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要遭报应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那我们小声些


    离开星城后,眼看夜色将近,他们便找了个客栈住下。
    江楼月拿着支笔,在一张白纸前坐了很久。
    云觅见他愁眉苦脸,走上前问,“你怎么了?”
    江楼月回过神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李无恐今日之言,似乎话中有话。”
    “那你这是做什么?”云觅不解。
    江楼月回,“我在回想,那天他下的棋局,说不定有什么发现呢。”
    云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罢了,不想了。”江楼月丢掉手中的笔,然后伸手把一旁的云觅一拉。
    云觅顿时坐在了江楼月的腿上。
    “你这是做什么?”云觅想起身。
    江楼月圈着她的腰,强硬的不让她起来。
    他仰着头,满眼深情又有些痞的说,“这些天,我都没好好抱抱我的小美人儿呢。”
    “你怎么又不正经了。”云觅无语。
    江楼月死皮赖脸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啊。”
    云觅真服他这种随时像换人似的切换,有时认真的像个正人君子,有时却坏的像个市井流氓。
    既然如此,云觅干脆别有深意的问,“江楼月,花楼好玩儿吗?”
    “不好玩儿,一点也不好玩儿!”江楼月一听立刻道。
    云觅笑了一下,说,“可我听慕一说,你在大庸的那些年,常常整宿住在花楼,花楼不好玩儿的话,你又为何如此流连忘返?而且我还听说,你还亲自为她们画像,你都还从来都没有为我画过……”
    “谁说的。”江楼月言,“我给你画过,还画了好多次,你还记不记得,之前进修的时候,我老给你丢纸团,那里面就有好多我给你画的,但是你那时看都不带看的。”
    说到此处,江楼月还有些小委屈,不过他又立马得意的说,“不过,想当初云大小姐对在下,那叫一个冷淡,那叫一个爱答不理,整个人冷的跟座冰山似的,结果最后还不是给我们老江家做媳妇儿了。”
    “我在跟你说花楼的事情,你别岔开话题,慕一可把你之前的那些风流韵事都跟我一一说了,上至花房姑娘下至府中丫鬟,你倒也是挺忙的啊。”
    江楼月噗嗤一笑,说,“云觅,想不到你也会,拈酸吃醋的吖。”
    心事被戳破,云觅的脸顿时一红。
    “无,无聊。”云觅又想起身,江楼月便抱的更紧了些。
    “云觅。”江楼月认真的说,“不管我之前有多少个女人,但现在我江楼月只会有你一个,余生也只会有你一个,你可是我用万千繁花换来的至宝,云觅,我爱你。”
    云觅红着脸,会心一笑,巧笑倩兮的模样惹的江楼月,春心荡漾。
    云觅是他,看来无数次都不会看烦的人,是他亲了无数次也不会亲腻的人。
    以前他听人说,成了亲,不管你再喜欢你妻子,后面都会多多少少会生出些厌烦。
    可江楼月丝毫没有,他只感觉是越来越喜欢云觅,越来越爱她。
    他还曾以为自己对云觅的爱已经达到了高峰,没想到高峰之后还有高峰,或者他对云觅的不仅仅是爱,更是有着暴烈的痴迷。
    只恨不得日日黏着,天天说我爱你。
    但这未免有些太腻歪,江楼月怕云觅受不了,于是没这么干。
    他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云觅一口,又快速亲了第二下,然后渐渐闭上了眼睛,覆上了她柔软的唇慢条斯理的浅尝起来。
    云觅原本平静的心,又被他弄的心猿意马,迷糊间感觉背后一软,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倒在了床榻上。
    江楼月扯开了她的衣带。
    云觅顿时明白他要干嘛,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着急忙慌的说,“不,不行,这里不行。”
    “为什么?”江楼月声音沙哑的问到。
    云觅担忧的说,“隔壁有人,会听见的。”
    “是哦,隔壁有人。”江楼月笑了笑,又言,“那我们小声些。”
    云觅原本安下的心,顿时又一惊。
    江楼月却已经啃起了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
    这时,忽然隔壁传回来一声敲打声。
    云觅心里顿时一惊,江楼月也停了下来。
    只听一粗犷的声音骂道,“隔壁的在干嘛啊!能不能安静点!”
