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刚当上皇帝那会儿,那叫一个忙得不可开交。
战乱多时的国家百废待兴,全新的朝堂不仅需要组建,还要磨合,还有各种各样繁琐的事情……
忙得魏远时常一整天下来,都没法跟自己心爱的妻儿见上一面。
好不容易寻到一些间隙回到陈歌和孩子们现在居住的星辰殿,他们不是在睡觉,就是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以至于魏远这些天的心情一直都是乌云压顶,朝臣们说话都不敢大声。
这天,负责国家粮食和财政问题的治粟内史正在汇报事情。
“冀州城守这几天上报,冀州发生了严重的旱灾,百姓颗粒无收,急需朝廷施以援手……”
说着说着,他发现面前的皇帝分明没有在听他说话,他那张俊脸虽然永远都是一副再正经严肃不过的模样,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哪里看不出他们的皇帝陛下正在走神!
治粟内史轻咳一声,试探地道:“陛下?您……”
突然,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一脸沉思地脱口而出,“乳酪酥饼。”
众大臣:“……”
乳……乳什么?他们不是在说冀州旱灾的事情吗?
一旁有多年皇宫从业经验这段日子已是摸清自己这个新主子的心思的常公公默默地望了望天,清了清喉咙,在英明神武的陛下耳边小声地提醒了一句,“陛下,您处理了一整天公务,可要先休息休息用个晚膳?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御书房很安静,因此常公公就算特意压低了声音,其他大臣还是听见了。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陛下饿了啊!
也是,陛下一整天都在御书房里接见各个大臣,连用膳的时间都没有,饿是自然的!
他们这个新陛下啊,实在没得说,头脑清醒,勤政爱民,除了气场恐怖了一点,脾气难以捉摸了一点,还有跟几百年前那个仁德皇帝一样是个痴情种,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们对这个陛下很满意,自然也十分担忧他的身子,立刻道:“请陛下先去用膳罢,龙体……”
“哈哈哈!你们听常公公瞎扯!陛下我还不了解嘛!当初陛下跟着我阿爹埋伏敌军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没啥,现在不过没吃晚膳,哪会那么娇弱。”
站在左边第一排的一个英姿飒爽的俊秀青年突然大笑道:“他啊,不过是听你们说起冀州,想到冀州很出名的那款糕点乳酪酥饼罢了!
我可听说我们的皇后娘娘在冀州住时,最爱吃的糕点就是乳酪酥饼!
咱们陛下这几天连皇后娘娘的面都见不到,这会儿是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会联想到皇后娘娘罢!”
常公公见蒋卫尉对陛下那般无礼,有些惶急,连忙道:“蒋卫尉!”
虽然蒋卫尉是陛下恩师宋国公心爱的小儿子,据说之前跟陛下在军营中也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这段时间他这般无礼也不是第一次了,陛下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但现在不同,这几天,陛下的心情明显越来越差了啊!偏偏蒋卫尉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挑着陛下最憋屈的那个点来戳!
他连忙看向一旁的陛下,果然见他一张俊脸已是彻底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还在笑个不停的蒋卫尉,突然沉沉地开口,“你觉得很好笑?”
这声音凉飕飕得仿佛从地狱深处而来,迟钝的蒋勤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收了笑,环顾了周围一眼。
“……”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周围人突然都离他好远?
还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他!
“蒋勤,我在问你话。”主座的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眉头紧皱,“我们在讨论冀州旱灾的问题,你觉得很好笑?”
蒋勤:“……”
他明明笑不是这个!
不过,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惹了不该惹的人。
可陛下先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
他跟他从在军营里认识的第一天起就互相没有好脸色,这般打打闹闹的相处方式早已是刻进了骨子里。
虽然他也知道面前的人已是坐在了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阿爹和两个阿兄也警告过他,但他、他就是不习惯嘛!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单细胞动物的求生本能终于冒头,蒋勤立刻站直身子,很是正直地摇了摇头。
“哦,是么?我也知道蒋卫尉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魏远依然凉凉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乎越加烦躁,猛地收了敲打桌面的手指,沉声道:“既然蒋卫尉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处理冀州旱灾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蒋卫尉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蒋勤:“!!!”
卧槽!他一个现任南军长官的武将哪懂处理什么旱灾!派他去处理冀州的旱灾这不是胡闹么!
何况,前一段时间他刚刚定了亲。
因为这几年国家动荡,他的婚事被一拖再拖,早已成了光荣的大龄剩男一枚,现在眼看着就要脱离这个队伍,抱得娇妻归了,怎么能去劳什子冀州!
