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那天正下雨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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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不缺爱，缺的只是被爱的运气。这一点象极了赌博。可是，就在更悬乎的可能性下，在几乎被雷劈中的概率下，我竟然中奖了。那张福彩。
    不过，这还是麻子的功劳。他在我那里蹭面的时候，随意翻弄着报纸，把我扔在桌上的彩票对了对……于是，被雷劈上了。
    五万元的三等奖，让我们着实了高兴了一通。老肖建议我们去旅游，好好玩玩；麻子认为我们该好好改善一下伙食，他盯着手里的那碗泡面，很是豪壮的说该吃顿好的了。惟有李哥什么都不说，而我们在一阵聒噪的激动后，都把眼光聚向了他。
    李哥很睿智的拍了拍脑袋，以一个即将成功的后现代企业家形象在我们面前来回踱步。最后，煞是严肃的说，“哥几个，我们创业吧！”
    就这样，凭着这笔横财，外加李哥向他老爷子要的五万块，寝室的四个爷们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创业之路。基于出资与出力的考虑，我和李哥成了大股东，老肖和麻子属于智力和劳力入股。
    一个会议下来，我们觉得如今做餐饮最赚，而其中又以酒吧、迪厅最来钱。于是，哥几个把目标地址定在了十里楚街的繁华地段——可唯一尴尬的是，我们的门面与莘园隔街相对。就这样，以后每次莘园老板再见到我就没有了好脸色，转而代替的是无尽的仇视，谁让我抢了别人的饭碗呢！
    不过既然干了，就要干到最好。人家莘园这名字煞有嘘头，咱们就更不能输给人家拉，毕竟咱们都还是本科出身。于是一个个五花八门的名字就都来了，老肖提议叫不夜天，说是酒吧要的就是这效果；李哥诗意的认为应该叫江南人家，再不就叫南园，和莘园正经抢生意。可是这南园实在让人联想纷纷，一个不小心大家还以为这“男园”干的是……
    麻子的想法和李哥大同小异，大同在于都是那么的无里头，小异在于另一个创意想把这酒吧改造成单身汉场所，并相当讽刺的给它起了名，叫僧园。娘的，是够嘘头的！
    当然，最后哥几个还是赞同了我的看法，取名叫校吧，既寓意校友聚会的场所，又带了层劝君“笑吧”的好意。
    ……
    盘店，装修，招工……一阵忙乎停当，我就开始和市井财会一样做起了老板，麻子凭借一年多对财经课程的研究，端起了经理的饭碗。有了股份，再不用为别人打工的日子，麻子在瘦高个大嫂面前直起了腰，很是牛B的吆喝着大嫂端茶递水。老肖也象个事业男人一样，再不整天陪着苏馨儿逛商场，一天里除寝室外，见他最多的地方就是在校吧了。
    李哥还是自得其乐的周旋在众MM之间，在他眼里这虽然是他的第一份事业，偶尔来看看是最多的关注了，因为这小本买卖与老爷子的大企业相比，实在是沧海一粟罢了。
    于是，我成了校吧最长光顾兼视察的老板，而每次我的到来都引起麻子一阵老板来视察的调侃。其实，我真的算不上什么老板，虽然一边和朋友合伙创业，可另一边还在朝阳替别人打工，这样的境遇着实让人尴尬。
    唯一的遗憾是李哥每次来的时候，都有佳人相伴，而麻子、老肖，还有一帮员工叫着老板娘的起哄劲，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协调。
    我想那样的时刻，是我倍想霁雨的刹那。可是霁雨离开了，不在我身旁的无奈和没有听到大家叫老板娘的不平衡，让我神经的认为，这就是天意。正因为霁雨的关系，我得到了这笔钱，也许这就是老天为霁雨付的分手费，就这样买断了我的爱情，买断了我的期待……
    可期待，不在今天。只为霁雨所说的不知道能不能再见的明天。
