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凡

效果


    很有效的。
    比如说女孩的教育。让女孩接受教育已经被证明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行动。当女孩接受了教育,很多美妙的事情就会在这个社会发生。我们的劳动力变得多元化,我们也可以做更好的决策,解决更多的问题。受过教育的女人会决定要更少的孩子,更多的孩子生存了下来。她们会投入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到每一个孩子的教育上去,这是一个正向的循环。
    贫穷的父母不能负担所有孩子的学费,他们通常会优先选择让男孩上学。但是自从1970年以来,我们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不分宗教、文化背景和国家,现在几乎所有的父母都有能力让家里所有的孩子都上学。现在女孩上学的比例几乎追上了男孩。对于女孩而言,90%的适龄儿童上了学,而对于男孩这个数字是92%,几乎没有区别。
    然而除了小学,到了中学和高等教育阶段,在收入水平停留在第一级的国家,男女比例的差别就显现了出来。但是我们仍然没有理由否认,我们已经获得了进步。我从来不觉得为已经取得的进步欢呼和继续努力奋斗来争取更大的进步之间有任何的矛盾。我是一个可能主义者,而我们已经获得的进步充分地证明了,我们完全有能力让所有的女孩、所有的男孩都能够上学。我们当然应该继续努力来实现这一目标。如果我们被愚蠢的错觉搞得失去了希望,我们就永远不能达到这一目标。负面思维以及它所带来的无知,带给我们的最大恶果就是它会使人失去希望。
    
    当所有人都在大喊事情正在变糟时,我们如何才能认识到事情实际是在变好?
    坏的和更好的
    解决的办法并不是我们要多看一些正面的新闻来对冲负面新闻带来的影响,因为那将会带来另一种自我欺骗的、自我安慰的、误导性的偏见。那就好像你放了很多糖企图来抵消盐的咸味,是根本没用的。那样做只会让一些事情看起来好一些,但事实上这种方法却是更不健康的。
    对我而言,真正的解决方案就是说服我自己,同时在脑海中保留两套思维方式。
    似乎当我们听到人们说事情在变得更好的时候,我们总是认为他们的意思是不要着急,放轻松,甚至是“这不值得你关注”。但其实当我在说事情在变得更好的时候,我根本不是要告诉人们不要着急、放轻松。而且我也绝不是想建议人们回避现实世界中的一些可怕的问题。我想告诉人们的是,事情有可能同时是好的,也是坏的。
    你可以把世界看作一个生活在孵化器里的婴儿。这个婴儿的健康状态极差,所以我们需要时刻监测他的呼吸心率以及其他的重要指标,来随时观察他的健康状态究竟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一个星期之后,他的健康状况大大好转了。从各方面指标来看,他的境况都已经好转了,但是他仍然必须待在孵化器里面,因为他的健康仍然不够好。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说,这个婴儿的健康状况已经进步了呢?是的,绝对可以那么说。是不是我们可以说他的健康状况仍然不好呢?是的,当然可以。那么当我们说一件事情在变得更好,是不是在暗示所有的事情都很好,我们可以放轻松,并且不需要担心呢?不,绝对不是。那么,难道我们非要在不好和变得更好之间进行二选一吗?绝对不是。事情,可以是不好的,但同时也在变得更好。不好和更好可以是同时存在的。
    这才是我们思考这个世界的正确方式。
    对坏消息有思想准备
    另外一种可以帮助我们控制负面思维的方法就是对坏消息有思想准备。
    请记住媒体和社会活动家们都依赖夸张的事情来吸引你的注意。请记住负面的故事比中性的或者正面的故事更有戏剧性。请记住,要在一个长期持续进步的大背景下,吹毛求疵地找出一个短暂的低谷,并基于此讲述一个危机的故事,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请记住,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广泛连接并且透明的世界中,关于不幸事件的报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得多。
    当你听说一些可怕的事情的时候,请先冷静下来,并问自己,如果现在有同样大的正面进步发生了,它会得到这样的报道吗?即便世界上发生了上百种大规模的进步,我会听说吗?我会听说关于儿童没有溺水而亡的事情吗?当我看看窗外,或看着新闻,我看看慈善团体的报告,我能够看到关于儿童溺水数量的减少,或者儿童死于肿瘤数量的减少吗?请记住,正面的改变虽然更普遍,但是通常很少被报道,你需要自己去发现。(而如果你看统计数据的话,你会很容易发现这些进步。)
    只要注意到这些,你和你的孩子就不会在看新闻的时候被误导,从而对这个世界产生悲观的看法。
    不要过分美化历史
    如果我们刻意地去给历史披上美丽的外衣,我们和我们的孩子就错过了历史的真相。关于历史的恐怖事实,也许很吓人,但它却是一种非常好的资源。它可以帮助我们珍惜我们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并且能够给我们希望。我们会相信未来的人类,正如我们的祖先一样,他们能够克服困难,走出低谷,向着和平、富有以及不断解决各种问题的方向前进。
    下水沟里面挣扎的时候,我无法想象,我将是我的家族里面第一个能够上大学的人。我也无法想象,我会成为一个全球健康学教授,并且去达沃斯给世界上的专家们讲课,告诉他们,他们对世界真相的了解还比不上大猩猩。
    当然65年前,我也对世界的潮流一无所知。我必须不断地学习,如果一个人想研究不同的致死原因,以及它们在历史上的演变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追踪每一个死亡案例,以及他的致死原因,并且把它们记录下来,然后把所有的数据放在一起来汇总统计。这将是一件很花费时间的事情。在世界上只有一个数据库可以提供这样的详细信息,它叫作全球死亡分析。当我在很多年前进入这个数据库进行研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小时候的濒死体验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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