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只想要事业

第七百零四章扶棺送灵


    衡芷与衡宴接触的时间不长,只是这孩子实在讨喜地很,她便不觉与衡宴亲近几分。
    直到亲自为衡宴送葬当日,衡芷才知衡宴在民间深得民心,城中的百姓跟随送葬队伍一直送到城门口才作罢。
    衡宴被以太子的规格下葬在东陵,在越国立国以来,不是太子而被葬入东陵的,衡宴是第一个。
    衡宴的棺木被人抬入皇陵时,一束光冲破云层照在皇陵入口,衡芷眸光一闪,竟看到那束光化作衡宴的样子,朝衡芷挥挥手后转身走进皇陵。
    衡芷心中一紧,抬步就要跟上去,被沈枫麟拉住衡芷才没有失控。
    送棺入陵后帝后及一众朝臣皆回京都,余下邯封与手下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衡芷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看着被封死的陵寝入口。
    良久沈枫麟走上前轻拍了拍衡芷的肩膀,衡芷回过头看到沈枫麟那一刹,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衡芷纵然恨刘云君从中作梗,恨衡凌把衡宴贬去边关害死衡宴,可归根结底,衡宴是因她才去的边关,衡宴这条命,她穷尽一生都无法偿还。
    “沈大哥,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啊,是我……”
    衡芷跪在东陵前嚎啕大哭,邯封和沈枫麟不知该如何安抚她,说衡芷的死与她没有分毫关系。
    这等话说出来无非让衡芷更伤心,干脆让她大哭一场,心里还能好受些。
    宁王谏言建议后,越国每七日开夜市三日,夜市不开放时,京城中一片寂静,街道上灯火全灭时,皇宫的灯火在京中最是耀眼。
    然而烛光长明的皇宫中烛火照不到的地方暗藏杀机,宫中的老人时常教导刚入宫的新人,在皇宫中想活命,就当自己看不见听不见,少说话多做事方得长久。
    尽管今日衡宴才下葬,除了宫中仍挂着的白绫,以及史书上记下的笔墨有所记录,衡宴的离去仿佛只是一阵清风吹过,撩起人的发丝后便没了痕迹。
    皇后所居的凤仪宫暗处闪过几道人影,衡芷拿过暗卫递过来的匕首,把匕首握在手中,衡芷狠厉的目光朝寝房方向看去。
    邯封的人已经开始动手,好在皇宫中的御林军本就藏了部分邯封的人,计划才得以顺利展开。
    “陛下近日郁郁寡欢可是为了宁王一事?都怪臣妾当初妄言,陛下才命宁王前往苏城历练,臣妾是见那孩子太过浮躁,才想着磨练他一番,好让他静静心,谁知……都是臣妾的错。”
    刘云君坐在衡凌大腿上,靠着衡凌的肩膀抽抽哒哒地哭了起来。
    “不,你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衡宴那孩子朕起初亦看好他,只是他太容易冲动,居然为了小七要起兵攻打楚国,实在糊涂,苏城之战朕以为只是小战,以小九的能力能保护好自己才是,然而战场上刀剑无眼,是他自己命不好,怎么能怪你。”
    衡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孩子一个个离世夭折,衡凌为皇位发愁时衡宴的出现无疑解了衡凌的燃眉之急。
    本来沈枫麟入衡宴麾下成为衡宴的幕僚,衡凌以为衡宴最终成大器,然而衡宴的离开如同他的出现,过分突然。
    苏城一役,衡凌以为衡宴能应付地来,他轻易在那场战争中丧命,只能说他能力不足。
    在那场战役中断命是他的命数,衡凌没怎么关心过衡宴这个孩子,故而得知衡宴的死讯,只是觉得惋惜,并不如何伤心。
    “陛下,如今没了宁王陛下已无皇子,妾身已吩咐礼部安排选秀一事充盈后宫,陛下正值壮年,恩宠后宫时雨露均沾,相信很快就会有嫔妃诞下皇子,我越国人才济济,相信到时选个先生对皇子稍加培养,定能令未来的储君成为一代明君。”
    刘云君边说边为衡凌更衣,衡凌听罢把刘云君抱在怀中感动道:“朕的皇后果真当得起一国之母,朕有这般大方贤惠的皇后足矣,礼部发布选秀的告示到秀女入住皇宫需三月的时间,此前不如皇后先为朕怀上一个。”
    说着说着房中的两人开始亲密起来,衡凌把刘云君抱到床榻上。
    伴随床帐徐徐落下的还有落在地上的衣物,不一会房内便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衡芷吊在寝房窗外,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气的手直抖,亏刘云君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
    也就衡凌耳根子软,平日里没少被忽悠才会信刘云君漏洞百出的鬼话。
    大致是从前没少做窗前偷听的事,衡芷又在气头上,对房中缠绵的二人只有绵绵不绝的恨意,声声细吟传入衡芷耳中衡芷的火气值随之飙升。
    见时机已到,衡芷对在自己上方的两名暗卫点点头,率先从窗口跃进房内轻声落地。
    两名暗卫相对点头,跟在衡芷身后跃进房内,在洗剑阁乃晴挽的护法,功夫了得只比沈枫麟差些。
    衡芷是后来才得知洗剑阁的人无论在阁中还是出任务,时时一身白衣,白是与黑夜截然不同的颜色,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做到穿着白衣在黑夜中不被发现。
    塌上的人打地一片火热,衡宴则挪了一张木椅在珠帘前坐下,隔着珠帘和床帘面无表情地看着动作的人影,杀手出身,夜里最常活动。
    身为暗卫两人倒不是没有在进行暗杀任务时碰上要杀的目标行房事,不过多是上前一刀毙命罢了。
    还未曾做过赤裸裸看人行房事这等事,不过衡芷一脸面无表情,两人只得佯装淡定地站在衡芷两侧。
    衡凌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在床上的威风丝毫不减当年,引得刘云君阵阵喘息,好不销魂。
    衡凌在刘云君身上越战越勇,余光瞥见珠帘外三个人影,惊岀一身冷汗,立即抽身拿起放在床头的长剑,掀开床帐喝道:“什么人!”
    刘云君正享受着,衡凌一抽身,她欲弓起身子迎上去,顺着衡凌的目光看到不远处的人时刘云君手忙脚乱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又羞又怕地躲在衡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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