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草一样生活

第12章 梦魇


    第12章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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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中的林晓安静秀美,六子越看心里越喜欢,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今天这一刻了,他要林晓成为他的人,他俯身闻到林晓颈间发丝的香气,当初的清涩已经完全被成熟所取代。他用手轻抚着她秀美的脸颊道:“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林晓一路孤单的提着行李回到家中,母亲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别过头,不想让女儿发现自己的难过,继父也是泪流满面无语哽咽,他忽然用力的捶着自己的腿,愤恨内疚的道:“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我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出事,晓晓就不会被迫放弃考大学,我……。”
    林晓走到继父床边握住他的手道:“爸,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更难过的,这根本不怪你,你别的折磨自己了,好吗?”
    郭大江双目含泪道:“晓晓,爸对不起你,你恨我吗?”
    林晓也含泪道:“不,我说过这不怪你,女儿从来没有恨过你,女儿知道你为了这个家辛苦付出了那么多,女儿怎么会恨你呢!”
    郭大江已经忍不住流下泪水,多么懂事的女儿啊,只是为什么命运对她如此不公,林晓为父亲擦去泪水道:“爸,你不要难过了,女儿已经长大了,会自己照顾自己了,也可以担起自己的责任了,你和妈妈辛苦了这么多年,就让我来照顾你们吧。”
    看着如此懂事的林晓,郭大江已经欣慰的无话可说,只庆幸自己有个这么懂事自强的女儿,他心满意足了。
    林晓也不在家多待就出去找工作了,由于她刚满十八岁且学历不高,找了好几份工作都没有被录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餐馆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一个月的试用期如果做的好就正式录用,月薪五百另有提成还不算客人给的小费,这对林晓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吃住都在那里她无法回家。
    刚开始对餐馆服务不太熟悉,但是她聪明好学在领班的帮助下,半个月来已经基本学会了所有的服务内容与技巧礼貌规范等,在外面工作远比想像中的要艰辛,但林晓顽强的忍耐着,她知道自己所肩负的责任有多重。
    就这样林晓在这家餐馆开始了她的打生涯,试用内是没有工资的,只供吃住生活用品自备。
    林晓凭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度过了试用期,并且被正式录用成为服务员。
    这是闹市区一家规模较大的餐馆,每个服务员都有自己统一的着装,林晓是两件冬夏季换穿的中式旗袍,是餐馆老板专门找人给她们量身定做的,林晓按照礼仪要求换上旗袍把头发束好化了淡妆,标准的古典美人模样,看得其她同事称赞不已。
    林晓刚开始责任大厅的散台,与其他同事一起上菜、站台、倒酒、清台样样都来,客人走后还要收拾残怀剩饭,又苦又累但她从未对家里说过。
    只每月固定寄钱回去,工资加提成有六百多块,虽然不多却也可以为家里增加收入补贴家用,自己吃住都不用花钱平时也很节省,所以林晓只花客人给的小费就足够了,大部分的工资全寄回家里,每寄一次钱都附加一张字条报平安,告诉父母自己在这边很好,让他们不必为自己担心,偶尔问母亲打听弟弟的情况和父亲的伤势,母亲回信告诉她家里很好,让她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日子在忙碌中一天天度过,林晓偶尔想起已经高考完的同学们,心里总有些难过,许久不见郝雷了,他应该上大三了吧,在忙着写毕业论文吧。
    一天正在工作时,有同事叫她去西侧第二个雅间给客人点菜,林晓一进来就看见了郝雷,微微愣在原地。
    郝雷招呼她坐下,林晓却问他道:“你怎么来了?”
    郝雷拉她坐下道:“我来看看你呀,晓晓,你瘦了。”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林晓的心一片温暖,只听他又温和的道:“在这里工作很辛苦吧?”
    林晓怕他担心就摇了摇头,郝雷叹道:“晓晓,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命运越是捉弄你,你越要顽强的生活下去,像一棵坚韧不拔的草一样,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命运所击倒。我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同样我也见过你的脆弱,我希望你能明白在你孤单无助或是想找个人安慰的时候,我愿意陪在你身边,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
    这个总是不经意就感动她的人,让她如此依赖信任,林晓觉察到自己越来越爱他了,可她从不打算说出来,因为她不明白在他的心里自己的位置,一切随缘吧。
    郝雷走了之后,林晓又恢复孤独,但她记得他的话,要像一棵草一样坚韧的生活着,绝不向不公的命运低头,她用他的话来支撑着自己,等父亲的腿伤好了弟弟上了大学,自己还要重新拿起书本,考入梦想中的大学。
    但是命运总是用它残酷的方式开玩笑,在林晓调到楼上管理两个雅间不久,有一天来了批客人吃饭,林晓拿菜谱和酒水单让人点菜,七八个人围坐一桌彼此谈笑风生,说的多是一些生意上的事,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林晓听着有点耳熟,可是林晓却记不得这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究竟是谁。
    那个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只同身旁的人讲话,待客人点完菜和酒水林晓退了出来,下完单后她还在想那个人,声音样子都有几分熟悉,他究竟是谁呢?
