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跋扈之为谁雄

第15章


    马笑也是一个懂钢琴的高手,自然同意去夏家见识一下这个在中国钢琴少儿组拿第一名的芭比的钢琴水平到底达到了哪种境界。
    夏家也是经商世家,家装豪华阔绰,风格注入了许多欧洲元素。
    夏雪怡带着两人径直来到夏家的琴房,琴房里面布置得倒非常简单,只有三张椅子,一张桌子,一架钢琴。
    夏雪怡简单地试了几个音后,朝马笑挑衅地看了一眼,“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无话可说。”
    马笑拿起一把椅子坐到桌子前,摆出一个“开始吧”的手势。
    浑厚的琴音不同于小提琴的优扬,一个接一个音符在夏雪怡的指间跳跃,只是这几个简单的音符,就让马笑对她刮目相看。看着她专注的神情,没想到芭比竟然也达到了融入音乐之中的境界。
    突然马笑看到桌子上的一张照片,愣住了。
    桌子上摆着两个镜框,其中一个镜框是夏雪怡拿到冠军后戴着奖章的照片,另一个镜框则是夏雪怡跟马尾巴的合影,两人的胸口各有一佩奖章。
    马笑把镜框捧在手中,看着一头短发,面相清秀的马尾巴微笑起来。
    夏雪怡一曲已弹完,本想看看马笑目瞪口呆的表情,却看到他正拿着她的镜框发笑,便问道,“你笑什么?”
    “没想到马尾巴这个家伙现在居然这么有出息了,哈哈。”马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马尾巴是个女孩的身份,还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好兄弟,所以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
    “你认识马尾巴?”夏雪怡跟马尾巴是在两年前在杭州进行决赛的时候认识的,虽然两人比赛项目不一样,但是却同住在一个宾馆。马尾巴的老师成三元与夏雪怡的老师是好朋友,慢慢的马尾巴跟夏雪怡在情投意合之下,两人也成了朋友。
    马尾巴是当时中国小提琴少儿组的冠军,两人的合影便是在颁奖后的现场照的。
    “当然认识,他可是我的好哥们。”马笑说道。
    “你就吹牛吧。”夏雪怡自然不相信马笑的话,马尾巴也曾经跟她提过她的家境,她自小父母双亡,一直跟着爷爷靠捡垃圾为生,三年前她的爷爷去世后的一段时间里她刚好遇到了成三元,从此成为了成三元的学生,生活才变得衣食无缺。
    马笑这样一个富家公子怎么可能会与马尾巴这样一个穷苦孩子是好哥们,这是夏雪怡不能够理解的,所以她直接认定马笑是吹牛。
    “呵呵,你不信就算了。”马笑不以为意地道。
    “要是信你,那简直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夏雪宜看马笑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打算,更加坚信他是在吹牛。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可以很坦城的告诉你,马尾巴的名字还是我帮他取的。”马笑完全一副大言不惭的表情,继续说道,“而且他的小提琴还是我教的。”
    夏雪怡为之气结,这年头忽悠的人见得多了,却没见过忽这么大一个悠,却连屁都不喘一个的人。
    这是她今年听到的最冷的一个冷笑话,虽然一点也不好笑,但却足够冷。直到后来她给马尾巴打了一个电话,才证实了马笑所说都是事实。
    那个时候,夏雪怡惊呆了,她满子都是那个气定神闲地说马尾巴的小提琴还是我教的的身影。
第一卷 19 大蛇黑涩会
    在马笑提出要去边南学医后,田馥香与马笑一起相处了快乐的一个月时间,她已经感到非常满足。
    知足常乐。
    身居总裁之位的田馥香这个时刻表现得非常理智,与马笑长时间地拥抱了一下,嘱咐了几句生活的细节后,便目送徐长天带着马笑上了飞机。
    马笑有自己的路要走,做为一个母亲,她需要做的不是减低孩子的目标,而是全力支持他,希望他能走得更远。
    下机后,徐长天带着马笑转了一次车,两人在一个偏僻的公路上下了车。然后两人又步行了一天,在马笑步行的视野里,只有漫无边际的参天大树。
    对于高杏林隐居的这块边南之地,马笑感觉有些处在中越的边境之处了。
    高杏林的住处别具匠心,是一个天然宽敞的山洞,洞顶有一个刀疤式的狭长裂缝,光线便从裂缝中穿透进来。山洞的墙壁上每边各嵌了八颗豆大的夜明珠,使得山洞之中不会因为光线不足而显得阴暗。
    高杏林长得很儒雅和善,看上去非常年轻,他给马笑的感觉并不像是徐长天的岳父,倒更像是徐长天的兄长。若非整个山洞里只有高杏林和徐宝宝两人,否则马笑还真不敢叫他一声“外公。”
    光是高杏林此番驻颜有术,马笑便在心中肯定了他在医林之中的地位。
