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离婚罪妻

第二百五十七章“不要招惹榕城的夏今惜”


    她本来想等一等的,所以在徐连琛找上她的时候,她选择暂时让他保管着阿璟留给她的东西,可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能弄死陆靳寒,而看到来的很是莫名的男人今晚这一通发疯,心里还是难免的突然多了几分不甘和慌意。
    等?还是不等?她想要一个成熟的时机……
    陆靳寒啊,至始至终,她一门心思都在想着报复。
    夏今惜目光停留在男人的脸上,经久未曾移开。
    “曾经,我是爱过他的。”
    夏今惜自顾自的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出声音没有。她以前,是真的爱过陆靳寒的吧?可笑的是,她居然想不起来当时爱他是什么样的心境了。
    呵呵,可笑啊。
    看吧,她曾经那么执着的爱这个人,如今却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人心是会变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永恒的东西……
    没有,也不会有。
    而她,是不是也真的像那个女孩子说的,恶毒狠辣?
    夏今惜,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慢慢的,将那只伸进了陆靳寒皮肉里的手,缓缓的举了起来。她目光放了上去,目光看到的,是没有察觉到的,她的手在发抖。
    那只沾满了干涸血迹的手,在颤抖。
    她在怕么?不是的,她怕什么?夏今惜清晰的感觉得到,她心里是冷寂的,可是为什么手会发抖?
    不是,不是的……她只是,想要把别人欠她的,都还回来而已。
    夏今惜,你在想什么?
    猛然醒悟,眼神重新聚焦在陆靳寒上半身沾满了血迹的衣服上,手指摩挲,慢慢的,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不……不等了吧,不能等久了,心境是会变化的,哪怕如今,她如此坚定,哪怕她很是笃定,她对陆靳寒的恨,不会因何而消散,退减。
    她从来不信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他也也放过自己,说来,她为什么要轻而易举的放过曾经百般折辱她的人?放过了,原谅了,她对不起自己那么坚毅的活下来,也对不起她整整一个夏家,过往的那一切仿佛都是她活该的,所以,她只信一句话,欠了的,一定要还,一定。
    还有那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就因为一双和阿璟相似的眼睛,她便打定了主意,不能让他掺和到这场漩涡里,可如今看来,不管是那个男人是在刻意的接近她,还是对陆靳寒下的这番死手,那个人的身份还真是值得深思一番了。
    一路寂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今惜恍恍惚惚,感觉到车停了,她被推推搡搡的下了车。
    “让让,都让让啊!病人来了,快快快……”
    “快快快,来人……”
    夏今惜木愣愣的站着,能感觉到周围人的涌动,陆靳寒被放在了担架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
    紧紧的,想不出来对吧,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居然还会有神志去拉她,有那么大的力气拽着不放,如果不是夏今惜试探过,她都快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装的了,否则,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意志力?更重要的是,谁也没有察觉,那只手就那么拉住了夏今惜的手。
    夏今惜站定了,怎么都不肯走。
    “病人要马上进去做手术,这位太太,你先跟着进去好吗?”
    护士的语气又急切又快,声贝还有些大,一霎时间,周围人的目光尽数聚焦在了夏今惜这一旁。
    “是他拉着我,关我什么事?”
    陆靳寒此时眼神紧闭,但手上的力度丝毫未曾放松。
    就在周围人想出声的时候,夏今惜却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陆靳寒抓住的是她残缺的那只手,她眉头也不眨的狠狠的,狠狠地用力,想将手抹开。
    可惜了,太紧了。
    “唉,他还是个病人……”
    夏今惜压根听不到声音一般,直接蹲下来,一口咬上那只筋骨分明的手,狠狠地用力,眼里的红血丝显得有些狰狞。
    “松开!”沙哑而恨极的声音,明显的力道有了些松缓。
    夏今惜在一拽,那只手才和她的手腕分离开来。她看着手上的抓痕,眼睛眯了眯,陆靳寒也没讨到好,手腕上光鲜而带了血迹的牙印,就算抵消了吧。
    “你这个女人,你!你!”
    女孩子张大了嘴巴,却没说出什么来,愣了一下,将夏今惜一把推开,智商归位一样,“愣着做什么,先救人!”
    ……
    晨曦微露。
    魅色。
    诺大的圆床上,红色纱帐里被子一拱一拱,手臂搭上的胸膛微浮动,直到男人一脸的舒坦之色之后,女人才露出了头来,看着男人的眉眼,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我说大爷,你这倒是舒服了,我这心里可是横着一块大石头啊!”
    “是么?怎么了?”男人应了一声,手顺时搭在女人身上,不多时睁开了眼睛,“对了,听说最近,在你这魅色门口,发生了一件大事啊?”
    文莉眼睛一横,手指擦了擦嘴角处,便往男人身上撒娇,“是啊!我被欺负了可惨了!您也不晓得帮我出出气!”
    男人听罢,轻嗤一声,掀开被子便挺背坐了起来,顺手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下,男人眼光一般半水光一半朦胧,“出气?我是不是忘了告诉过你,不要招惹榕城的夏今惜?”
    文莉听着直接愣了一下,“苏爷,您怎么知道……”她都还没说,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京都来的,背景不亚于榕城的陆靳寒,但也没想到,她身边发生的这些小事他都知道。
    还是说,他在关注她?
    只是这个问题,文莉不可能问出来,也没得到男人的一个正眼,只听得他清冷而低沉的声音,“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也没有可是,但是,不能有下一次,明白?”
    文莉脸色怵的拉垮,也坐了起来,因为男人是背对着,所以也不必将脸色暗暗的藏起来,“苏爷,认识这个夏今惜?”
    只是试探性的问,文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快从心底深处漫出来的妒忌足以让她忽略握的死死的被指甲死死抵住的手掌处的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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