    上完菜开始给每位客人倒酒,给那个人倒时因为彼此距离近,她忽然想起他是谁了,林晓的手心冰冷,握着的酒瓶也微微颤抖,她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再次遇见他,这个让她不安惊恐的人……六子。
    本来六子正在同客人说话,没有注意到林晓,但是林晓由于惊恐使酒瓶中的酒水洒到他的衣服上,六子本待发火一见林晓顿觉十分眼熟,便忍住没有生气,其他客人见状纷纷指责林晓不小心,而林晓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忘记了给客人找纸巾擦干净,其他人更是议论纷纷,而这时六子似乎认出了林晓,便自己拿了片纸巾擦干净衣服对他的朋友们说她大概是新来的,手脚不利索让大家不要在意,客人们见他都不追究了,便都不再说什么了,六子转头看了林晓一眼,诡异的笑容浮上唇角,林晓知道遇见他自己的恶梦将永无休止。
    因为她是这个雅间的服务员,所以她必须在房间里的一角站台,以便客人有什么需要她好服务。
    席间六子不止一次用那种眼神看她,林晓知道他认出了自己,自从认出他的那一刻起,林晓的心一直惊恐不安,手脚都冰冷微微发抖,偶尔叫她过去倒酒或清台,站在他旁边感觉他的眼神像要把自己吃了一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去拿酒,林晓赶快离开雅间出来时暗舒一口气,她想去洗衣手间洗下脸平定一下情绪,就让对面雅间的同事帮她拿酒,自己去了洗手间。
    林晓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平定了下不安的情绪,刚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站在身后的六子,惊恐的转过身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几尺,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又不安起来。
    只听六子不怀好意的笑道:“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怎么样还记得我吗,晓晓。”
    林晓不安的道:“先生,您认错人了。”
    刚要走又被六子拦住道:“哎别着急走呀,老朋友见面就说不认识,晓晓你也太无情了吧,我是你爸承认的你的男朋友六子呀,这么多年不见我可是想死你了呢,你想不想我呀?”
    林晓越发不安道:“对不起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晓晓,我还要去工作请您让开。”
    六子却逼近道:“你还不肯承认吗,当初在工地我们每天相处,虽然多年不见但我相信我不会认错人的,晓晓,你不用这样躲着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说完已经走到林晓和眼前,林晓下意识的又往旁边退了一步,六子趁机道:“晓晓,几年不见你长得这么漂亮了,有没有背着我认识别的男人啊?”
    林晓快被他逼得无力招架了,低首道:“这位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请您让开。”
    六子冷哼道:“怎么,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就在林晓不知所措时,有个女客人进来洗手,看了六子惊讶得差点叫出来,六子一回头用他那豹子般的目光看了那个女客人一眼,那个女客人就没有喊出声,只疑惑的看着他们,六子见有人在就暂时放过了林晓,在他退后之前低声对林晓道:“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说完就转身走了,那位女客人等他走了才试探着问林晓道:“你没事吧?”
