用深灰色布纸包裹,然后在封面中间用银印印上一个隐喻性的标志吗?
    嘿,这个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矛盾心理,他可能真的会让一本回忆录的成本看起来像一本神秘的小册子,上面有黑魔法咒语。
    那么,他会是如何用语言来描述自己的呢?
    他幻想了一下里面的句子:“他以前的同事在去床上的路上吐得黑黑的,差点毁了我们的恋情?”
    哦,那家伙不会这么写的。球球显然是属于它自己的。这个人可能只会写字。他是“一个对夏目漱石的金字说不的好奇的小傻瓜”。
    “球球,你在想啥呢?”直到厉哥的声音探索把球球从遥远的遐想中带回来,他发现自己又想到了他。
    “对不起,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厉哥有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而球球有一种被识破的错觉。
    挂了电话,外面的雨停了下来,他也总算是在自己的诺言面前挽回了点儿面子。
    球球仍然蜷缩在床上,回忆着他的第一次欧洲之行。当他在伦敦降落时,天色已晚,太阳即将沉入地平线,大地也笼罩在同样的橙黄色阴影中。当他在暮色中等待他的行李时,他看了看他的手机,给澈哥发了两条信息。
    “我到伦敦了,澈哥。”
    “巧的是正好赶上这里的日落。”
    如果第一个是表明你表现得很好,那么第二天显然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他不知不觉地在唱机转盘前踱来踱去,以减轻长途飞行引起的小腿肿胀。
    几年前,当他们的第一个作品得到大家的认可时时,一位记者问澈哥,如果球球离开这个国家再也不回来会发生什么。
    球球记得那个人说他会马上买一张机票。
    现在,假设这是部分正确的,他现在在欧洲工作,而他澈哥却没有跟随他。
    回想起来,球球也明白,在几乎所有追随他们的人都希望他们能有一段忠诚的感情的时候,娱乐圈的同行们却在问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一开始,他不太擅长处理这些混乱而不切实际的问题,当被问到问题而不是准备工作时,他就不知所措地去寻求帮助。
    但后来他意识到,准备工作毫无意义,因为他的离线演讲似乎让观众更尖叫。燃文 
    很少有人关心他说的话是否前后矛盾。大多数观众只是在笑。
    当他的航班号出现在屏幕上时,他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碰巧在震动。
    “一个人在那边注意安全,记得对来接你的新同事说声谢谢。到我的住处联系我。我今晚可能会熬夜。”
    继承了家族企业的澈老板现在处境艰难,而球球一边用眼角余光打字,一边寻找他的手提箱。
    “是的,大忙人。中年之前要小心你的头发惹上大麻烦。”
    从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球球一直在忙于适应自己的新生活,很少有机会像远在自己国家的男人一样放纵自己,毫无节制地大吃大喝,更不用说他们狂野的夜晚了。
    但话说回来,即使在他们在一起之前,他们也不是那种会私下谈论彼此过去嘶生活的人。他们已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彼此之间保持着合理的距离。
    但在某一时刻,他们意外地越过了这条线。
    球球很幸运的遇到了一群举止得体的同事,甚至还有一个天生漂亮的相貌,这让他受到了办公室的亚洲清洁女工的喜爱,她偶尔还会吃一些印有东南亚语言的零食。
    “愿你永远遇到好人。”自从我们认识以后,每到我们生日,澈哥都会送上这个问候。
    球球从不怀疑男人是否有真正的善意,除了那天晚上工作很努力之外,在其他各方面,他们都是彼此尊敬的兄弟,是的,没错。
    但是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的兄弟是会上床睡觉,也没有一个好的兄弟会会起床互相打电话,他想。
    球球因为不能回去参加他的生日会而向他道歉,那人对这个消息的简短而愤怒的反应使他想象出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他对人们的坏脾气是如此熟悉,他只能主动恢复它们。但由于工作太忙,他甚至享受了在飞机上睡觉的奢侈,而不是在国内享受澈哥怀抱的温暖。
    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说过话,甚至连他不感兴趣的文字游戏也没说过。
    球球喜欢在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给厉哥打视频聊天(虽然他们现在必须考虑),但是在每次通话前都小心翼翼地问澈哥他们是否有空,问一下他们不能说话或露面。
    或者他会打电话给他一段视频,然后澈哥在和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在玩耍,然后他会被马踢。球球做了个鬼脸,开始搞恶作剧——想象一下澈哥和一个隐形的女人睡觉。
    然后,毫无预兆地,在神秘的性心理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脸。他们对视了很长时间,一滴汗水从鼻梁上滴下来,流进了他上翘的嘴唇。
    “见鬼…如果把枕头从后面拉出来重重地打他的脸,他痛呼着。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但他还是摸索着床头的纸巾盒,抽了一打。
    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管得严不让写,就这样吧。
    以上内容是球球的回忆,此时的他还在跟顾源争辩自己为什么给她点火鸡面的事。
    最后还是顾源说漏了嘴,球球指着她坏笑道:“好啊,原来你打的是这么个主意,讨打!”
    顾源吓得连忙逃开,两人在家里互相追逐着嬉闹,场面异常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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