    没有霁雨消息的这些日子，同样没有叶枚的踪影，唯一得到她的消息是上次凌初带着她的几个姐们来校吧潇洒的时候说的，原来她也正在准备着考研。
    扁芋头考班没有挤上保研的早班车，于是他带着满心的嫉妒和不平衡，在我那里几乎每天都是白吃白喝，结算的时候说什么都记在我帐上，按他的话说是我欠他的。
    自己开了门面，那一切肥水自然的就不能流了外人田。在我对鱼眼哥承诺了他会员价长期7折优惠后，死样把朝阳的客户一批批的往校吧领，让哥们狠狠的宰了我们老板几次。
    不过当然了，什么事都有两面。就说有那么一次，下班后鱼眼哥带着我们老板来校吧消费，我看见了很是殷勤的迎了上去，并招呼服务生过来支应。可是这服务生很是不开眼，没有加任何行时冠称的说了句“老板，你想要来点什么？”
    这一问不要紧，几乎在同时，我和我那老板异口同声的唱起来了反调——
    “啤酒——”“矿泉水——”
    弄的我和老板很是尴尬，在极不自然的情况下面面相觑，FAINT，这老板到底叫的是谁啊？
    当然了，最后还是随了我那老板的意思，弄了杯矿泉水。不过基于此我很是奇怪，一个老板，在21世纪这个餐桌就是谈判桌的年代，他居然保守的要了杯矿泉水？
    当我把疑问暗地里告诉鱼眼哥后，他很是辛酸的小声对我，“小枫啊，你知道为什么我酒量这么溜吗？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胃疼吗……实话告诉你，就是餐桌上帮领导档酒给闹的！”
    他叹了口气，很认真的劝告我：“小枫啊，以后有什么绝技千万别轻易使出来，谁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我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学着他装出一副什么懂了的山颠之态。
    在风风火火试营的一个月里，校吧门庭若市，李哥把学生会聚会的地方定在了这，麻子邀请他那些老工友一起来光顾，我也趁机给艺海的老部长发了请贴，希望他支持我们的工作……就这样，校吧开始面向全社会了，学生来这不足为奇，而那些社会人士大都是来温习当年的学生时代的，当然少数没有大学经历的人更是想体验一下这学生生活到底是个什么样。
    把一切交给麻子和老肖，做了个挂名的老板，只须等着收钱的我在朝阳平平凡凡的做着我的小职员，每天守在线上，期待蝴蝶的出现。
    今天有优秀学生颁奖典礼，玩了三年，突然就成了优秀学生，我照了照镜子，也没看出比以前优秀到哪儿去，唯一的能耐也就是爱与被爱各兼了一次。不说了，赶紧去领奖金吧，六千多呢，可以养活我半年了。慢慢的突然发现自从霁雨的离开和校吧营业以来，我开始觉得男人应该拿到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金钱和爱情。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我叫佟天枫，2007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S大社会服务系广告专业，2009年，出于为国家21世纪经济产业奋斗的目标，我毅然保研于S大一系本校区，在一年多的学习中，思想上，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多次递交了入党申请书，积极向党组织靠拢。
    大三时，参加了入党积极分子培训班，并以优秀的成绩从党校毕业。
    学习上，抓紧分分秒秒努力学习专业知识，同时博览群书，拓宽知识面。三年来，顺利通过了四、六级英语考试，口语考试，拿到了计算机二级证书，连续两年获得甲等综合奖学金、三好学生、文明大学生等各种荣誉称号。生活上，作风艰苦朴素，一方面减轻了家庭负担，一方面培养了自己良好的生活作风。工作上，认真负责，抓住每一个机会为同学们服务，以满腔的热忱换来了大家的认可。先后担任组织委员，班长。