    徐长天只在这里歇了一晚,第二天便动身离开。
    高杏林隐居的地方,以山洞为大厅,然后再在墙壁四周进行开凿,分出四五个小山洞做为书房和客房。
    马笑被分在一个靠近洞口的客房,在睡觉前高杏林意味深长地对他说了一句,“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离开你的洞房。”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马笑有点摸不着头脑。
    既然想不明白,马笑也不再去想,在床上打坐起来。
    平静了两个晚上,除了一些山林里的虫鸣,就没有其它的什么动静。这里的空气非常好,在南山田野住习惯了的马笑,非常享受这种环境。
    就在第三个晚上,已经接近凌晨的时候,正在打坐的马笑全身的神经非常敏锐,听到了山洞外的树林里颇不宁静。
    马笑凭着出众的听力,可以感觉到那些飞鸟走兽正处于一阵混乱之中。在这种夜半心惊的时刻,不但是人最容易睡眠的时刻,同样也是动物最容易睡眠的时刻,怎么会产生这种暴走的混乱状态呢?
    马笑对此非常疑惑,他是那种越好奇,心情越静不下来的人。他想着几天前高杏林对他说过的那句话,“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离开你的洞房。”
    正是高杏林这句提前打预防针的话,成为了马笑心神失守的罪魁祸首。
    马笑仗着自己有一身被夜品花锻造出来的皮糙肉厚,终于忍不住心中那份好奇的冲动,悄悄地爬出了自己睡的那个小洞房。
    马笑蹑手蹑脚刚走到洞口的时候响起了内洞房高杏林“咳,咳”的咳嗽声。
    马笑立在原地等了两分钟,高杏林的房中再没了动静,马笑提气跃出洞口。
    循着声响混乱的源头,马笑往山林中走去。越往前走,地上各种兽类的足迹越杂乱,有三爪的,四爪的,五爪的,桃形的,梅花形的,扇形的。
    马笑突然觉得有雨滴掉到他的颈部,可是现在似乎并没有下雨啊。他伸出手指在颈部上揩了揩,和着月光,凑到眼下看了看,竟然是一滴粘湿的血液。
    头顶的树枝上在滴血,马笑抬起头往树枝望去,搜索着威胁的源头。
    两道绿幽幽的目光,如脱弦的利箭笔直射进马笑的心房,令他为之一颤,顺着它森寒的眼睛,马笑终于看清了它漆黑光滑的身体。一条水桶粗细的蟒蛇,正黑鳞鳞地盘旋在树干之上。
    “哔咝,哔咝”大蛇吐着腥红的分岔信子,用随时追备全力攻击的信息,紧紧地锁定马笑全身。
    马笑缓慢地移动身体,往后退着小碎步,然后靠在一棵大树旁才停下。
    马笑估计自己现在所待的这一片区域,正是刚才大蛇在晚上出来寻食的区域,他身上也因为在黑夜之中视线不明而揩上了许多动物的鲜血,他身上的血腥之气对他极为不利。
    马笑一边警惕着大蛇,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
    就在这个时候,大蛇唰地一下就从树干上朝着他飞弹过来。因为马笑一直在警惕着大蛇,所以他的反应极快,一下就闪过了大蛇的扑击。他还来不及庆幸,大蛇的尾巴一下甩了过来,把他的身体卷住。
    大蛇在卷住马笑的身体后,趁势像一根捆仙绳般在马笑的身体上缠了三四圈。
    马笑觉得自己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扭动着身体,犹自做着临死前最后的挣扎。慢慢地,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就在他即将窒息的最后关头,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一口咬在大蛇的身上。
    一股冰凉腥臭的液体在瞬间涌入他的喉咙,在下一秒钟后他便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没有死,躺在洞房里的石床上。他此刻只觉得口干舌燥,头也晕乎乎的。他吃力地撑住眼皮不让它合上,才看清楚不远处的木桌上放着一壶白开水,他想下床去喝水,却发现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马笑感受到了恐惧,这种乏力感比之以前他的经脉受损时更加严重,他害怕再回到以前那种虚弱的状态。
    就在他担惊受怕时,一个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哥。”看到徐宝宝时,他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心中十分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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