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梦舞清墨

第一百三十七章贺之雅发怒


    清晨,这座城市如同刚刚被洗涤过,喧嚣和芜杂蒸发得无影无踪,没有鸟儿的鸣叫,没有远处的叫卖声,没有车辆的声响,街道显得格外静谧,万物都沉浸在清晨的清爽里,人的心境也格外安宁。
    但是,这份宁静,随着各大媒体的一份报道——白氏集团前任总裁白唐达与夜总会小姐公然在超市秀恩爱,轰然炸开锅了。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无论怎么选择,无论选择什么品牌,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看这个上市公司的创始人的人品。身为白氏前任总裁已婚还和夜总会小姐有染,说明这个前任总裁人品有很大的问题,大大削弱了广大人民群众对白氏的信任。
    自然,白氏股价也会有所跌落。
    白清墨立即召开会议,命令公关部门立即给予一份洗白策划书。
    远在国外的白蔚锦也打来电话询问此事。白蔚锦年纪大了,白清墨只能报喜不报忧。
    公司由白清墨坐镇,自然安如磐石。
    而白家老宅已经乱套了。
    贺家人已经从外省抵达白家老宅。
    贺之庭看到贺之雅哭哭啼啼一副受尽委屈寻死觅活的模样。勃然大怒,狠狠打了白唐达几巴掌。
    白唐达耷拉着脑袋,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他不敢有什么怨念,想当初他当总@裁时,资金链断裂,很大的一个缺口都是贺之雅回娘家厚着脸皮借来的,这次他鬼迷心窍,甘愿受罚。
    而一旁观看的白斯寒则是气恼急了,他气舅舅下手太狠,恼他爹地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不知收敛。
    “爹地,我看姑父已经知错了。你就消消气吧。”贺熙媛见白唐达被打了几巴掌还不敢吭声,感觉她姑父也是挺可怜的。
    又说道:“依我看根本就是那个小三的错,明知道姑父是有家室的人了,还勾@引姑父。”
    贺之雅听了停止了哭声,“白唐达,你说你是怎么和那小贱人勾@搭上的!”
    “妈咪,现在追问这个还有必要吗?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这个可恶的女人!让她闭紧嘴巴!”白斯寒道。
    “对!我非亲手撕烂她不可!我让她贱!”气得双肩发抖的贺之雅狠声狠气道。
    “妈妈,不用你动手,会脏了你的手的,对付她一个贱人,我有的是手段!”白斯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白唐达听了这娘俩的对话,脊梁骨一阵发寒。不由得替沈茵柔担心,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到底是谁在暗中害他?狗仔队不可能关注他一个盛名已过的老头子的。肯定背后有人指使,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爹地,这个电话就由您来打吧!约她去一个隐蔽的地方。”白斯寒目光如炬地看着白唐达。
    白唐达羞愧难当,狼狈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沈茵柔的号码。
    那边传来甜腻腻的声音:“大叔,你在哪儿?人家真的好想你!”
    白唐达老脸一红,不敢看周围人的表情。心虚道:“那个……你现在有空吗?来西郊文苑路和光明路交叉口处向北的一个小巷子等我。”
    那边又传来欢呼雀跃的声音:“好的,大叔,不见不散哦!”
    一挂上电话,贺之雅就忍不住咆哮开来:“这个贱人!她到底是哪来的野丫头?”
    “白唐达,你是怎么招惹上的她?你说啊,你快说啊……”贺之雅无法遏制的怒火使她暴跳如雷。用手指使劲地戳着白唐达的脑袋。一戳他的脑袋就一歪,然后再反弹过来,很像一个不倒翁。
    贺熙媛在一旁捂嘴偷笑,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录下来这一幕,发到朋友圈肯定刷爆了。
    就连刚才怒火中烧的贺之庭也忍不住哑然失笑。
    白斯寒看不下去了,起身说道:“妈咪,你还嫌笑话不够大?还想让外人看笑话。”
    这一个“外人”让贺之庭很是不悦。瞪了白斯寒一眼不说话。
    贺熙媛也听出白斯寒的话外之音了。不悦道:“白斯寒!谁笑话你们了?谁又是外人?合着你们一直当我们是外人啊?你们白家人欺负我姑姑,我们千里迢迢的赶来看我姑姑,就是笑话你们?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玩意!”
    白斯寒扯起嘴角,生气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跟我扣文字?还有,谁是玩意?贺熙媛你给我说清楚!”
    “哼!还能有谁!”贺熙媛不服气地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偏头不再搭理怒目圆睁的白斯寒。
    “和你吵架简直拉低我的智商!”说罢,白斯寒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去文苑路和光明路交叉口处向北的一个小巷子,掳来一个二十来岁穿着暴露的女子,注意一下周边的摄像头。”
    白斯寒挂上电话后,扭头看向贺之雅,问道:“妈咪,你要不要见见那贱女人?”
    不见怕是一种遗憾,连自己的情敌都不知道长的什么样。
    “嗯,让她到家里来吧!只是在家里别处置她,我怕脏了我们这宅子。”贺之雅刚才心中腾腾燃起的怒火似乎有些消减。
    “冯叔,你去把所有佣人叫到后面庭院去,一个人也不准放进别墅里来。谁进来谁给我卷铺盖滚蛋!”白斯寒眼神充满戾气。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几名黑衣人扛着一个尼龙袋走了进来,将那袋子放到地上后,一个人解开扎袋子口的绳子。其他几人后退一步。
    “呜呜”发出惊恐叫声的女人挣扎着将袋子从头上胡乱得撕扯掉。
    沈茵柔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脖子扭了大半圈,定睛看清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大叔,我好害怕......”哭着便要跑过去,被白斯寒使劲一推,一个后退便坐在地上了。
    “别大叔,二叔,叫的恶心人了!”贺之雅讥讽道,看沈茵柔的目光像看到粪坑里的大粪一样感到无限恶心。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沈茵柔感到今儿遇见碴子了,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低头不作声的白唐达。顿时明白了,她这是被正室给收拾了。心里没有了刚才那般恐惧。拽拽身上的衣襟,仰起头说道:“你们凭什么把我绑到这儿?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
    贺熙媛看不下去了,讽刺道:“你这么嚣张又这么贱,你妈知道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一个婊@子生的!”
    不提沈茵柔的妈还好,一提这茬,沈茵柔就像旋风钻到嘴里——邪风上头。她疯了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贺熙媛扑倒在地。“啪,啪”两个耳光响彻整个大厅。
    细皮嫩肉的贺熙媛哪是沈茵柔的对手啊,只顾叫喊道:“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这时沈茵柔的头发散落腰间,贺熙媛顺手揪住了沈茵柔的头发。
    同时沈茵柔骑在了贺熙媛身上,也死死抓住了贺熙媛的头发。“你敢说我妈,我弄死你!”说着沈茵柔便狠狠拽起贺熙媛的头发往地上使劲磕。
    几个黑衣人哪见过这种场面,一时呆愣在那。
    贺之庭一看女儿吃亏了,上前一脚踢在沈茵柔的背上。沈茵柔上身往前一倒,正好磕在了贺熙媛的鼻子上,瞬间流出了殷红的鼻血。一见到血,贺之庭红了眼,大吼道:“一群饭桶!还不快点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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