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拉着苏月溪看看,但在往下看时,却已然消失不见,非但不见了,并且风过无痕,四周上下竟然没有能够找到一丝他存在的痕迹,这让我很是诧异,不过眨眼之间,难不成是我看错了,还是说大白天的闹鬼了?
一时间我竟有些懵,不过虽说已经消失不见,但我脑海里可还有着刚才那人所展露而出的怪异模样,却见是一个长相奇特的怪人,脸是青色的,鼻子很大很长,眼珠子如若钢珠且像是会爆出一般,尤其的丑陋,面容狰狞,如果说长的像什么,倒像是佛经里说的夜叉。
“口牙外出,利刃如剑”,便是那番模样,说不出一种模样。
在这期间,我也和苏月溪说了一番,她则问了我一些特征,我叙述了一番,她沉默了许久,说道:“看来,黑暗尊主已经知道我们出发的事儿了。”
“你是说?刚才那人是黑暗尊主?”我问道。
她摇头,说道:“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在之前我们的纬度中,曾经被岛屿上的幸存者全都围聚一处,将其斩杀,它便是第一代的黑暗仆从,也就是黑暗尊主培养出来的第一个吃人恶魔,尤为的暴戾,只是在你叙说说来,这个是一个什么跟我们世界平行宇宙的话,那么应该是一个不仅没有你们上岸,也没有其他幸存者上岸曾上岸的那个宇宙,所以那家伙没有被斩杀过,还存在于世。”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这个地方,所有的事态发生,基本上都是那黑暗尊主所希望发生的那样,看起来它似乎能够在这一方面有神通,否则之前和苏月溪同一批成功在这座岛上幸存的人,怎会没有出现?显然是在平行宇宙中,将他们没有出现的那个选择的平行结果宇宙视若这里的真相,由此事态便就成了这般的发展。
而我和韵雯她们也是一样,我的出现同样某种程度上威胁到了黑暗尊主,所以在这个平行宇宙中,“我 ”也是不存在的,“我”甚至就没有上过岸,就像两年前,没有出过空难,而那时的我回去了国内,正在家里跟爸妈种田务农,在农村老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相处。
由此而言,这黑暗尊主似乎有操纵平行宇宙发展的能力,像是一艘船在海面上开动着,这船舵一直掌控在他手里,它了明所有事态发展的结果,就像了解这一片大海中哪里有礁石,哪里有冰山,由此它提前绕过所有这些对他不利的事物,就像绕过所有那些对它所创造的平行宇宙结果不利的人或事务一般。
所以这个纬度空间里,他所创造的不会死,金阙剑也归他所有,岛上所有的生灵都烙印着它的图腾,为它所掌控,为它所调度,都成了它的虾兵蟹将,所有一切就如同它的梦境一样,它可以操控梦境里的一切,但同时又将它转变为了一个切实的现实。
如梦而行?我现在似乎有些明白,这个平行宇宙的李慕风前辈,他所掌握的事物精髓。
“那那个黑斗篷的家伙是谁?对我们的威胁大吗?”我问道。
苏月溪点了点头,说道:“如果碰上了,就会很麻烦,我们那时管它叫‘屠夫’,它嗜杀如命,同时如影随形,如若它看上的目标,不将之杀死,便不会罢休,由此很多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如你一般,掌握了些许神通,而能够在岛上存活的人,也在那个时期被咬去了头颅,变成了无头的尸体,白白的死去,就像被淘汰了一样,所以我们大家害怕就这么被他逐一杀死,才开了一个会议,秘密聚集,准备对它施以反击。”
“咬去头颅?这么重口味!”我嘀咕着。
“他手里有把屠刀,那把屠刀不知用什么金属所造,削铁如泥,我见过它惯用的招式便是一瞬间将人头如泥巴一般切割,紧接着张开那张、那张朝着四瓣如食人花一样的方式将之嚼下,甚至连骨头都不吐,我们当时成立了一个驱妖司 ,四方岛屿共有十六人,所有人都出力对付,以损失七人为代价,才将之杀死,所以我们如果真是遇上它,那只能是凶多吉少了。”她说到。
“十六人?损失七个人,再者你们当时还各怀一些神通对吗?就像你,会一些漂浮的巫术之类的,对不对?”我问道。
她点头,说道:“是的,所以周博哥,我们接下来就要小心点了,不然一不小心就可能回不去。”
“你说过,屠夫是第一代的黑暗仆从,那么我们在乌突族山寨遇到的那个异化之人,也即是乌突族大祭司范铳,他应该也算是黑暗仆从吧?他算是第几代,另外实力跟那屠夫相比,相差多少?”我问道。
“如果没算错,应该算作第五代黑暗仆从,但论及实力而言,基本上不可同日而语,若真要比较,便如那家猫与山虎之间的差别吧,虽都是食人恶魔,可相较之下,前者则太小儿科些,或许是因为它只是半路出家,而那第一代的屠夫,乃是黑暗尊主最得意的作品,换句话说,也即是我们驱妖司所说的一句话,这屠夫很可能就是黑暗尊主的儿子,亲儿子。”苏月溪说道。
“亲儿子?!”我不禁感叹。
想来也是,神秘的金属能够削肉如泥,切骨如纸,又出自那神秘空间里,恐怕便是某种外星陨石材料所锻造,而那家伙那番长相,如外星人一样,也很可能就是某种异化所致,这亲儿子之称谓,应该是某种事实。
现在我们遇上一些虎狼豺豹之类的,都可能较难应付,特别是昨日遇到狼蛛群都足以让我们差点生死离别,遇到那猿族,也都险些让我们困死其中,何况接下来还要遇上一个“高手”,一些喜欢砍头吃头颅的高手?
这显然对于我们而言,是一番可怕的威胁,况且我想到的更多,一个能够创造出这般如苏月溪所说这般可怕的怪物的主人,那个号称黑暗的尊主家伙又该有多难对付?如此一来,我和苏月溪是否能够真正的回去原来的那个纬度世界呢?
此番去西岛,当真是正确的决定吗?我开始疑惑了,毕竟强敌在前,这一番的担忧思虑不得不斟酌一番,亦或者我若同意了那黑暗尊主的话,是否就能顺利回去原来世界,不至于害了我自己也害了苏月溪呢?
而接下来我们又探讨了一番关于一些驱妖司的话,他们都在这座岛屿上前后因为各种机缘而到了长生的方式,剩下的九人听说自某些大事过去后,就都各自偏安一隅,躲到这座大岛屿的隐秘角落,大概彼此都有几百年不曾联系了,可能还真有一些修成道行,成仙了的,也说不准。
只是这驱妖司这个称谓还留着,当时有个会木工的兄弟,特地做了个牌匾就在某个隐秘的地方,只是那里常年没有人,由此荒废了。
“为什么大家都不愿联系了?”我问道。
“因为在这个岛上能活下来的人都知道,一旦聚在一起,就会有上下高低之分,就会尔虞我诈,就会露出自私的一面,人性不太能够经得起几百年的考验,由此如若不是重大事故,有人点起驱妖炮,那么所有成员都不会相互联系,以保证大家各自的清静,也保证能够继续尽量少出事故。”她说道。
这些话说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到了西岛区域,此刻已经过来夺命河,又飞跃了一段路,到达了魔爪山上,正打算喘息歇歇,却也忽而感觉周围不对,一股阴森森的感觉扑面而来,让人不安。
该不会一路紧随,马上就要出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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