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陛下终于要勤政了

第六百七十五章:心慌下的镇定


    可应为决定又岂止是他们能阻止的。
    见众人还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一副要违抗命令的样子,应为冷笑数声,说出的话更是残忍凶狠。
    “本王的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如若大家违抗不遵的话,那就别怪本王对各位不客气了,大家都陪着本王一起给姐姐续命吧。”
    听到这话,众人一怔,不敢在违抗下去,然后无奈的听命于他。
    在乌阳国都城外的郊外,一处农家院里,上官烛眉间聚着一团散不去的忧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来到你乌阳国已经好几天了,而这几天里,都只是待在这个地方,哪里都去不了,关于凤西言的消息能打听到知之甚少。
    不是怀疑凤西言的能力,或者是墨兰和那个丹阳小郡主,实在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凤西言不但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消息来。
    宫里也没有发出任何关于凤西言入土为安的风声,更甚者,也没有任何消息表明凤西言此刻是生还是死,有的只有应为下令昭告寻找为王上治病的药引的圣旨。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消息透露出来。
    思到这些,上官烛心里就一阵阵恐慌,因为接连几天做的噩梦,以及心里那股怎么都消散不去的不安之感时时刻刻萦绕在他心间,让他日日惊惧忧思不已。
    墨兰虽然恐惧于上官烛,可想到他是为了救小姐而来,再加上这几天的相处,也能勉强和他说上几句话。
    给丹阳小郡主换好药从屋内出来后,看着站在院中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上官烛。
    墨兰不想打搅他,刚想转身离开,就被上官烛唤住。
    “墨兰。”
    “烛公公。”
    墨兰朝上官烛行了一礼,然后开口唤了一声。
    在大宁皇宫养成的习惯,即便是知道上官烛不是真的太监,她也无法改变对他的称呼。
    上官烛对她的称呼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此刻的他满心满刻的心思都在凤西言那里,所以也注意不到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喊住墨兰之后,上官烛提步向墨兰靠近,一边靠近一边问道:“你在乌阳国皇宫住了这么久,对皇宫的环境熟悉吗?能画下地图来吗?”
    这话一出,墨兰马上就反应过来,明白上官烛想要做什么。
    不过,她没有开口阻止,而是顺水推舟的说道:“奴婢虽然熟悉皇宫环境,却画不出来。”
    “没事,你告诉我,我来画。”
    上官烛忍不住激动的说道。
    “好。”
    就这样,墨兰将之前和凤西言居住在乌阳国皇宫时,为了逃走,她每日陪着凤西言在乌阳国皇宫内假借散步的借口将整个皇宫的分布摸得一清二楚。
    甚至哪个时辰,哪个地方的侍卫或者是巡逻的侍卫时辰都摸得一清二楚。
    所以,在描述给上官烛的时候,几乎没有思考太久,就将已经无比熟悉的地图告诉给上官烛。
    上官烛根据她的描述,也很快将地图画了出来,将上面的墨汁吹了吹之后,他将地图递给墨兰。
    “你看看有什么遗漏或者错误的地方?”
    墨兰从他手里接了过来,然后认真仔细的检查起来,在指出几处错误之后,一幅完整的乌阳国皇宫地图就浮现在上官烛手中。
    看着上官烛拿着地图就要离开,墨兰赶紧唤住他,“烛公公……”
    上官烛一边将地图放进胸口,一边不解的转身看向墨兰。
    “怎么了?”
    墨兰迟疑了片刻,然后才开口:“乌阳国皇宫危险重重,烛公公一切当心为上。”
    对此,上官烛只是朝她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墨兰赶紧追到门边,看着上官烛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皱,心里惴惴不安。
    她的确是有私心的,而这份私心是因为小姐这么久了,还没传出任何消息来,而应为下了一道寻找药引子的圣旨,她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终究还是有些担心的。
    所以,在知道上官烛想去乌阳国皇宫探听消息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迟疑,就答应了帮他制作地图。
    对此,她心里有些不安,只能看着上官烛远去的背影默默祈求。
    祈求她们的计划顺利,没出任何岔子,祈求小姐没出事,祈求上官烛能平安的找到小姐,祈求他能平安无事的把小姐给带回来。
    大臣们拗不过应为,又怕他迁怒,没办法之下,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此刻,在太医院的一处房间里,应为正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把椅子上,而他旁边的治疗台上,凤西言一副死气沉沉的躺在上面。
    而在她们周围,围了六七个以太医正为首的太医们,大家神情严肃,不苟言笑,一副凝重的神色,比起躺在治疗台上的凤西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应为将衣服已经更换成里衣,看了凤西言一眼后,将衣袖长长的卡高,对脸色不太好的太医正下令道:“开始吧。”
    尽管在怎么不愿意,到了此时此刻,太医正也只能听命行事,可在动手之前,还是忍不住开口再次询问道。
    “王上,您确定要如此吗?”
    听到这话,应为内心一片平静,没有任何的起伏,他不知道其他人在面临死亡是个什么心情,但他却没有一丝的恐惧和不安。
    有的只有满满的一片平静。
    他看了满脸不忍的太医正一眼,轻轻笑了笑,说道:“我记得第一次遇到姐姐的时候,那时她女扮男装偷跑出来,一边寻找自己安身立命之所,一边对街上的新鲜事物好奇不已。”
    “那时我为了能活下去,能让寺庙中的其他依靠我的人能活下去,我出去偷东西时,不小心被姐姐发现了,对此,她硬是追了我好几条街,直至追到我藏身的老巢。”
    提起这些往事,应为目光悠远深长,像是沉浸在无线美好回忆中无法自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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