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辣女:重生贤妻恶狠狠

第九十七章 您怎么知道?


    “您怎么知道?”白锦杏眼微睁。
    “你……”她也只不过是随口一问,怎么会真的是这样?
    回门是七日之后,算算日子都已经是七日了,这居然还没有圆房?
    “世子爷不喜欢你?”洛氏小声地试探道。
    白锦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也不是,世子爷最近是真的有些忙。”
    这种话说出来白锦都觉得有些扯淡,再忙的人也都要睡觉,这种事情晚上做一下不就行了吗?
    “那是因为宁掌柜?”洛氏又问道。
    “宁掌柜?”
    白锦心里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似乎还真的是从那个宁桐华送的双鱼佩开始这人开始不高兴。难道这问题还真的是出在这玉佩上?
    白锦闻到了一点点醋味。
    她揉了揉太阳穴道:“可能吧。”
    听她说可能,洛氏又点了点头:“即是这样那我的担心还是有些多虑。”
    白锦微微有些 不明白洛氏在说什么,洛氏感受到白锦的目光笑着道:“其实阿娘有些怀疑世子爷可能……不太行。”
    不太行……
    被怀疑有些不太行的世子爷在正厅里面接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世子最近几日多有操劳?”洛辰把茶杯放到了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个薄胎酒杯给他满满斟上道,“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好。”
    这三伏天哪是因为身体的问题,魏言抹了抹鼻子,多半是有人在背后骂他。
    他笑了笑道:“多谢洛大人的关心,如今靖南还未风调雨顺,北侧的旱灾有些严重,凉城之处又有流寇作乱,是在不能安心下来。”
    洛辰接了几句,又提携身后几位后辈行礼,魏言目光瞥见洛雅棋和洛雅琴二人大大落落的上前行礼,就最后一个男孩有些犹豫不决。
    那男孩年纪不大生的相当的壮实,五官刚毅醇厚,但是性子却差别有些大,自从他进屋之后便未抬头过。
    犹记得白锦和他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唤作白山,相比就是后面那位。
    原来这就是自己的那位小舅子,和白锦的性子也相差了太多,魏言嘴角藏着笑,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和洛辰接着聊靖南的事务。
    白山才不管自己的姐夫是谁,他还是比较挂念自己的姐姐,世子爷和舅舅聊天的内容他虽然很感兴趣,但是还是姐姐比较重要。
    趁着丫鬟端来了几杯消暑的甜点的空隙,白山才从正厅里面溜了出来,但是魏言也接着找茅房的借口也跟了出去。
    白山舒了一口气,然后拐角就遇上了之前在厅堂里见过的脸。
    世子爷。
    白山脸上撞鬼的表情和白锦倒还是如出一辙,他连忙拱手行礼道:“世子爷!”
    魏言颔首问道:“你表哥之前在正厅里面说了这么多,你就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白山有些闷闷地道:“山知道自己相当荣幸能与世子爷说上话,但是山现在只想见见姐姐,已经有好几日的时间没有和姐姐长谈了。”
    挑了挑眉头,魏言问道:“可曾读过书?”
    白山点了点头道:“也就去年才入学,前几日才渐渐认全一些字,开始读一些《四书》、《五经》等一些简单的书,可以说见识短浅,山自认不配和世子爷聊一些山河大事。”
    魏言朗声笑了笑,这也是个有趣的人,他转了转扇子看到边上的凉亭道:“可愿意随我去边上的石桌旁闲聊两句?”
    世子爷都出言邀请,白山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只能点了点。
    白山虽然才刚刚入学没有多长时间,但是自从他识字字后便开始加紧读书,这几个月下来除了《四书》、《五经》之外还看了许多古籍杂书连带着靖南大理史,白锦对于白山买书方面从来不吝啬,就算刘家施压盐铺吃紧的情况她依旧拨出了几两银子给他。
    看了这么多书,就算是大多不求甚解他也收获颇丰,面对世子爷的问题回答的不仅游刃有余,许多回答还相当有新意。
    这让魏言的眼睛亮了亮。
    见他身子骨壮实,练武的底子看着也不差,他斟酌了一会儿道:“想学武吗?”
    他这个年纪的男儿都是一腔热血,舞文弄墨自是没有耍刀弄枪的来的潇洒,他连连点头,魏言道:“你明日书院一下课便来靖南侯府,到时候我会让云鸾教你。”
    答应之余,他还是有些顾忌,魏言微微一笑道:“你姐姐那边我来说吧,另外府上也有不少书,能供你看相当长的时间。”
    “多谢世子爷!”白山由衷的拱手谢到。
    提点白山完全是他的偶然之举,倒也不是因为他是白锦的弟弟,只是觉得这小子的天资确实不错,不多学点东西可惜了。
    到时候说不定也能成为自己麾下的一名将军。
    只是白锦怕是不答应,学武成将是要上战场的,战场刀剑无眼,就算是将军也有可能被斩与马下。
    魏言没有想在白府用膳,在午膳之前就和白锦上了马车回府。
    总算是上了马车,白锦捂了捂腮帮子靠在魏言身上软软地道:“爷,妾身牙疼。”
    魏言依旧是一上车就眯起了眼睛,白锦不服输地蹭了蹭他的袍子,就像隔壁养的小白猫一样,更何况她还小声温温软软的喊着他。
    “有事?”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眉头是皱了皱道,“最近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白锦认真地摇了摇头道:“妾身没有吃什么不好的东西,只是因为有些东西打翻了,味道太大,妾身闻着自己的牙齿疼起来了。”
    魏言哪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从马车软椅下抽出了一本古玩鉴赏图鉴漫不经心地道:“你想多了,醋坛子并没有翻。”
    这人事到如今还在嘴硬,白锦凑到了她的身边道:“是吗?那让妾身闻闻,到底是哪里这么酸?不会是关乎宁掌柜的事情吧?”
    心事陡然被说中,魏言一下子有些恼,白锦的小脑袋已经缩了回去,朝他咯咯咯笑了两声道:“世子爷愿意听妾身讲一段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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