冀州那地方山高水远,往返处理旱灾一趟,没个半年回不来!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蒋勤连忙苦着一张脸道:“陛下……”
“退下罢。”魏远猛地站了起来,冷冷地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薄唇微掀,吐出三个字,“我饿了。”
众大臣:“……”
默默地瑟瑟发抖。
看来,昨天陛下一怒之下把不小心做错了一些小事的郑少府罚去跟着军队训练一个月的传闻是真的。
郑少府看模样就是个文文弱弱的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被打发去跟着一众大老爷们参加那些变态的训练,在烈日下挥洒汗水,想想就很酸爽。
陛下这段时间的心情似乎确实不太美好啊。
他们都不禁人人自危,就担心这把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烧到他们身上了……
“娘娘!爹爹……里面……”
突然,一把软软糯糯酥到了人心底里的嗓音打破了御书房里这股子诡异的寂静。
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立刻低低地响起,“嘘,爹爹在做事,咱们说好的,来找爹爹的话,要听阿娘的话,现在,不许说话了。”
“哦!”
两把可爱童稚此时却显得有些紧张的嗓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随即,御书房里的众大臣见到了他们此生难忘的一幕。
他们的陛下,他们不苟言笑平日里脸上的表情都不多一个的陛下突然微微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好一会儿,他才似乎反应了过来,急急地便朝大门处走去。
因为走得太急,他在走下主座的阶梯时,甚至踉跄了一步。
众大臣:“……”
他们陛下竟然还有这么一面呢?
还……挺可爱……
陈歌原本没想来找魏远,只是这些天,魏远都是早出晚归。
而她因为某些原因,这段时间都很是疲累,晚上便是想等他回来也有心无力,夫妻俩已经好几天没有打过一个照面了。
因此,思前想后,她才在今天晚膳过后,带着阿一和小小来到了御书房外面,打算等到魏远空闲的时候,抓紧时间和他见上一面。
便是时间不多,只能说上一两句话也好啊。
就在她微微弯腰教育两个孩子的时候,“砰”的一声,身后传来一下声响。
陈歌微愣,直起身子,便见到做了皇帝后非必要时还是喜欢穿着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大步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了她和孩子们面前,一双黑眸一眨不眨地、带着某种让陈歌有些心悸的偏执看着她,好半响,抬起大手,有些隐忍地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叹道:“你来了?”
两个孩子早在见到魏远那一刻,就欢呼着扑了上去,一人抱着魏远的一条腿,笑得傻乎乎地大声叫唤,“爹爹!爹爹!”
陈歌看出了魏远有心事,看了他一会儿,歪头一笑道:“嗯。一直没机会见到你,便来了,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一个带着几分讨好的声音就响起,“陛下,皇后娘娘,微臣不想打扰陛下和娘娘团聚的时间,只是,陛下方才说要派微臣到冀州处理旱灾的事宜,可是弄错了?
微臣一介武官,实在……”
陈歌不由得看向了一旁难得笑得小心翼翼满脸渴求的蒋勤,有些讶异。
蒋勤如今不是南军的长官么?魏远怎么……
见到自己妻子的注意力到了别人身上,魏远一眯眼睛,有些不爽地瞪了蒋勤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派你到冀州去了?”
一旁吃瓜的众大臣:“……”
原来,他们刚才集体产生了幻听吗?
学乖了的蒋勤立刻笑呵呵地摆手,“不是,当然不是!那微臣就不打扰陛下和娘娘了。
娘娘,咱们浔阳北街附近有一家糕饼店里卖的乳酪酥饼也好吃得很,虽然可能比不上冀州的,但娘娘若是想念冀州的乳酪酥饼,不妨去试试。”
说完,没有看陈歌越发讶异的神情,一转身就跑了。
这家伙,是怎么知道她最近格外想念冀州的乳酪酥饼的?
听蓝衣说,她晚上做梦时还在念叨着呢。
只是,不待她开口把蒋勤叫回来,她的手就突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还轻轻捏了捏,她不自觉地把注意力放回了面前的男人身上,这才见到他眉头微皱,竟似乎有些委屈地道:“歌儿,咱们好久没见了。”
陈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有些好笑,又看了看御书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是空无一人,连常公公也不见了。
她这下子哪里猜不出方才发生了什么,轻笑一声,哄孩子一般道:“是啊,你是大忙人嘛,你没法来见我,我只能来见你啦。
你吃了晚膳没有?我今天做了玉米羹,阿一和小小都可喜欢了,我特意给你带了一点。”
魏远摇了摇头,把陈歌又拉近了一点,低声道:“你陪我吃。”
陪,当然陪,她过来不就是为了跟他多待一会儿嘛。
陈歌笑眯眯地把两个小孩子和一个大孩子领进了御书房里,叫常公公上了晚膳,便坐在一旁,看着魏远吃。
两个孩子这段时间也没什么机会见到阿爹,这会儿显然很兴奋,一直缠着魏远爹爹长爹爹短,也不管自己现在牙牙学语说的话别人是不是听得懂,争先恐后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魏远光是应付他们俩都没时间吃饭了。
陈歌看不过去,一眯眼睛,把两个孩子都提溜了过来,一脸认真地教育,“爹爹做了一整天的事,很饿了,要吃饭饭,你们不能吵着爹爹,知道吗?”