    我感觉很幸运，因为学校里还有许多像我一样贫穷却没有我幸运的兄弟姐妹们。我要尽自己的一份心意，拿出一部分奖学金转赠其他贫困生；当然，我也需要解除债务关系。也许这笔钱在某些人眼里不值一提，可是却解除了我经济上的沉重负担，让我能全身心地投入到以后的学习中，争取更大的进步。
    省特困优秀大学生奖学金代表了国家、学校对我们的关爱，在接受的同时，我也接受了一项使命，感到了一份责任。鸦有反哺之义，羊知跪乳之恩，何况我辈？我要以实际行动回报学校，回报社会。
    2010年3月8日，我大三，这我在S大最后一次优秀学生兼奖学金颁发报告会，不久的将来我就要先哥几个一步离开这所学校。
    我声情并茂地念完报告后，台上台下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我看见台下扁芋头对我眨了眨眼睛，作出一个Ｖ字的手势，我心里笑了一下，表面上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接下来，一个领导给我颁发了获奖证书，我鞠了个躬，然后走下台去，坐到扁芋头和老蔫中间。
    扁芋头在我前面做完报告，那也是一个令人泪下的贫困学生的求学之路的故事。他获得的是国家一等奖学金，六千奖金加免五千学费。合计人民币一万一。我获的是省特困优秀大学生奖学金，一次发放奖金六千，比他整整少了五千元。
    苏馨儿总能看到我出丑的时刻，这次也不例外。
    “我说枫啊，你说的挺溜啊！不过没看出来，你真是贫困生？”她眨着的小眼睛凑到了我跟前，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额，是的——有问题吗？”
    “少来！我看你是富有的很！”她很是激动的撇了撇嘴，扭过头去向后排的望去。循着她的眼神看去，却见两个身影，是叶枚，旁边的是凌初。
    回过神来我开始明白了苏馨儿的冷嘲热讽，一般无奈的表情，不知道怎么说好。老蔫叫我的声音有点小，没有听见，接茬的机会被扁芋头不失时机的抢了去。
    可是我的失神和不安，并没有引起苏馨儿的同情，她还是相当不服气的气我。我知道她是在为霁雨鸣不平，她一定以为在霁雨不在的时候，我会和叶枚好。而现在叶枚的出现也一定是为了我而来。可是，这都是巧合，而这巧到我无法解释的出现，让苏馨儿会这么想也是无可厚非的。
    基于苏馨儿对霁雨的关心，我渐渐觉得她们的亲密是相见恨晚都难以形容的。可当我试图通过她知道霁雨的消息时，她却很不情愿，关于霁雨的现状，她什么都没说。唯一告诉我的是，霁雨很痛苦，任她怎么努力也忘不了我的痛苦……
    结束后，怎么走出的礼堂真的忘了，至少我知道在苏馨儿的看管下，我没有和叶枚走在一起，不害怕流言，却不想伤害别人。霁雨，包括叶枚。因为希望和失望同样让人有天上地下的反差。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而女人变坏就有钱。这话对于麻子，似乎可以对上号。
    在校吧完美上市的两个多月后，生意步入了正轨，有了稳定的主顾和销售策略，当然这一切麻子确实功不可没。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升了薪水，成了正在就学的男人里少有的高薪族。也就是这样，他变坏了。
    死样开始抽烟，又迷恋上了赌博，常常在校吧里策动人家玩麻将、打牌。瘦高个大嫂不厌其烦的劝他学好，还是无济于事，反而因为她的喋喋不休让麻子又了分手的想法，时不时的和一些不正经的女人玩在一起，几次被大嫂撞见，死样却丝毫没有悔改和亏欠的意思，依旧无所顾忌。
    不忍心看着瘦高个大嫂这般的难过，我和老肖决定替她和麻子谈谈。
    麻子其实是很倔的人，认定了的事很少会改变的，而现在他的心志又极不正常，所以当我和探花费尽了口舌还是没能说动他回心转意。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发现麻子象极了偏激年纪的李哥，是不是当一个男人小有成就便容易迷失自己？我觉得我必须找到这个答案。
