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只想要事业

第七百零六章朕名衡镜


    皇宫中,城墙上的守卫全都无声无息地换成了邯家军。
    在后来的史书中,史官如此记载这场宫变,是一片平静下突发的暴风雨,如夜里刮起的狂风,来得突然迅速。
    冬日的清晨阳光没有几分暖,对于文武百官而言,天亮于他们是进宫朝圣的提醒标记。
    文武百官经过宫道,看到宫道上站了两排的邯家军,所有人心中都预料到了些什么都纷纷低下头不多看。
    太阳完全升起,文武百官已在朝堂上聚齐,而龙椅的位置仍旧空空如也。
    就连皇帝身边的太监今日都没过来候着,众人的心中有什么逐渐变得明朗,真相即将破云而出。
    站在龙椅前的邯封一手压在腰间的佩剑上,朝大殿门口看去。
    “皇上驾到!”侍卫宏亮雄厚的声音响彻金銮殿,沈枫麟捧着传国玉玺走在前头。
    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后身穿龙袍之人身上时,皆是面露惊恐,那人的容貌居然与宁王别无一二,不过要比宁王矮些瘦些,瞧着似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在世人眼里,越国七公主楚国盛朝皇后衡芷早已仙去,葬身楚昭陵,她倒不惧在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易容成衡宴的模样,身穿龙袍,头戴鎏冕,
    因重病一直待在深院修养,衡芷在楚国受的苦不想在这个点用上,苍白的角色,高凸的颧骨,弱不禁风的瘦弱将衡镜这一病弱的形象衬得尤为突出。
    “邯将军,沈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人!”
    刘丞相上前咄咄逼人地质问邯封,邯封手握重兵,始终是皇帝的忌讳,他哪日起兵造反在众人眼里都是再正常不过,可他断没有逼宫却奉他人为王的道理。
    “相信大家都对朕不太熟悉,朕名为衡镜,乃宁王的孪生弟弟,不过各位大人应是头一回见朕,毕竟朕这些年被疾病缠身,一直养在无人关注的深宫,直到前些日子身子才好些。”
    刘丞相刘城则,太后刘云君的父亲,为人老奸巨猾,和刘云君勾结里应外合私底下贪赃枉法中饱私囊。
    不知多少百姓受他的搜刮苦不堪言,衡芷要坐稳这个位子,首先就要除去这个麻烦。
    “如你们所见,朕篡位了,而今朕才是你们的君王,越国的皇帝,而太上皇与太后被朕送去昀阳宫静养,无论你们是否同意,传国玉玺在朕手中,现在朕,就是你们唯一的王,不知各位有什么意见。”
    衡芷笑眯眯地俯瞰文武百官,深如夜幕星河的眸子却没有半点笑意,令人见之不寒而栗。
    沈枫麟是衡宴的幕僚,衡镜又长得与衡宴格外相似,想来说的不是甚假话,可坐在皇位上的人说换就换可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放肆,就算你是宁王的胞弟又如何,圣上尚在,你却半夜里偷偷摸摸把人送去昀阳宫,你这是篡权夺位,夺了传国玉玺就以为自己是越国的国君,简直白日做梦,一片胡扯!”
    一名老臣跳出来义正言辞指责衡芷,他表面慷慨激昂,心却跳的厉害。
    假若如他所说,此前衡镜重病缠身隐在深宫,邯封如何认识他?
    沈枫麟如何认识他,朝中谁不知沈枫麟对宁王忠心耿耿,怎会轻易辅佐他人。
    沈枫麟是有才能之人,不会辅佐大字不识的白丁,仔细一想,龙椅上所坐之人委实可怕。
    这些个大臣老套的话衡芷早已听腻,她明摆着是篡权夺位,他们除了能气的直跳脚,骂几句大逆不道这等不痛不痒的话还能如何?
    有本事镇压谋反取她性命,空口白牙的话谁不是张口就来。
    “你们不愿奉朕为皇无非因为朕毫无建树,此时指不定正在心里骂哪里来的小毛孩,名不正言不顺,可你们睁大眼睛看看,在你们好国君的治理下,越国变成了什么样子,他甚至听信歹人之言,把宁王贬去边关,以至宁王命殒边关,是他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儿子,你们未来储君的性命!”
    衡芷沉声怒责满朝文武,他们装出一副正直的嘴脸,还不是贪生怕死。
    不然当初衡宴被贬去边关,他们何止于一句话不说,无非是怕刘家,怕在这大殿上说了一句不顺衡凌心的话就掉了脑袋。
    当初衡凌贬谪衡宴时,有人站出来为衡宴说话,以衡凌举棋不定的毛病,这件事多半会被搁置。
    有朝臣出言相阻,后宫不得干政,刘云君自不敢多说什么,可这些人,自诩衷心臣子,明知自己的储君无辜被贬,仍一句话不说。
    原本殿上还有人交头接耳情绪骚动,衡芷说一句话他们的声音便小一些。
    骂了这番话满朝才鸦雀无声,所有人默然不语,衡芷说的直白难听却是实话。
    衡宴是当今唯一的皇子,怎么说都该好生护着,不能出一点差池。
    他们的储君代表着越国的将来,没了储君,越国的社稷岌岌可危。
    就在昨日他们还忧心今后越国该何去何从,今日就出现了个皇子在他们面前。
    篡权夺位是不大体面的说法,可看到酷似衡宴的面庞时,大部分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那是心中大石落下的轻松感,尽管起兵逼宫是大逆不道的行径,但此时坐上之人说的句句是真,衡凌如今能力大不如前,越国交在他手里前途渺茫。
    “其实,各位大人倒不必如此忧心忡忡,朕久病缠身,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是兄长多年细心照顾才得以活下来,然久病多年已坏了根本,命不久矣,朕是无法绵延子嗣,而太上皇的嫔妃若能在今年为他诞下皇子,要培养成年为时过久。”
    衡芷从不执迷于江山,若成为一国之君能保护身边之人,被囚牢笼又何妨。
    何况她不会一辈子都当国君,她会寻个合适的时机退位,而在那之前,她要物色出合适的国君人选。
    “接下来的时间,朕会酌情从皇室血脉中挑选出合适继承皇位之人,还请各位世子要做好准备才是,毕竟要坐稳朕现在坐的位置,稳住越国江山不是说说就能做到,希望尔等能做好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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