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
李真浪没有去睡觉,掌柜的也和昨日一样,没有对他责备,甚至还特意嘱咐李真浪吃完饭再去睡觉,不然会伤身体。
李真浪面皮一抽。
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再结合掌柜的那张看似真诚无比的圆脸,让他有些琢磨不透这掌柜的究竟是几个意思。
一时间,什么笑里藏刀,笑面虎,笑脸黑心,虚情假意,老奸巨猾,表里不一等,一系列的名词在他脑子里转悠个不停,暗自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担心那掌柜的是不是在给他下什么套。
这种转变让李真浪有点心慌,也清楚,夜里开了两次门,蜡烛就不说了,一共赔了四壶酒,怎么说不得十来个银钱,虽说有三壶记在账上,可这钱,李真浪摇摇头,觉得不好要。
他挪了挪脚步,保持住同一姿势。
一想着今天晚上最少还得再亏两壶就感到焦灼,扭头朝南瞥了一眼,见那臭娘们房门紧闭,估摸着应是还在睡觉,有些无奈,又想着她那钱袋里能有多少银钱,够不够这段时间填补窟窿的,同时又在思索着该如何问那娘们借钱呢?
这是个大麻烦,要是她不借怎么办?
硬抢?估摸着是行不通了,李真浪对自己可没那个信心,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想到这里,他突然傻笑了下,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竟还放不倒一个臭娘们,这说出去都怕人笑话,无奈感慨了起来,这个江湖的女人才配称得上真正的“母老虎”啊!
前面酒屋内,二壶一脸的睡意,抬手揉着眼角走到门口,迎面感受着进门的晨风,他抖了下身姿,睡意渐醒,看着一如既往地的青山野林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为何,看了十来年了,就像是看不腻一样。
每次开门后,总要站在门口一会,向北眺望着云梦泽深处,心里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莫名的亲切,他觉得或许是自己从小生活在此的原因。
二壶笑了笑,不喜不忧,他明白自己和别人不同,就拿李真浪来说,李真浪虽说是背井离乡来到他们这里,可不管他家乡多远,好歹还有个想家的念头。
而他二壶,是个孤儿,不明白家为何物,心中除了掌柜的与这间酒屋以外,也就没有别的牵挂了。
当然,如今他又多了一名朋友,一名同生共死过的兄弟!
即使掌柜的多次告诫过他,不要太相信李真浪,可二壶觉得,是掌柜的不了解他才会如此。
话说回来,自己也好像不怎么了解他吧,除了知道他是地球来的,几十亿人,生活习俗与他们这里有些不同之外,其余的倒还真是不了解了。
总之,不管如何,二壶就是觉得他李真浪是个值得交上一辈子的朋友。
二壶扶着门,用手抠着门边上的卧槽下意识的笑了笑。
方才起床后,就见李真浪在后院,也不知道在干嘛,双臂举至齐肩直愣愣的往前伸着,双手紧握作拳,腰部挺直往下半蹲,双腿还岔开,屁股微微抬起,有一种类似蹲坑,又不像蹲坑的姿势,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是严肃,怒目圆睁,咬牙切齿,两腮有点鼓起,二壶猜测,应是在含着一口气,如此凝重严肃的样子,可还是让二壶总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想笑。
李真浪于他解释道,这叫马步,是习武之人必要的基本功,还让他跟着一起做,说是最起码也能锻炼锻炼身体,对身体的健康有着莫大的好处。
二壶摆了摆手,摇头笑着说,打死都不做,李真浪也没强迫他,就是回他句,不做也熊。
结果二壶默念着也熊一转身走了。
掌柜的的站在柜台后,背着个手,看着二壶伫立在门口边上的身形,不禁摇了摇头。
二壶的心性,他在清楚不过了,虽说不傻,也是容易心软的那种,只要有人稍微对他好上一点,他就觉得这人不错,是个好人,从而毫无保留的对对方好,这种心性让掌柜的的有些担忧。
二壶还年轻,不知道这个江湖的险恶,自小在这云梦泽,又没出去过,哪里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外面的人心又是何等的复杂?