    瘦高个大嫂和麻子最后还是分手了，麻子还算男人，结束的话让大嫂说了。我知道大嫂是很不愿意的，分手前她还给麻子写了封信，虽然那封名为《宝贝，听我说》的信是我和老肖替大嫂翻遍了所有网站后，在一个叫自留地的论坛上摘录的，由一个叫陈风的人写的，其中内容很是煽情——
    “宝贝，听我说
    人的一生，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人，有人喜欢你，有人讨厌你，有你喜欢的人，有你讨厌的人。在这期间，你会遇到你喜欢的但是不喜欢你的人，你会很痛苦。可这只是过程。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的人。相信我，你很好，不喜欢你不是你不好，而是他已经遇到他喜欢的人。借酒消愁只会愁更愁，酒只会让你头痛，烟只会让你得肺病，所以别自暴自弃，别因此厌恶自己。宝贝，虽然你老说自己是个傻瓜，可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子。聪明的女子，要自己爱自己。
    宝贝，听我说
    我知道现在的你很痛，支撑你活着的只是回忆。你的心已经是千疮百孔，每个伤口都在汩汩的流血。你总是在无人的时候掉泪，你总是在半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上课的你会走神，走路的你会恍惚，吃饭的你会发呆。我明白，你总是在凌晨睁开眼的时候开始期待黑夜，你总是在半夜闭上眼的时候开始期待黎明。可是宝贝，你要庆幸，你还有回忆，有些人连回忆也没有。你比那些没有回忆的人要幸福，所以没有理由这样放弃自己，过一天是一天。宝贝，别为爱，失去自己。
    宝贝，听我说
    回忆就像美好的梦幻，是曾经发生过的美梦，它已经被遗落在昨天，就像记忆中的过家家，只是孩童时的梦一样成为过去。也许，在你念念不忘的时候，它已经被他抛在九霄云外。即使他还记得，可是也不能改变什么，一切已经回不到从前，宝贝，你要记得，昨天其实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今天。不存在的昨天，连回忆也是不存在的。这样说对你会很残忍，可是是事实。所以，别活在昨天，别生存在虚幻中。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让昨日的回忆成为今日的点缀，不论是美好还是忧伤。
    宝贝，听我说
    “誓”本来就是“拆开的语言”。说白了，誓言不过是美丽的谎言。说的时候，信誓旦旦，感天动地。美丽得让你相信它真的会实现，华丽得让你沉醉在其中忘乎所以。宝贝，别在梦碎后说誓言不过是花言巧语，要相信，在说的时候他是真的在乎你，他真的是发自肺腑，背弃是因为已经不在乎你。既然已经不在乎，誓言就不再是誓言。可是宝贝，别因为这样，你就随意许下诺言。记得，做不到的事情，别轻易许诺，它可以是蜜糖也可以是利刃。宝贝，相信誓言给你的快乐，接受誓言给你的痛苦。
    宝贝，听我说
    人生是一场戏，总会有散场的时候！！一切故事都有始有终，有开始，就有结束。只不过是，有人半路结束了，有人到终点才结束。但其实都一样，最后都是要化为人间的尘土，消失了，不见了，没有了。他，只不过是旅途上的一个伴侣，能一起到终点是幸运，但是不能一起到终点也不需要遗憾，至少曾经相遇。有些人，遇见就是为了分开，无所谓长久。聚散终有缘，能够相遇是缘分，能够相爱是奇迹。所以别感伤，陪你到终点的人不是他。
    宝贝，听我说
