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娘娘闯天下

第两百章 负责


    次日天明。
    阳光刺眼得很,陆天堑抬起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这一抬手,他发觉不太对劲。
    他忽然睁开眼,一个女人头发散落在他的胸膛,窝在他的怀里熟睡。
    这熟悉的气息,他怎么不知道怀里的女子是谁。
    大脑一阵刺痛,他晕乎乎地想了起来,他昨晚喝大了,然后......
    嘶......
    完蛋了,不会他们已经......
    陆天堑忽然坐起身,惊得在他怀里的严翎儿不得不醒。
    “你干什么?”
    陆天堑看了眼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连忙捂紧了自己的外袍:“你怎么在这里?”
    “昨晚,可是国师大人拉着小女子走的,小女子也喝大了,怎么知道这里是哪里?”严翎儿一双柳叶眼里似乎还含着吹不散的情意,看得陆天堑怦然心动。
    他捏紧了拳头:“昨晚,我们......”
    四个字一出,严翎儿那双眸子里很是受伤:“昨晚,国师大人难道什么也不记得了吗?”
    陆天堑紧皱着眉头,不会吧,他应该不会趁着醉酒对她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我以为,国师大人向来是敢作敢当,没想到,你不想对昨晚上的事,对我负责吗?”严翎儿一副被他狠心抛弃了的可怜样儿,让人心疼得紧。
    “我......”他什么时候说了不负责了?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就算了,可是没想到,终究是我的芳心错付了......”她哭得梨花带雨,虽然她练武,但哭起来,倒有了几分小女人姿态。
    陆天堑压抑住想抱她的想法,偏过头,不去看她。
    事情发生到这一步,是他始料未及的,明明她可以选一个更好的夫君,从此幸福一辈子。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
    他长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为何会拒绝你吗?”
    严翎儿摇头,还不忘挤出几滴眼泪,此时,她的眼睛已经红红地,像是充了气一样水肿。
    “行占卜一事,有时不得不违背天意,很可能会折寿。”如果,龙珏随意给他指婚,他可以和未来的夫人相敬如宾,将一身本领传给他们的孩子。
    可,这个人是她,他不想万一有一天他英年早逝,留下她一人孤独终老。
    和她相处的这段日子里,她很好,所以,他想让她幸福。
    “啊?”严翎儿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若是嫁给我,很可能会守寡。”一句话说出,严翎儿下意识地捂住了他的嘴。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守寡?”严翎儿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又缓缓放下了手,“那,国师大人,你也喜欢我?”
    陆天堑侧过头,一双桃花眼里流露出几分复杂,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下了床,理好了自己的衣裳,“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这几日我会来严府提亲。”
    严翎儿显然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逞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等陆天堑打开了房门,她突然喊:“陆天堑!”
    陆天堑定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眼前一花,忽然唇上一凉。
    他这是又被占了便宜?
    尘埃落定,陆天堑也不再顾忌其他,揽住了她的腰身。
    ......
    一个时辰后——
    “你!昨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发现自己被诳了,陆天堑的吼声都破音了。
    严翎儿满意地捏住他的衣襟,“是啊,可是,国师大人,你现在才意识过来,已经晚了。”
    说完,严翎儿穿好衣裳,头也不回地下了床,走人。
    原地,陆天堑暴躁地一拳锤在了床板上。
    这事,没有小皇后掺和他出门被雷劈死!
    另一边。
    严翎儿回到自己房中,却发现凤璃正裹着她的被子呼呼大睡。
    她掀开被子,也挤了进去:“累死老娘了!”
    凤璃忽然睁了眼,睡眼惺忪着:“把国师拿下了?”
    “那当然,你献上的计谋,陆天堑能识破?”就,就千算万算还是让她失了身......
    不过没关系,至少那个傻国师终于愿意娶她了!
    “不行了,我先睡一会儿。”
    “哦。”凤璃也困,合上眼,没一会儿又睡熟了。
    湖心凉亭。
    “怎么?终于愿意娶妻了?”龙珏缓缓地喝了一口酒,淡淡地问。
    陆天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她敢嫁,本国师还不敢娶不成?”
    他是真没想到,这严翎儿真敢诳他。
    “朕倒是听说,严盟主似乎更看好青剑宗的玉竺。”
    玉竺?他有印象,那个之前武林大会打不过严翎儿的小子。
    身手的确不差,但,“他没能力保护她。”
    想他英明神武,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栽倒在这么个小丫头身上......
    “对了,忘忧谷那个小孩,我收了。”陆天堑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怎么忽然想收他为徒了?”
    “那小孩天资聪颖,这些术法应当是一点就通,下一任国师,他挺适合。”陆天堑打开了扇子,缓缓地扇着,一双桃花眼望向远处,万千风流尽在眼底。
    “影风传来消息,几家受害的百姓,都有一些联系。”龙珏淡淡道。
    “说来听听?”陆天堑合上了扇子,坐了下来。
    “听说,他们都是屠钟酉画作的钟爱者,家中都有一副屠钟酉的画。”
    “难道是屠钟酉杀害的他们?”陆天堑皱起了眉,“不对劲啊,屠钟酉有什么动机呢......”
    “或许,那些画中,藏有什么秘密。”
    “晚上去看看。”陆天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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