而那李真浪来路不明,心机颇深,自己虽然这两夜都在暗中观察着他,尤其是昨夜,他与人畅谈侠字何解一事,掌柜的虽是没有出门,却还是听的真真切切。
听那李真浪侃侃而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为友为邻。说的是好,掌柜的觉得,若是自己再年轻个二十岁,那必定会为他起手作掌称赞一番。
可是啊,他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了,见识过这个江湖的阴险邪恶,尔虞我诈,阴谋诡计,人心不古……熟知这个江湖不是人人都能做个好人,有时候,不得已,没有选择,自从他自己成为一名听风人后,曾经年少的那股热血就已逐渐冷却了,现如今,心中除了活着与二壶之外,一切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此生将会安安稳稳的生活在这间小小酒家,直至老去,死去。
然后由二壶接手经营,当然,在此之前,掌柜的还有一件心事,那就是给二壶物色个婆娘,以后让他们一起经营这间酒家,再生上几个娃儿,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倒也是人生中的一件幸事。
如若可以的话,他更希望二壶将来能够远离这个江湖,去一个普通的镇子,村子,都行,越普通越好越小越偏僻的那种,过着与世无争男耕女织的生活。
掌柜的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捻动,一张圆脸上油光锃亮,抬手捏了捏嘴角上的两撇八字胡,沉眼看向二壶身前的远方,这个孩子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被遗弃在水潭边上嗷嗷待哺的婴孩了,他的嘴角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时至如今,他都不曾告诉过二壶,其实他是被人遗弃的,并不是被什么狼给叼走的,只是为了不想让二壶心中有恨,恨那未曾谋面的爹娘是如此心狠与绝情,这么做,只是想让二壶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成人,心中无恨,才能活的坦然,活的没那么累。
他知道二壶想要一个真正的名字,他也知道二壶想要他屋里的那把二胡。
他都知道……
“掌柜的……”二壶转身见他笑的如此阴沉,当下有些心慌。
被这一声掌柜的惊醒后,掌柜的瞬间就恢复了满脸横肉,老气横秋说道:“这两夜亏了不少钱,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夜间做买卖是真的行不通,你让他今夜就别开门了,再这么亏下去,我们都得要饿死。”
二壶笑了下,缓缓道:“几壶酒而已,没那么严重吧,这才刚开始,说不定今夜就有银钱进账了,再让他试试,再试上几夜,若是真的一直亏下去,那就算了。”
二壶想了想,如若真的一直亏下去的话,那还真的是亏不起的,只不过这才刚两夜而已,还可以再试试,万事开头难,哪有一下子就容易的,并且他相信李真浪一定能行的,要是实在不行,也就算了,几壶酒,又不是赔不起,无伤大雅。
掌柜的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知道,他就是站在那新来的小子那边。
可就算知道又如何,还是没有办法,只希望那李真浪来到他们酒家是真的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二壶又这么相信他,不管如何,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他自己的就曾有过那种相信一个人,然后失望透顶的往事,那种滋味很苦很难受,他不想二壶与他曾经一样,亲身去经历一番,不值得。
见掌柜的沉默不语,二壶笑道:“饭该好了,吃饭吧。”
掌柜的点点头,蠕动下嘴角。
二壶朝着后厨走去,顺便对着后院说道:“真浪,吃饭了。”
“嗯,好。”李真浪应了句,收起马步,甩了甩胳膊腿,扭了扭脖子,活动一下筋骨。
从夜里喝过那青衣男子温过的酒后,他就感觉到浑身有劲,还有精神,一点也不困,想着自己即将踏上武道,那就先锻炼一番,方才扎马步,那吃过饭就去外面跑上几圈,既消食还能锻炼脚力,称得上算是两全其美了。
和前世比较,李真浪可以说是勤奋的多了。
以前说跑步,那就是光嘴上说说,实则都懒得去跑。
可如今不同了。
没人管他,倒是自己给自己定下了几项锻炼计划,马步只是其一,跑步也不算什么,还有俯卧撑,引体向上,举重,搏击,爬山,太极,咏春等一些以前都不做,甚至都不会的东西,反正该补补,该练练,就是觉得瞎比划两下也总比闲着强了,为了武道,为了希望,那不得有一个好身体?
