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只想要事业

第七百零九章朕亲自前往


    葡萄已一岁有余,与他的父亲相处的时辰三个月不到,陈烨初抱葡萄时因不懂得怎么抱孩子,颇受葡萄嫌弃,之后通过不懈努力,总算学会如何抱孩子。
    前阵子好不容易处理完边关事务回京,今年边关还算太平。
    此次陈烨回来,赵恒还开心想着陈烨能在京城多待一段时期,能留在葡萄身边久一些他们父子关系就亲近一些。
    “知道了,我前去越国只是带十名精兵前往,贺礼一送到越国我就立即赶回来,等我回来,昨晚你说的,要给我再生个女儿,这话我可记着,再过两日我才启程,这两天可得辛苦辛苦夫人才是。”
    陈烨抬起赵恒的下巴,看着赵恒深邃水灵的双眸,陈烨咧嘴一笑,温柔地吻上赵恒的双唇。
    两个人亲密了一会,陈烨要伸手解开赵恒的衣带时动作很是笨拙,在赵恒身上乱挠了一阵,赵恒再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成婚已有将近两年,怎么还没有个长进,将军的属下倘若知道自己敬重的大将军行房事时如此不成器,怕是要笑掉大牙,战场上杀伐果断的林将军,居然连自己夫人的衣带不知该如何解开。”
    宋国桓飏殿,秦山川换好便服,拿起佩剑快步走了出去,侯在门口的公公见秦山川如此打扮晓得他又要出宫,恭敬问道:“太后最近看的紧,太后待会过来奴才该如何交代?”
    秦山川新帝登基,朝中势力还不稳定,身为新君秦山川须得事必躬亲,勤政为民得了民心才能坐稳皇位,当朝太后虽不是秦山川的生母,对秦山川却是处处关心。
    她也算看着秦山川长大,知道秦山川才智过人,平日里吊儿郎当,做事全随心情,故而太后自秦山川登基以来没有一日不注意秦山川的动向,唯恐他又似做太子时那般,没有个正经。
    “就说朕为新帝,对京中民风不甚了解,现今民心不稳,朕欲推出利民新政,必须先了解民情,出宫微服出巡一日,会赶在明日早朝前回来,叫太后不必忧心。”
    秦山川边走边说,一句话说完他已走到桓飏殿门口,眨眼就转过转角没了身影。
    红谷挽着拂尘站在寝殿门口愣愣看着大门方向,陛下频频出宫,起初懒得理会太后,后来被太后逼地紧了,有空仍会出宫。
    不过已学了教训,出宫都会寻个借口来搪塞太后,难为陛下每回出宫都要绞尽脑汁想个借口。
    宋国的冬日几乎三日一小雪,七日一场大雪,早晨时前日才停的雪又下了起来,好在只是小雪,秦山川早已让人在城门外安排了马车前往京城外的竹园。
    宋国京城外有一处广袤的竹园,到了冬日一片翠绿被掩在皑皑白雪下,时而可见白雪掩映下的一抹绿很是惊艳。
    城外的竹园后靠高山,因面积颇广,极少有人到达竹林边缘去,而竹林后的山脚下一座木屋坐落其中。木屋是以竹子作为材料搭建,颇有隐世气息。
    秦山川来到竹林外就下了马车,策马前往竹林深处,马跑起来飞快,风阵阵迎面吹来冻得很,可一想到即将见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秦山川就不觉得冷。
    穿过层叠秀竹,一座小木屋跃入秦山川的视野,秦山川心中一喜,收手勒住快马在竹园门前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两名面容清秀的侍女早已侯在院中,一人上前牵过马向马斯走去,令一名侍女则为秦山川送上暖手的汤婆子,躬身立在秦山川身侧轻声道:“公子今日清晨就醒了,只是不大爱说话……送进去的饭一口没吃,问他什么都不开口,好在陛下来了。”
    “他醒来什么都没说吗?或者可有问些什么?”
    秦山川听罢侍女的汇报有些惊讶,秦山川把那人带回竹园藏了一阵,尽管身上的伤好了还不见醒,秦山川唯有心存期待,得空了就来竹园看看。
    “是的,按理说人昏迷的时间一长,身体会出现脱水状态,醒来后会下意识寻找水源,但公子醒来滴水未沾,也不理人只是自己在床榻上坐着,眼神空洞的很,像......还没有完全醒来似的。”
    被安排在竹园伺候的女子皆是秦山川的心腹,医术在整个宋国不说数一数二。
    但要与御医相比不见得比不得御医,此处竹园除了秦山川和两名侍女之外,再无旁人晓得此地的存在,他的行踪决不能被外人知晓。
    “朕去看看他,没有朕的传唤不得进去。”
    秦山川加快步伐朝卧房走去,卧房的门紧闭着,秦山川站在门口沉吸了一口气才推开房门。
    竹屋一共砌了两层,中间的夹层涂了可驱寒的花椒,加上房内燃了暖炉,房中的温度与外头截然不同。
    秦山川从推门进来,到关上门在床边坐下,坐在床上之人始终呆呆地目视前方不为所动。
    床上的人儿看起来不过十四岁左右的年纪,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不过卧床多日,今日才醒头发还未束起尽数披在脑后,柳眉杏目,双唇微抿。
    加之前期发育不良,身体还没有长开有些娇小。显得他有些男生女相,尤其是右眼下方一点泪痣另其看起来更加惹人喜爱。
    秦山川坐在床榻边,距离那人不过是半臂的距离,那人却一点眼神都不分给秦山川。
    始终愣愣地直视前方,大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秦山川终于坐不住,迟疑地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阿宴?”半个月前苏城一战,秦山川用计灭了衡宴带来的一千精兵,在双方开战的过程中衡宴被一剑刺中腹部从马上摔下。
    待衡宴的人全军覆没,秦山川才从死人堆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衡宴。
    当时一个副将还存着几口气,死活抱着衡宴说什么都不放手。
    秦山川出于私心,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那副将,取下衡宴腰间的玉佩系在副将身上后把副将钉死在山壁上。
    走时让人放了一把火把山谷烧了个干净,制造衡宴已死的假象。
    果不其然,沈枫麟因那块玉佩信了那具尸体就是衡宴。
    秦山川带兵撤回都城后就把衡宴安置在山脚下的竹林中,在冬日这里几乎没有人来,何况一座木屋藏于深山能有多少人知道,是目前为止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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