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女:重生贤妻恶狠狠

第七十七章 云家主 (3/5)


    拿到银票之后白锦便先让人去几家盐坊送银子去了,一共拿出了九百两的银子,剩下靖南侯府的银子,白锦隔了几日亲自送了过去。
    靖南侯府的门房还不知道她搬出去了,只觉得最近似乎没有见到她,还是让她进去了。
    她先是往魏言的院子那边去,想着这个时候他应该会在那里。
    这趟跑了个空,等她到那边的时候外面的侍卫说是去了正厅。
    一般来说,靖南侯府的正厅是用来待客用的。
    这是又有什么人来府上了不成?
    白锦一边走一边想,逛着逛着就被人拦下来了。
    “云大人?”
    云鸾朝她行了一礼道:“白小姐,今日恰好有贵客上门,您找世子爷有事儿的话得稍等片刻。”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白锦嘟囔道,“我就是想还世子爷银子的,不如拜托云大人替奴家送去?”
    “原来是这事,”云鸾并不去接她递的银票,“既然是来还债的,奴才还是建议您亲自交到世子爷的手中,这样会比较有诚意。”
    他现在扯谎是越来越厉害了,脸都不带红一下。
    为了安定她的心,云鸾透露道:“今日的客人一大早便上门了,现在他们谈了也快一个时辰了,世子爷待客向来不过一个时辰,奴才想差不多快要出来了,白小姐还是稍等片刻。”
    白锦应了一声,压了压裙子坐到了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等他。
    时间一下子就超过了一个时辰,白锦晃着脚问道:“人还没有出来吗?你们家主子今日接待的到底是什么贵客。”
    云鸾的嘴相当的严实:“奴才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白小姐若是想知道的话去问世子爷。”
    “那贵客……”
    “问世子爷。”云鸾笑眯眯地道。
    白锦:……好吧,又不是谁都和宁桐华身边的方圆一样呆头呆脑的,随便说几句就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给套出来。
    而且白锦也并不想知道魏言到底见什么人,只是无聊的想聊两句打发一下时间而已。
    “无趣。”白锦打了个哈切道。
    话音刚落,正厅那边传来了谈笑声而且越来越近,云鸾也听到,他让出了路道:“看来世子爷已经谈完了,白小姐请吧。”
    白锦点了点头,拽着手里的银票就往那边跑了过去,她现在非常想见魏言拿到她的银票时候的表情。
    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猜没几天就把银子给还清了!
    心里想笑,她远远的已经看到那边穿着银白色袍子的魏言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位年纪稍大的男子。
    那人穿着月白色的袍子,袍子的下摆和袖口处都绣了流云的样式,侧面还有一座醒目的雪山。
    这袍子她见过。
    白锦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双腿和灌了铅似的迈不开来,就这样原地站着,目光怔怔的看着那边过来的两人。
    怎么会是他?
    宁桐华和她说过,他一定是会来靖南城的,她说他会躲着他的。
    但是有些东西是躲不掉的,孽缘也是缘分中的一种。
    魏言在另外一边已经注意到了白锦,他要一边和身边的人说话一边心里又带气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走的越来越近的时候,身边的人也注意到了站在那边的白锦,见他身上的服饰和府上的丫头有异,长得也好看了许多,尤其是那一头水润的乌发随意地绑成了马尾用一根红色的绸带随意的扎着,他心一动随口问道:“这也是府上的丫鬟?”
    “不是。”魏言也没有多说什么,“欠债的而已。”
    “一个姑娘欠了你的债?”那人啧啧了两声顿时来了兴趣。
    魏言没有应,目光挪到了白锦的身上,只见他的双眼全部在他身边的那人身上,脸色也白的和死人一样,还浑身有些发抖,手里的银票被她在手里拽的死死的,再用点力估计都要撕破了。
    白锦的眼里满是戾气,他还是第一次在她的眼里看到这种眼神。
    魏言轻咳了一声,她这才回过神来:“殿下,这位是……”
    “云家现任的家主,云鹤亮。”
    “原来是云家主。”白锦有些变扭地行了礼道,“奴家姓白,单名一个字,锦。”
    “白锦……?”云鹤亮神情也有些恍惚嘴里磨了半日吐出了这两个字道。
    已经一年的时间没有听到他念过这两个字,她心头一紧,脸上还是浅浅一笑道:“正是。”
    “殿下,送到这里就行了。”云鹤亮脚步一顿道,“我还有一些要事便先走了。”
    魏言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温声道:“我让云鸾送你出去吧,云家主若是有空多来玩。”
    “好。”云鹤亮颔首。
    云鸾才刚刚把人带到消失在他们二人的视线之中,白锦的身形有些不稳,踉跄了几步若不是魏言在她身边扶着的话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了。
    魏言这才注意到她脖子后面还未消散的紫斑,显然是拧痧后的痕迹。
    “前几日中暑了?”
    白锦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牛皮糖一样就这样挂在了他的身上,还不忘把那一千两的银子塞到他的手上。
    魏言感觉好像自己一直在找麻烦事儿,府上原本是有一位大夫的不过年纪大了回乡了,云鸾又去替云鹤亮引了路。
    好在侯府对门不远处就是一家医馆,魏言抱着人便去了那里。
    医馆的老大夫把了脉又看了白锦背后的淤青道:“这痕迹你拧的?”
    魏言也不知道是谁拧的拍了拍白锦的脸问道:“是谁拧的?”
    白锦傻兮兮地笑了笑道:“当然是穆管事拧的,难不成还让您帮我拧?”
    这姑娘的脑子是热坏了吧?
    老大夫连连摇头道:“胡闹,这的是胡闹,若说只是一些不太严重的中暑这样搞了也罢,但是老夫刚刚把了脉,你家的小娘子可病得不轻,想来前两日也是这样。”
    像拧痧这种方式治中暑都是一些民间的土方子了,一般的医馆都不会用这种方法。
    “不过这病也不算太严重,一会儿用酒擦一擦身子再吃上几贴药便无大碍,去把老夫放在阁楼上的酒拿过来,”老大夫吩咐身边站着帮忙的药童道,“顺带让小草过来。”
    那药童应了一声:“师父,小草今日去城郊拿药材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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