    “哎呀,不是这边,是那边在吵,他们在修桌椅,你过去跟他们说说,叫他们白日去修。”又传来另一个声音道。
    然后江楼月这边陷入了静寂。
    “不是我们,是别人。”他冲着泪眼汪汪的云觅笑了笑,。
    要人命的不是风情万种的妩媚,而是清冷谪仙动了欲……
    “江楼月,你可以背我吗?”云觅停下脚步,对江楼月道。
    都怪他昨夜非要那样,搞得她现在腿都酸着。
    江楼月瞧了出来,却偏故作不懂,笑话云觅说,“云觅,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娇里娇气了?”
    没有什么比逗云觅更好玩儿了。
    “……”云觅语塞,气呼呼的看着他,恨自己不能像他一样,每次后都能像个没事人,精神百倍的。
    “好啦,我背。”江楼月宠溺的说到,转身背对她,扭头笑盈盈的说,“上来吧。”
    云觅慢慢趴在了他背上。
    江楼月轻松把她背起,一面走一面又笑言,“云觅,你看你现在怎么跟个娇宝宝似的,这还没走多远就不行了,也不知道是谁把你惯成了这样。”
    “闭嘴,话多。”云觅红着脸道。
    “好好,我不说啦。”江楼月笑道,“云大小姐你可得搂好在下哦,掉下去在下可不负责。”
    说着他背着云觅朝着回家的方向,蹦蹦跳跳的小跑了起来。
    被背着的云觅不禁被逗笑……
    回到大庸后,他们忽然见前方围观了一对人。
    云觅从喧闹的人群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上前一看竟然是云棠笙。
    他正不知所措的看着四周的人,一名妇人正对他破口大骂着。
    江楼月问了问,才知原是他撞伤了那妇人的小孩。
    “舅舅。”云觅上前叫他。
    他往后退了几步,蹲在地上抱头惶恐的说,“你是谁啊?不要打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江楼月给了那妇人一些银子,那妇人才对云棠笙善罢甘休。
    人群散去,云觅蹲在了他面前,掀开了帷帽,道,“舅舅,是我。”
    “糖糖!”云棠笙一见,立马高兴了起来,抱住了她哭到,“我终于找到你了!”
    “舅舅,我们先离开这儿吧。”江楼月上前哄到。
    云棠笙倒也听江楼月的话,起身牵着云觅跟他们一起回了家。
    “舅舅,你怎么会在这儿?”云觅问。
    云棠笙狼吞虎咽的吃着江楼月做的糕点,回,“我想糖糖了,可是他们说你永远都不会回家了,我才不信他们,就出来找你。”
    “糖糖,我们回家吧。”云棠笙道。
    云觅摇了摇头,说,“我不能回去了。”
    “为什么啊?”云棠笙难过的说,“是不是因为你跟妹妹吵架了?那我们去跟她道歉好不好?”
    “不是,是我嫁人了,这里就是我的家。”云觅笑言。
    云棠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那你嫁给了谁啊?这个厨子吗?”
    厨子……
    一旁的江楼月皮笑肉不笑。
    “嗯。”云觅笑了笑,点头,说,“对,就是这个厨子。”
    江楼月没想到,云觅现在真是越来越坏了,也不知道谁教的。
    他无奈又宠溺的笑了起来。
    “哦。”云棠笙说,“那还可以,这个厨子烧菜还挺好吃的。”
    “多谢,舅舅夸奖。”江楼月笑言,“舅舅要是喜欢我的菜,晚间我再给你多烧几道。”
    “可以可以。”云棠笙一听兴奋不已,直点头。
    云觅便先把他留在这里,然后写信送往了云氏,叫云氏的人过来接他……
    转眼到了十七,江楼月记得李无恐还专门说,十七是个好日子。
    但江楼月也没见发生什么好事,于寻常别无两样。
    看来是多疑了,李无恐应只是随口说说吧。
    江楼月想了想,然后继续买菜,他买了许多云觅和云棠笙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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