李真浪走到后院的水井旁,提了桶水上来,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脸上浮现出一抹坚决,且心中打气道,加油,你是最棒的。
洗过脸后才走去前面。
吃饭时,掌柜的欲言又止,沉着个脸,一副谁欠他钱的表情,李真浪心知肚明,他不说话,那自己也不说话,生怕一开口,那掌柜的又要暗示什么了。
二壶看着他俩也不说话,自顾个的吃饭。
这种氛围令李真浪有些不大自在,借着给那臭娘们送饭为由,端着碗走向了后院。
有那么一瞬间,李真浪真的感觉到这般筹谋着留下,真的很累,更是突然觉得自己对自己有点陌生了,都有些快要不认识自己了似的。
我还是我吗?
以前从来没有与人玩过心计,更是没有什么心机。
自从来到这个江湖,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机竟然是如此的深重,虽说这一切都是被逼的,可想的越多,心里也就感觉到越重。
他觉得,不管在哪里,一个人心机太深的话,肯定是没有单纯的人,要快乐,要开心。
这样的自己,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李真浪停下脚步,微微抬头,伫立在后院,少年仰天自问,心中也还清明,形势所迫,身不由己,他没得选择,唯有入乡随俗,努力活着,将来才有可能有得选择,眼下,这是必然的,自己尽量做到无愧无人无愧于心就好。
我始终是我,不是个心机婊。
他知道,这个江湖越是没有心机越是单纯的人,也有,二壶就是一个,或许外面也有,但李真浪认为肯定也不多。
他苦笑了下,端着饭走来门口,抬手准备敲门,手还未落下就停住了,进门后该怎么说,说吃饭了这是肯定的,可借钱的话要该怎么说呢?
一想这娘们这两日的态度就已表明了,想要问她借钱,恐怕要费点事了,李真浪敲了敲门,道:“女侠姐姐吃饭了。”
片刻后。
至屋里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有些不悦,带些怒气,“本女侠要睡觉,不吃了!”
李真浪皱了下眉,吃不吃是你的事,钱还是得借的,温和道:“起来吃点吧,饿着睡觉也不好,影响发育。”
本是无意一语,过了一会,李真浪突然笑出了声,果然,平是有原因的,不吃饭能不平吗,连个馒头大都没有,下个崽都得饿的哇哇叫,咱老家还有奶粉喝,搁这,恐怕也就只能喝喝豆汁了。
见屋里没了动静,李真浪有些不死心,又敲了两下,顺便推了推,无奈笑了笑,这臭娘们还有点防狼意识,知道杠门了,可这也不能让他李真浪就此放弃,抬手一阵猛拍,大有一种,你不开门,我就是不走了的意思。
只听屋内再次响起倾城雪那不耐烦的声音,“敲什么敲!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吗,都说了不吃不吃,你烦不烦人,再敲,姑奶奶我弄死你!”
李真浪有点懵了,这臭娘们骂人怎么和老家一个味,都是这么接地气,“雪姑娘,其实,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个事,你看,方便开下门吗?”
本以为这样说,那臭娘们也会温柔一点,万万没有想到,倾城雪冷冷的回了句,“不方便!”
李真浪顺势问道:“有啥不方便,雪姐姐可以给我说说,说不定在下还能帮得上忙。”
虽是以借钱为目的,说出这般违心的话,李真浪倒也觉得没什么,只是这臭娘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她脾气突然就大了起来。
“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娘麻溜的滚蛋。”
听着屋里的话,李真浪气的只想摔碗,这种热脸去贴冷屁股,吃屁不说,是真他娘的憋屈!
