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嫩娇妻:顾少,别心急!

第一百六十四章: 想要一个孩子


    沈珮宁在赶去医院的路上就接到了顾泽言打来的电话:“喂。”
    “你在路上了?”顾泽言也正往公司外面走。
    “嗯。”沈珮宁现在脑子里很乱,想着唐冉这么大一个肚子,摔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顾泽言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个劲地安慰她:“你好好开车,有什么情况等到了医院再说,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听到没?”
    “好。”顾泽言倒是提醒了沈珮宁,她刚刚真的在走神,“我会好好开车的,我们医院见。”
    医院里,产房门外已经有人守着了。沈珮宁走进发现是低着头盯着自己满手血的粥舟,看到这么多血沈珮宁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冉冉她……她怎么样了?”
    粥舟抬起头来,眼眶已经红透了,他应该也是被吓坏了,一直埋怨自己:“我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待着的,那个电话我在她身边打也可以的,我为什么要离开那几分钟?!”
    “这不是你的错,大家都没有想到就这么几分钟会出事。没事的,冉冉和孩子都会平安的。”沈珮宁笨拙地安慰着粥舟,反倒把自己心底的那股子慌乱给压下去了。
    不一会儿,顾泽言也赶到了,沈珮宁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去:“你安慰一下粥舟吧,我看他真的太自责了。”
    “你呢?没事吧?”顾泽言摸摸沈珮宁的头,关心地问道。
    沈珮宁赶紧摇头,然后把顾泽言推到粥舟那边去,自己则到另一边的窗户前站着。
    她想,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随便将自己的脆弱示于人前,她还是回避比较好。
    “先去把手洗干净吧,顺便透透气。”顾泽言在粥舟的身边坐下。
    粥舟还是低着头,他拒绝:“不,我要在这里守着她。”
    “行。”顾泽言也没有强迫,“与其自责,不如为他们祈祷,祈祷上天保佑他们。”
    粥舟没有说话,但是闭上了眼睛,表情也很虔诚。顾泽言叹了一口气,其实这种时候,除了比粥舟更惨,不然他也安慰不了他。
    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了,沈珮宁转头,就看到顾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他怎么样啊?”沈珮宁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顾泽言有些哭笑不得,“都是男人,承受能力没那么差。”
    沈珮宁点点头,然后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来递给顾泽言:“拿给他擦擦手吧,他那手上全是血。”
    “我媳妇儿真细心。”顾泽言欣慰地揉了揉沈珮宁的脑袋。
    沈珮宁一巴掌给他拍开:“别一副我老父亲的表情,快去啦。”
    “你是我祖宗,行了吧?”顾泽言无奈,难道像养女儿一样养着自己的女朋友不好吗?女人不都是喜欢这个吗?
    到了后半夜,产房的门终于开了,这期间,唐冉的惨叫声从里面传来,要不是有顾泽言拦着,粥舟估计都要冲进去好几次了。
    医生最先出来,唐冉在后面,躺在床上被护士推着出来。粥舟问都没问一句,直接略过医生,奔向唐冉。
    “现在的男人啊,很少有这样在乎自己老婆比孩子更多的了。”医生笑着感叹了一句,然后才对沈珮宁和顾泽言说明情况,“生产很顺利,是个女儿。只是产妇产后身体太虚弱了坐月子的这一个月一定要多加注意,把身体好好地养回来。”
    “好的,医生我们知道了。”沈珮宁和顾泽言送走医生,转头就看见粥舟直接跪在唐冉的床前,眼泪流得哗啦啦的。
    唐冉的麻醉刚醒,意识还不是很清楚,看到粥舟哭成这样,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他的手握得那么紧,眼神也是那么地炙热,她又觉得这种感觉好真实。
    唐冉费劲地抬起手,轻轻帮粥舟擦掉一点眼泪,说话的声音也很嘶哑:“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粥舟愣住,他没有想到唐冉会帮他擦掉眼泪,这种柔软的触感,直击人心。
    “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粥舟低声下气地道歉。
    这怎么能怪他呢?唐冉想说话,但是又没有力气说太多:“先让我回病房,好累。”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让开路,让护士把唐冉推进病房去了。沈珮宁眼巴巴地跟在后面,刚到病房门口,就被顾泽言拉出来了。
    “干什么?”沈珮宁着急地想回去,“我要去看冉冉。”
    “一会儿再去。”顾泽言搂着腰把她抱起来,往另一个方向走,“先给他们一点空间说话,我们去看看孩子。”
    “哦。”沈珮宁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为了冉冉和孩子以后的幸福,她还是决定忍一忍,给他们个机会。
    到了婴儿房,沈珮宁和顾泽言穿好无菌防护服才得以进去。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的一坨缩在保温箱里,但是一眼看去,还是能够看出唐冉的女儿是这群皱皱里面最看的。
    沈珮宁就像在看自己的女儿一样,两眼都在放光,兴奋地抓着顾泽言的手:“你看她,她在吐口水泡泡耶,好可爱!”
    “可爱啊?”顾泽言凑近沈珮宁的耳边,开始套路她。
    沈珮宁毫无察觉,乖乖点头。
    “可爱我们也可以生一个,现在开始,努把力,这样还能和唐冉的孩子做个伴。”
    沈珮宁脸上的笑容僵住,红着脸瞪了一眼顾泽言:“流氓!”
    “谁流氓了?”顾泽言越说越来劲儿,“明明是你自己想要。”
    “我哪儿说过我想要了?”沈珮宁气得,在这里又不好大声说话,所以她说什么偶读感觉像是在撒娇。
    “晚上。”顾泽言的笑容越来越嚣张,“床上的时候,都忘了?嗯?”
    沈珮宁真是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那明明是你想要好吧!”
    “是是是,我想要。”顾泽言供认不讳,搂住沈珮宁纤细的腰肢,“那你给我吗?”
    “宁宁,我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孩子,不,很多个孩子,你愿意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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