    爱你的人不会让你流泪，哪怕你不是天使，让你流泪的人不值得你爱。可是，我却看着你的眼泪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流，如果不是他，我还不知道你其实也是个爱哭的女子，只是因为以前没有遇到让你流泪的人罢了。宝贝，够了，别再为他哭了。虽然他是个值得你爱的男生，可是你们却不在同一道上，如平行线般，远远看着相交，但其实根本没有遇到。如果注定不是你的，强求也不幸福。以及纠缠，不如给爱放生。宝贝，放手吧，别再执着，让他在你心中是最美好的回忆，让你成为他最记忆中最美好的女子。
    宝贝，听我说
    你撕着自己不再完整的心说结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再见，你咽住了到嘴边的哭腔，你遏制住了到眼眶的泪水。知道你的痛已经到了期限，可是我无能为力。宝贝，必须这样，哪怕粉身碎骨，即使体无完肤。宝贝，你做得很好，你很坚强，你很勇敢。可是宝贝，别说你已经不敢爱，别说你已经怕爱，别说你已经没有力气去爱。以后，你会遇到另一个男生，他会很爱很爱你，你会很幸福很幸福。所以宝贝，别不相信爱。对曾经的他说谢谢，感谢爱的路上曾经有他相陪，对曾经的他说对不起，抱歉耽搁他那么多时间；对未来的他说谢谢，感谢他爱你愿意陪你，对未来的他说对不起，抱歉前半生的记忆不是他。
    宝贝，听我说
    喜欢不等于爱，喜欢不是爱。如果你不喜欢，别接受他人的爱；如果对方只是喜欢你不是爱你，也别接受他的喜欢。宝贝，你要记得，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像你，你也不需要去代替谁，你也没有办法去代替谁。在你的人生舞台上，你是自己的主角，不需要去做谁的配角。宝贝，别在难过的时候接受别的男子的爱，那对他不公平，你也不会幸福，要分清楚，是喜欢还是同情或者是怜悯。可是宝贝，别如你所说的，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就好。世界上好男生很多，你会遇到喜欢你而你又喜欢他的人。所以宝贝，别放纵爱，别吝啬爱。
    宝贝，听我说
    看着你卷缩成一团的冰冷身躯，我很心疼；看着你紧锁的眉毛，我很难过；看着你紧闭而挂在眼帘上的泪珠，我心痛；看着你额头上的细汗，我心酸。我悄悄地拥抱你冰冷的身躯，小心地揉平你紧锁的眉毛，轻轻地拭去你眼帘上的泪珠，慢慢地擦去你额头上的细汗。可是宝贝，我无法温暖你。但是我愿意相信，你会遇到这样的男生，他的怀抱很温暖，替你挡住一切风风雨雨；他的手很烫，他会把你的手放入他温暖的掌心，从此让你不在惧怕寒冬。宝贝，好好睡觉，别再在噩梦里沉浮。一切都已经结束，别再回首。
    宝贝，听我说
    纵使你失去全世界，你还有我，纵使没有人喜欢你，我还是会喜欢你，我还会不离不弃地在你身边，给你依靠。爱情只是一场梦，会有结束的时候，而我一直相信，还会有比爱情更悠长的东西，好比我和你之间的感情。你要记得，哪怕全世界已经没有人当你的宝贝，你还是我的宝贝，还是我王国里的公主。所以抓住我的手，跟着我的脚步，我们要远离昨天的美梦，抛弃昨天的噩梦，我们要去寻找今天的梦。宝贝，别人放开你的手，可是我永远不会放开。所以，放心跟我走。
    宝贝，听我说
    虽然我只是你的影子，没有生命的影子，陪你痛跟你爱，可是你是我的宝贝。你流泪，我陪你流泪；你寂寞，我也寂寞；你痛苦，我也痛苦。可是我不要你流泪，我不要你痛苦，我不要你寂寞，所以我要带你走，我想给我的宝贝幸福快乐。宝贝，相信我。宝贝，跟我走。
    宝贝，明天你会是全新的你。让我们一起期待，一起努力。宝贝，你要永远记得，你还有我。宝贝，要做个聪明的女子，做个懂爱敢爱会爱的女子，要做个拿得起也放得下的女子，让错过你的男子后悔错过你，让爱你的男子更爱你。”
    当然，我们把这所有的“女子”换成了“MAN”，把一切男女的称谓改得逼真了生活与现实，可是，终究没有留住麻子逝去的脚步。
    看着瘦高个大嫂远去的身影，我觉得男人真的不是东西，伤害女人的貌似都是男人。才发现，我也一样，大嫂的遭遇，和霁雨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