忍了,不忍不行啊,人家有钱,硬是挤着笑脸道:“雪姐姐莫要生气,是在下打扰了,在下这就离的远远的,保证姐姐你听不到,看不到,也省得心烦了,哎……”
李真浪故意叹了一声,声音也刻意大了一些,就是要让那臭娘们听到,好体现出自己那种出于好心却被人一点都不领情的意境,就是要看看那臭娘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要是有,那自然会觉得心中有愧,就算此刻不开门,那再问她借些银钱,也是好说好说,要是没有同情心……李真浪暗自点了点头,那就怪不得小爷了,硬的不行软的不行,那就只好来阴的了。
听到屋里有了动静,李真浪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听,又见身前的两扇门一阵晃动,李真浪立即装作一脸温和的样子,摆出笑脸,静静等待着屋里人把门打开。
“进来吧。”倾城雪两手一拉门,对他说道。
李真浪微微点头,展现出什么叫涵养与素质,随后缓步踏入,道:“雪姑娘先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尤其是正在发育期间,营养得跟上。”
倾城雪没有理他,独自走到床边坐下,脱了鞋子,臀下不动,两手撑在床上,右腿先上,左腿再抬,一拉灰不溜秋的被子,盖住双腿与肚子,微微往后一仰,靠在床头上,闭上眼睛,也不说话,脸色有些苍白,不怎么好看,李真浪暗自觉得,这臭娘们应是要活不多久了,那神仙难活的毒,看来还是没能清除。
“雪姑娘要是累了的话,那我就先走了,饭放在桌子上,要是饿了,那就起来吃点吧。”
看到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李真浪暂时放弃了问她借钱,正要转身时,蓦然看见床头枕头下,压着一块染血的白布,“雪姑娘,你没事吧?”他轻声问道。随即走了上前。
“别过来。”倾城雪没有睁眼,平静的说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李真浪想了下,觉得还是不提借钱的事了,她都这样了,哪里还好意思说这些,就是说道:“我没事,就是想来看一看雪姑娘,雪姑娘若是还有什么心事为了,也可以与我说说……”
倾城雪抬手打断他后面的话,轻微睁开眼,眉头紧皱,瞥着他,“你什么意思?”
李真浪摇摇头,认真道:“我没什么意思,那块白布,我看见了。他指了指床头,“雪姑娘也就不用再隐瞒了,若是你死后,你想埋在哪里?山上?还是小树林?你尽管说……”
“滚!”倾城雪怒眉一横,听到这淫贼说看见那块白布后,就脸色微微一变,有点潮红,这一动气当即感到独自猛的一疼,双手捂着肚子,道:“姑奶奶我只是肚子疼,没事就赶紧麻溜的滚蛋!”
见状,李真浪顿时就明白了过来,暗自问道,这个江湖的女的也来大姨妈吗?
这就好办了,他直接开口说道:“我就是想问你借点银钱,你看能不能……借点给我?”
倾城雪摇摇头,看着他道:“不借。”
“不借?”李真浪朝前走去,这个答案没有出于他的意料之外。
“你想干嘛?别过来啊,不然姑奶奶我弄死你!”倾城雪抬手要拿那柄别在床头上的紫剑。
岂料李真浪早就看破了一切,猛的一个箭步,来到床边上,伸手按在床头那柄紫剑剑柄上的玉手,道:“今日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反手一把将那只玉手给撸了下来,死死的按住,倾城雪本就真元尽失,此刻又来了那事,肚子还疼的要死,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这淫贼的不轨举动。
“淫贼,你给本女侠等着!”
李真浪哪里管她说什么,眼前如此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先拿到钱袋再说,强行给她翻了个身,见那钱袋挂在腰间,李真浪笑了笑,朝那蛄蛹不止的臀部呼上一巴掌,道:“老实点,小爷只劫财,可也不介意劫个色。”
倾城雪听这淫贼这么说,当下就不敢动了,暗自咬牙切齿,心里发誓,一定要这淫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真浪管不了那么多了,都到这份上了,想收手也是不可能的了,果断的拿了钱袋,又朝那微微隆起的臀上呼了一巴掌,慌忙起身朝着门外跑去。
身后只听倾城雪羞怒异常的怒语,“淫贼,我要你绝子绝孙!”
少女怒挑柳眉,眼眸圆睁,一副恨不得和那淫贼同归于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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