    林晓忙摇了摇头,待那位女客人走后,林晓才双手扶住洗手台,快要站不稳的样子,心中暗自担心:怎么会又见到他,听他方才的话好像绝不会放过自己,自己该怎么办才好,林晓无助的落下泪来。
    等她再回到雅间外时,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走进雅间,看到六子那豹子般的目光忙低首不语,就这样难挨的为他们服务。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谈完生意吃完成饭,离开雅间去前台结账时,经过她身边的六子又低声对她道:“我还会再来的。”
    林晓的心被这句话揪得很紧,让她几乎快要窒息了,她低头不敢看他的目光,等他们一行人走了之后,林晓暗暗松了口气,收兵餐桌时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郝雷为看她时,林晓都是平静以对尽力不让他看出自己内心的不安,她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如果将这事告诉郝雷,他一定不会再让她在这里下去了,可是自己太需要这份工作了,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允许她丢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现在的工作很难找呀。
    她只有独自一个人承受这不安与惊恐,每次面对他她都有想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的冲动,但是她记得他对自己说过的话,所以她艰难的忍住了。
    正如六子临走时所说,不到一个月他又再次出现在林晓面前,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却包下一个雅间,还特别吩咐让林晓为他服务。
    看着不安的林晓,像是在欣赏无处可逃的猎物,六子不再是当初在工地上的那个毛头小伙子了,而是用一种玩味眼光看她的略带邪气的男人,林晓觉得他的目光仿佛要看穿自己,心中的还安时刻萦绕着她,但是做为客人指定的服务员她不能离开。
    六子玩味的看着她道:“过我还会再来的,你不用那么紧张,过来这边坐。”
    说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林晓不安的道:“对不起先生,服务规范里是不准我们与客人坐在一起的。”
    六子却起身拉她坐下道:“去他的狗屁规范,现在我是这里的客人,你是我指定的服务员,我让你坐你就坐反正也没有别人看到,即使看到又有什么,有我在呢怕什么,我以前常来这儿吃饭,与这里的老板很熟悉,只要我说一声他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听他这么说林晓反而更加不安起来,六子移近她道:“上次你从工地忽然失踪,后来你爸也不见了,忽然有一天警察找到工地我才知道你爸已经死了,你老实说你爸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林晓惊慌不安的低首不语,六子不问也已经明白了,既而又道:“我就知道这事准与你脱不了关系,不过死了也好我倒是省了那几千块钱了,你现在一个人独自在这里打工,我们又可以时常在一起了,晓晓。”
    说完就伸手欲摸她的脸,林晓慌忙起身后退,却不小心碰倒了椅子,门外有服务员询问情况,六子只说没事又转而对林晓道:“我不明白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我只不过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你有必要怕我怕成这个样子吗?”
    林晓站在一旁低首无语,六子又重拍了拍座位道:“过来,重新坐下。”
    林晓动也不动,六子眯起眼睛道:“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林晓还是不敢过去,六子冷哼道:“你忘了你现在是服务员,而我是你的客人,只要我对这儿的老板说你服务的不好,你马上就会被炒鱿鱼,过来坐下。”
    林晓被他的话吓住,只好硬着头皮又重新坐了回来,六子笑道:“这才对吗,别那么不听话,这可不像以前的你。”
    说完拿起葡萄酒瓶分别倒了两杯酒道:“难得我们又见面,今天你陪我喝两怀。”
    林晓忙摇头道:“我不会喝酒。”
    六子把酒杯给她道:“如果你还想在这儿做下去的话,你就把这杯酒喝下去。”
    林晓真是万分为难,此时此刻谁能够帮助她,看着六子绝不轻易放过她的表情,林晓只好强忍着把酒喝了下去,她从未喝过酒这是生平第一次,如此难受林晓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六子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乖顺的样子。”
    说完把自己手中的酒也一饮而尽,吃了两口菜又给林晓夹了菜,可是林晓动也没动,六子颇有趣味的看着不安的林晓,又道:“你去给我拿些餐巾纸来。”
    林晓马上离开座位,转身去橱柜拿餐巾纸,对于她来说离开他一秒也是好的,六子却趁机在林晓的菜里下了药用筷子拌了拌,等林晓转身回来时他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等林晓放好东西,六子佯装关心道:“喝了那么多酒不好受吧,吃口菜吧也许会好点。”
    林晓心里的确有些怀疑,他会对自己这么好吗,六子笑道:“酒你都喝了,吃口菜又怕什么,我那么爱你不会害你的。”
    见林晓还是犹豫不动,六子亲自夹了口菜送到她嘴边道:“我都亲自夹给你了,你不吃可说不过去吧。”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没有办法林晓只好勉强吃了一口,六子又趁机夹了些菜都软硬兼施的让她吃了,六子笑道:“你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吗,何苦让我说什么话来吓你。”
    过了片刻林晓觉得头昏沉沉的,六子的模样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就晕倒在他怀里,六子又露了诡异的笑容。
    郝雷这几天忙着写毕业论文,这天有时间才想起好久没有去餐馆看林晓了,一路上想着她是不是瘦了,心疼她所受的苦难,有时自己真想代她去承受但不可能,他只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关怀,难道自己爱上她了吗,郝雷一咱都在想这个困扰他的问题。
    六子把其他的椅子拼凑起来,把林晓放在上面,晕迷中的林晓安静秀美,六子越看心里越喜欢,自己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今天这一刻了,他要她成为他的人,他俯身闻到林晓颈间发丝的香气,当初的清涩已经完全被成熟所取代,他轻抚着她秀美的脸颊道:“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郝雷一路想着这个莫名的问题来到林晓打工的餐馆,向林晓的同事询问得知她正在工作,自己恐怕要在楼下等她了。
    他找了个座位坐下来,问服务员要了怀水,一边等一边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总是静不下来,隐约有种不好的豫感在心里蔓延,平时自己不会这样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心神不定呢?
