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网恋男友

第74章 第一个尝识的资本家


    (一)
    那个油滑的的前业务员早已逍遥离去,那现在,柏贤只能做替死鬼了。就这样,刚接手业务的柏贤还未拿到一份钱工资,而帐上就挂着欠公司几万块钱的帐。
    刚接手做新市场,就遭此恶运,后面怎么做下去?柏贤的自信心受到打击。
    还没有收入,就已经开始赔钱了。这笔钱,对那时的他俩来说,是笔非常大的数字。常夏在那个小镇,攒了那些年的钱,还不到这个数目的几分之几呢!
    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呢?
    拍拍屁股,走人,当然就不用赔钱了。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非要受这份鸟气。
    一之了了,他是一时爽了。但是,常夏呢,他现在已不是一个人,当他让常夏从上海过来与他一起时,他就已做了一生的承诺。
    他身上有份责任。他不能再意气用事。他要为常夏创造一份幸福的未来。
    而且他再去找工作,短时间内未必能找到更好的。这家医企的实力还是不容置疑的,在这里面好好做,他会有一份好的收入。只是暂时的委屈,暂时的困难,他不能退缩。
    市场给了他这个新人一份教训,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一定会小心避开这些坑了。
    再努力去做业务,把这份损失弥补回来。
    他想起回沙市时,常夏喜欢坐在他膝盖上,还穿着睡裙,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像个孩子似的在他身上晃呀晃,咯咯笑着。
    当他要离开时,她睡意朦胧的小脸上带着戚容,靠在门口撅着嘴,红色的裙子,黑色的长发散乱的披下来,清晨里就被离别打碎了的小女人。
    她是他奔波在他要外心底深处的那一抹温柔。他要做一块给她幸福的磐石。
    他开始跑市区的大药店及药品超市,他想把几个大卖场的实际消化做起来。当然,直接做终端消化,会比较辛苦。有些做成老油条的老业务员,一个月只有几天时间待在医药公司,开一次产品推介会,利用推介会上的促销政策,让药店老板或小一些的商业公司多拿一些货。
    而其实这些药店老板拿完货后,并没有完全实际消化。有些躺在小医药公司的库房里。看起来,他的业务量是做起来了,但实际上只是从一个仓库转到另一个仓库而已。
    同时,附近地区的一些药店或商业公司因为拿货价比平时低,也会来拿货。这样一来,他就以低价把货冲到了别的区域。看起来,他的销量是增加了。但其实并没有增加,只是窜了货而已。
    这个老油条的业务员呢,有大把的时间打牌。同时,不忘向总部要政策,总部给他的政策越好,越有利于他倾销。看起来比较聪明取巧,但时间久了,公司总会有所发觉,这个老业务员大概就是这个原因离职的。
    柏贤还是想把实际的消化量做起来,在这个地区深扎根。当然,做实际消化远没有做商业公司那么爽,商业公司一次进货可能几件,而药店一次拿货可能只拿几瓶。因此,业务员的腿需要勤,除了拜访这一片商业公司的采购经理外,还要多多拜访大大小小的药店老板。
    好在农村出来的孩子勤奋踏实,在城市扎根的生活就是靠自己这样一步步走下去!
    (二)
    夜晚,火车轰隆隆向常夏左耳里穿过去。一个拖吱吱嘎声的卡车又从她的右耳里跑了出来。平常晚上睡席子。可在一个晚上盖着床单也冻得睡不着。
    天阴沉沉的下雨,关起窗户,关起门,房间里仍有一股萧瑟。夏天真的就这样过去了吗?夏天一秒钟前还伸出手,就向推开窗户就能摘下一朵垂过来的花一样,可生命之秋的悲凉已密密的渗进心里了。常夏就这样在沙市快过过完一个夏季了。
    过完了秋,冬季就要也来了。 两人仍是电话中相续。
    每晚九点钟来电,如若一个晚上电话打不通,常夏便会急得睡不着。她看不到他的身影,牵不着他的手,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只要这声音一消失,他随时会多的世界里失掉。在外的任何一场意外,都会把他从她的生命里剥开。
    如若他的声音消失了,声音后面的那个人也就消失了。
    那她就像睡梦中飘在黑夜中的浮萍。她一定会不明白,她何以来到这个城市的一间小屋子里;她还会像黑夜时飘到空中的风筝,手中的那根线断了,她不知将会飘到哪里,不知将在哪里坠落下来。
    在他们的胁骨下面都似系着一根小小的无形绳子,虽然隔着火车,隔着省份,可感觉到那牵手似的。
    (三)
    正是清晨。常夏爬下卧铺。看完柏贤回沙市,原本她不舍得买张卧铺,但柏贤坚持一定要给她买张卧铺。站在过道上看窗外的晨曦。
    紫色的晨曦正一点点在沉睡的大地上扩展开来,茫茫的田野、路旁的小树抹着淡白色的光辉,从窗外一掠而过。
    看到晨曦,常夏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似关在鸡笼里的鸡,天亮了,就要咕咕叫着想冲出沉闷的鸡栅。常夏忍不住在过道里轻轻跳动起来。怕惊醒别人,轻轻的。
    乌黑的头发在脑后高高的扎成一个羊尾巴,随着身体的跳跃,顽皮得在脖子两侧晃来晃去。上身淡黄色的毛衣,随着她的身形,在她的腰两侧勾勒出一个美好的下垂弧度。
    腰肢纤纤一束,却在柔韧的扭动。女孩青春的跳跃的背影,看了令人怦然心动。斜对面睡在下铺的一个男子,已经从床上坐起,不时扭过头去瞥一眼常夏的身影。
    “几点钟到站?”常夏微笑着问坐在对面的人。“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啊!”这个坐在床铺上的男人从斜刺里回答了常夏。常夏转向他,刚运动完后,她脸上透出一种细瓷般的光泽。
    两人都在沙市下车。便聊了起来,他开了几家连锁饭店,沿途拜访几个小城的供货商。公司的利润他全用来投资房产了。
    一听到房子,他看到常夏的眼神亮了一下,似看到一间闪着宝石光辉的宝库,她的脚不自由主的向里迈了一步。就在那一刹那,他抓住了这个女孩子眼神里的停顿和羡慕。
    “你怎么也坐卧铺呢,不坐飞机。”常夏很奇怪。
    他笑了,“不一定要坐飞机。”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节省惯了。即使有钱了,也不会舍得在自己的舒服上花钱。
    得知常夏是中文出身的,他说,他们有份内部刊物,每月发行一次,给十几家连锁店的员工看,算是企业文化,正在招人,告诉常夏可以过来面试。
    常夏简直大喜过望。没想到去看柏贤,坐趟火车回来,工作的事就有眉目了。如果有工作,她就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看书,给柏贤减轻些负担。
    她在各个报刊上发表得风花雪月的小文章终于得到一个资本家老板的尝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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