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慕白首:顾先生,我们不熟

第二百五十九章 救兵


    周围又没有灯光了,慕小辞蹲下身子去摸了摸地面,发现地面湿了,是水!
    慕小辞不太确定,尝了尝水,发现水非常的咸。
    她快速朝门走去,门虽然锁的很严实,但是从一直闪烁的小红点中,她看到了玻璃外的场景。
    虽然不敢想象,但是她和顾思甜确实被关在一个水下!
    而此刻,水正慢慢蓄积,似乎那个男人想直接把她们淹死在这里!!
    “醒醒,醒醒思甜!”
    慕小辞折回,急忙拍打着顾思甜身子,可孩子像是中了邪,喊不醒。
    水越来越多,淹至膝盖,慕小辞将顾思甜背在背上,四处找机关开门。
    水漫过,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而后周围的空间剧烈的波动,天翻地覆的颠簸中,水竟然奇迹般的消退。
    周围的黑暗也渐渐被光明覆盖。
    紧接着,有脚步声传来,慕小辞全身已经冷的发僵,但她还是看到顾凉言的身影急匆匆的走来,慕小辞看着他身后刺眼的光。
    终于沉沉的倒下去。
    顾凉言扶住她,从她瘦弱的背上接过毫发无损的顾思甜。
    “来人,把夫人抬出去!”
    医务人员很快把慕小辞抬上架子,慢慢远离海平面。
    -
    慕小辞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来时,周围的人告诉她,她已经躺了三天。
    她醒来的惊动了顾凉言,他匆匆赶来看她。
    慕小辞不知道为什么,顾凉言看她的眼神有些变了,如果之前只是带着熟稔的客气,那么现在,他的眼里竟带着不可掩饰的担忧。
    慕小辞咳嗽了一会,开口问他:“思甜呢?孩子怎么样?”
    顾凉言告诉她,思甜被救了,是她救了孩子。
    慕小辞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整日提心吊胆。
    顾凉言看着她的时候,眼神带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慕小辞窥探不了,反而笑着问:“顾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感觉你看我,怪怪的。”
    顾凉言道:“怎么还叫我顾先生,我们领了证,你不应该换个称呼。”
    慕小辞道:“别别别,我可不敢逾越。”
    顾凉言道:“小辞,不管怎么说,这次思甜出事,你不顾性命安危去救她,你已经够资格做一个合格的母亲。”
    慕小辞苦笑道:“你来是跟我说这些的?”
    “不是。”顾凉言冷静道,他反而更加怪异的看向慕小辞,道:“小辞,经过这件事,我更加确定,我想要给你一个名分,我必须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谁敢动你,就相当于与我为敌!”
    “什么?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你有你在我身边,有名有实,就不敢有人再动你。”
    慕小辞无法让他扭转心意,只是没想到,顾凉言在病床前的一番话不是宣誓,而是他当真要如此做。
    而不久,顾凉言就对外高调宣布,十天后顾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上,他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慕小辞自然之道顾老头子即将举行寿宴,作为他名义上的孙媳,她也应该为老爷子挑选些礼物。
    这天顾凉言正好回来,慕小辞慢慢走过他身边,帮他把东西接过,顾凉言自然而然道:“怎么了?”
    “没怎么啊?”
    “知道熟悉身为顾太太应该做些什么了?”
    慕小辞手一僵,微微紧捏着衣服道:“这几天我想通了,你说的对,不管是协议也好不爱也罢,现在我都是顾太太。即使我们是条件交换,心有不愿,但既然坐上这个位置,我也该守本分,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嗯,看来这几天你顿悟的很透彻,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倒是没有,只是我现在需要你帮助。”
    “嗯?说来听听。”
    慕小辞将他衣服挂在衣架上,踱步走向他道:“你爷爷的生辰在即,我对他不甚了解,就想来问问你,送他什么比较合适?”
    顾凉言道:“你这几天就悟出这个?”
    慕小辞道:“不然呢?”
    顾凉言道:“爷爷他不缺东西,你是他认定的孙媳,所以无论送什么他都会接受。”
    “你的意思是,让我随便送?”
    慕小辞道:“这样也太不走心了。”
    顾凉言道:“你有心就好。 ”
    “市面上能买到的东西,估计他也不稀罕,我难得让你帮我一次,你就不能帮我想想法子吗?”
    顾凉言沉吟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周日墨泽会参加一场拍卖会,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去参加参加。”
    “拍卖会?”慕小辞道:“那我正好去寻寻宝。”
    “好,这个允许了。”
    顾凉言立刻拿出手机给顾墨泽打了电话,吩咐这件事。
    -
    腾远拍卖会。
    拍卖还没有正式开始,已经有不少人入场了。
    慕小辞借口上厕所,跟席盎碰面。
    “辞儿,怎么现在跟你出来,就像是做贼一样。”
    “自从上次顾思甜遇险回来,顾凉言就派人守在我身边,我现在想见你都非常难。”
    “今日好不容易借口老爷子生辰,约你出来。”
    “让你帮我查的事怎么样了?”
    席盎道:“你让我查的七年前,顾凉言和可欣的事情,光凭你一张纸条,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顾凉言见过可欣,或者就是他指使自己人带走可欣。”
    “而且据我走访,可欣从乡野出生,后来被养父接走,从生活轨迹上,她似乎没有机会接近顾凉言,又怎么会与他认识?”
    慕小辞皱眉,道:“难道他们真不认识?可是我明明在他电脑里发现了那个对话截图。”
    “说不定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嫁祸呢?”
    “可欣只是一个小人物,何必嫁祸呢?而且她都走了这么多年,还有谁知道这些事。”
    席盎道:“你说的也是,可欣的事我暂时没有什么眉目。”
    “只是可欣被带到酒店的那晚,安城可发生了一件大事。”
    “安城发生了什么大事?”
    慕小辞追问道。
    席盎道:“和你有关,你想想?”
    慕小辞道:“哎呀,七年前的事情了,我哪儿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大事,你快点说。”
    席盎看她焦急,忍不住笑着说:“是你父亲,为你举办了生辰宴,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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