    下意识的起身来回踱步,见有的服务员正在看着他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隐约听到“林晓”“他”“那个男人”等话,不禁引起了他的注意,便走过去问她们在说什么,那几个女服务员忙摆手说没什么,郝雷一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有事瞒着自己,难道林晓出了什么事吗,于是在郝雷一再追问下她们才道出了议论的内容,说有个男客人包了雅间专门点林晓为他服务,而林晓进去半天了也没有半点动静,言外之意他们之意是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
    她们的话让郝雷惊讶不已,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林晓怎么从没跟他说过有这样一个人,他心里不祥的豫感越来越浓,顾不得什么他马上跑到楼上,敲了敲六子的雅间房门。
    这时六子已经解开了林晓旗袍的前两颗扣子,如雪的香肩就在眼前,哪想到此时会有人打扰,不觉气道:“谁呀,这儿不需要别人服务,走开。”
    郝雷在门外听到这个声音怎么有些耳熟,林晓为什么不来开门,也听不见她任何的声音,于是他又敲了敲门,房间里的声音更加恼怒道:“说过了不要打扰我,你们听不明白吗,是不是想被老板炒鱿鱼呀?”
    这声音越来越熟悉,他忽然想到这声音不是六子的吗,那个让林晓见了就怕的人。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使尽全力撞开房门冲进屋中,眼前的情景让他头脑轰然一热,他顾不上什么了冲上去把六子从林晓身上拉下来,顺手就打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有血从嘴角渗出。
    冷视他的郝雷转首看着衣衫不整的林晓,愤怒的心情更加无法遏制,又上去找了六子两拳,六子本想问他是谁,可被他打的鼻清脸肿意识不清了。
    这时楼下的服务员们已经都赶了上来,一见到这种情景都怔在门口,郝雷懒得再对头理他,转身忙为林晓系好扣子,疼惜的抱在怀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后悔席卷了他的心,如果自己在楼下一直等下去或者方才放弃追问,后果将不堪设想,那么他会冲动的杀了六子,然后在牢里用自己的一生去还对林晓的愧疚,不过幸好一切还来的及,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不知是谁叫来了这儿的老板,老板见状马上明白了,忙上前扶起六子道:“陈总,您没事吧。”
    六子这会儿多少恢复了些意识,见他问就没好气的道:“你被人打几拳试试你说有事没事,他是谁呀私自闯入别人的房间还乱打人,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故事伤害,哎哟。”
    郝雷抱着林晓冷然道:“好啊,你去告啊,到了那儿警察头一个抓的就是你。”
    这话果然让六子清醒了许多,上下仔细打量了下郝雷,似也认出了他指着他道:“好,我记得你了,你等着瞧吧。”
    说完转身离开雅间,老板见手下员工都挤在这里看热闹,忙喝令她们去工作了,郝雷绝不会再把林晓留在这儿了,他抱起仍旧晕迷的林晓欲离开,老板本想说什么但一看郝雷的表情便让他抱着林晓离开了。
    抱着轻如鸿羽的林晓郝雷满心的愧疚,如果自己早一点上去林晓就不会被六子这样欺负,怀中的人儿安静秀美呼吸匀称,郝雷在心里暗暗发誓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回到小巷隐约看到林家门口站着一个人,走近了一看是个高个帅气的男孩子,十八九岁的样子,他在犹疑着来回徘徊,似想敲门又不敢敲门的样子。
    见到郝雷抱着林晓回来,男孩一时间愣住不知所措,但马上走过来道:“晓晓,她怎么了?”
    郝雷:“请问你是……?”
    男孩道:“我叫肖扬,是她以前高中时的学长,也是她的好朋友,你先别问我了快说晓晓她怎么了。”
    郝雷道:“她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肖扬这才放心道:“你是谁,怎么会抱着晓晓的?”
    郝雷淡然道:“我叫郝雷,是晓晓的……,你也不必多问了,总之只要晓晓没事就好。”
    为什么自己方才说到是晓晓的谁时竟说不让来,自己究竟与她是什么关系呢,郝雷自问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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