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妻入怀:腹黑总裁花式宠

第三百一十二章 吻


    或许是因为这会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丁冬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又因为没有任何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间就觉得很困,似乎是之前积攒的睡意这会全袭了上来。
    于是也不在乎自己这会身处何地了,她眼睛一闭,没一会就真睡着了。
    房间里很安静,她睡得很浅,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开门的声音惊醒。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猛地从床上回过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甚至有点扭到了脖子。
    然而她也只来得及看见门缝里匆匆消逝的一点翻飞的黑色衣角。
    咔哒——
    门再次被合上,房间里寂静如初,只有门口的位置放着一只塑料饭盒。
    丁冬从床上翻身下来,走到门口顿了顿,才慢慢蹲了下去,拾起饭盒看了看。
    从透明的餐盒盖子可以看到里面的小牛排和胡萝卜,下面满满当当地填着晶莹饱满的米饭,居然是还不错的吃食。
    这是她的午餐?
    她不知道时间,但从腹中的饥饿感大概能判断得出,这会应该是中午了。
    从前她饿肚子的时间太多了,跟了封承煜之后倒是每天丰衣足食的,也不用为了一日三餐发愁,现在饥饿的感觉袭上来,倒是有些久别重逢的意味。
    她犹豫了一下,拿着饭盒来到了桌前。
    那张桌子旁边放着之前的两把红木雕花座椅,她也不避讳,随手拉过一把就坐了上去,然后用被拷着的双手笨拙地打开餐盒。
    一阵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动筷子之前她犹豫了片刻,想着这饭菜会不会被下了毒。
    但想了想,自己落在那个男人手里这么久了,他要是想做什么估计早就做了,又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给她送吃的?
    想通这一点,丁冬也不再挣扎,动筷子吃起来。
    因为双手不方便,她吃得又慢又费劲,经常把米粒挑到饭盒外面去。但最终多少也算是吃饱了,吃到最后原本温热的饭菜已经尽数凉透了,她也还是把饭盒里所有的米饭全扒进了嘴里。
    房间里没有垃圾桶,她只能把饭盒收拾好放在桌上。
    吃饱喝足,最容易犯困。
    她还穿着昨晚上的睡衣,好在昨天下楼之前她把b
    a摸出来穿上了,不然这会肯定糗大了。
    她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这会很想洗个澡。
    但看了一眼自己被拷着的双手,她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吃饭都成问题,还想着洗澡呢?
    没准浴室里也有摄像头呢?
    丁冬这么想着,瞬间打了个寒战,原本酝酿出来的一丢丢的尿意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无事可做,她只能重新躺回床上,思考人生。
    封承煜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她,难道真就像男人说的那样,他救不了自己?
    绑她过来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能有这样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的人安插在封承煜的保镖里面?
    她所见过的,能力可以与封承煜相抗衡的人,又有几个?
    丁冬细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可能性。
    会是他吗?
    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同时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着角落里的那个摄像头看过去。
    再联想一下之前男人凑近自己的时候,她所听见的那一瞬的本音,她心中愈发困惑不安。
    如果真是那人,倒也有几分可能性。但仔细想想他对自己的态度,丁冬实在有些琢磨不透他把自己抓过来想做什么。
    想的烦了,她干脆两眼一闭,再次背过身去。
    也许是因为吃饱了特别容易犯困,所以丁冬没躺多久,又睡着了。
    眼下看来她似乎除了睡觉也没别的事情可做。
    但这次,她明显睡得沉多了。
    迷蒙之间她觉得自己似乎醒了,可浑身都使不上劲来,她能够敏锐地感知周围的一切,却偏偏连睁眼的动作都做不到。
    整个人像是被一滩漆黑浓重的死水包裹,四肢又沉又重,感官像是被无限放慢,就连动动手指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困难无比。
    世界一片漆黑,她听见自己平缓的呼吸声,周身僵硬地躺着,不能动弹半分。
    周围似乎很安静。
    但也不是那么安静,她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就在床边。
    她想尖叫,意识里似乎都已经叫出了声,可偏偏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温热的气息朝她袭来,那人倾身凑近了她,似乎是在仔细端详她的睡颜。
    丁冬鼻尖嗅到很好闻的香气,有点像青柠的味道,掺着不知名的木质香调。
    是香水么?
    她迷迷糊糊想着。
    那人开口叫她的名字:“丁冬。”
    声音忽远忽近,缥缈不定,是个男声,很年轻,很耳熟,可丁冬脑子一片混沌,根本听不出来这人到底是谁。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就是上午那个男人。
    那股气息越发凑近,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瓣上。
    清冽、干净。
    下一秒丁冬本就混沌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两片微凉湿软的唇瓣吻上她的唇。
    她用尽全力想挣扎推拒,最终也不过是徒劳地动了动手指。
    意识像是被剥离本体,她只能被动地感受,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男人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对待一件极其宝贵的艺术品,他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唇上的动作缠绵又深情。
    丁冬睁不开眼睛,心里却恐惧无比,她断然没想到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偏偏自己还没有反击的力量。
    吻了片刻,他离开她的唇瓣,紧接着丁冬感到胸脯的地方一凉,那人居然挑开了她的睡衣的第一颗纽扣。
    丁冬觉得自己的牙冠似乎在打颤,她脑中警铃大作,浑身的血气都往脑袋里涌。
    第二颗扣子被解开。
    电光火石之间,她用尽浑身的力气发出一声轻叹。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
    发现自己似乎可以说话了,丁冬先是惊愕了一下,集中注意力,口齿不清地念出那个萦绕在心底的名字:“封……承煜。”
    声线低哑,音色模糊,但对熟人来说,一下就能辨认出她在念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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