两个孩子一歪脑袋,似懂非懂地重复着她的话,“爹爹……吃饭饭……”
“对!”陈歌严肃地点了点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声道:“所以,不能吵着爹爹,知道吗?
否则,爹爹的肚子会一直很饿很饿,阿一和小小知道饿肚子的感觉很不好,对不对?”
见到陈歌的动作,两个孩子似乎理解到了什么,连忙伸出小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急急地大声道:“不吵!不吵爹爹!”
话是这样说,出口的话却依然像喇叭似的,又响又亮。
陈歌有些好笑,不过,他们好歹听明白她的话了。
不由地笑着看向魏远,却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直看着他们母子三人,一双星子般的黑眸带着丝丝动人的柔情,仿佛眼前的一幕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手里虽然拿着筷子,却分明没有在吃饭。
不禁微微一愣,开玩笑地道:“难道看着我们肚子就会饱了吗?”
“不是,但是……”魏远似乎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这样看着你们,才会让我觉得,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
陈歌一怔。
她从方才见到魏远时就知道他有心事,只是,她也不急着问,微微笑着道:“夫君觉得有什么变了吗?”
魏远看着在灯光下显得越发温暖娇美的妻子,心中一动,不自觉地伸手握住她的手,闷闷地道:“自从坐上了这个位置后,我跟你们就很少相处的时间。
有时候晚上回到寝宫,看着你和阿一还有小小睡在一起,就会突然觉得,我似乎离你们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最近这段日子,似乎越来越重。
刚开始的时候,即便他再忙,他的妻子总会等到他回去,就算有时候撑不住睡了,也会给他留一盏灯。
可是最近,他每天晚上回去,歌儿都已是带着阿一和小小睡下了。
这几天晚上,甚至连一盏灯都没有给他留,他晚上回去,迎接他的都是一片冷冰冰的黑暗和寂寥。
寝宫越大,他心里就越空。
他不是说一定要歌儿等他回去,有时候他太晚回去,看到妻子强撑着精神等他的样子,他也心疼,他也希望她早些歇息。
只是,这样的转变让他不安,最不安的是,他甚至没有时间去寻找妻子这种改变的原因。
以前的他,虽然统领一方,但到底没有肩负着整个天下,统领一方和肩负着整个天下,到底是不同的。
魏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没有自信的人,只是这些天,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烦躁了。
陈歌有些怔愣。
原来,这就是魏远反常的原因吗?
魏远一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这般忐忑的魏远,她何曾见过?
她眼神柔软地看着他,轻声道:“抱歉,这些天都没办法等你回来……”
魏远的心突然一咯噔,微微沉了下去。
歌儿为什么说抱歉?
难道她也像文正皇后一样,厌倦了宫里的生活?想离他而去?
这样想着,他心里突然一慌,握紧女子的手,就要开口。
“你说这样看着我们,才会觉得一切没有变,其实,还是变了的。”
陈歌突然笑眯眯地开口。
魏远心头沉得越发厉害,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嗓音晦涩地道:“哪里……变了?”
莫非,她的心态真的变了?她真的想离开这里?
可是,她明明说,会一直陪着他……
陈歌看着魏远面沉如水的神情,无奈地扬了扬嘴角。
也不知道这男人想到哪里去了。
不过,见到这般忐忑不安的魏远,她说不心疼是假的。
突然坐上了那个位置,承担着那么重的责任,便是强大如魏远,也有些不适吧。
也需要有个人在这时候握住他的手,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吧。
她温柔地反握住他的大手,领着他慢慢地把手放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微微笑着、带了点羞涩道:“这里变了,夫君,咱们又要做爹娘啦。”
因为这个孩子,她晚上无法再晚睡。
也可能因为怀孕,她睡觉时见不得一点光,便是想给魏远留一盏灯也不行。
只是,她没法当面跟他说原因。
怀阿一和小小时,因为情况特殊,她没法第一时间告诉魏远。
这一回,她谁也没说。
她希望这个天底下,除了她以外,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是魏远。
只是,她这样做,却是让魏远有了不安全感。
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她说完后,见面前的男人万年难得一见地维持着手放在她小腹上的动作,有些呆傻地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不禁伸出手在他眼前扬了扬,好笑道:“夫君,你莫非不高兴?”
不会吓到他了罢?
可是,他们之前已经有过阿一和小小啦,怎么……
面前的男人倏然回神,看了她一眼,突然伸出手,动作万分轻柔万分珍惜地把她搂到了怀中,嗓音沙哑至极地道:“高兴,我怎么可能不高兴,歌儿……”
心情的大起大落,让这个金戈铁马了半辈子的男人也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道:“谢谢。”
就像她当初生下了阿一和小小后,男人单膝跪在她面前,一滴泪落到她手上时说出的那句“谢谢”一样。
陈歌的心一下子就柔软到了极致。
没有人比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家和家人的渴望和看重。
也正是太看重,才有了他方才的惶恐和不安。
她不禁伸手紧紧回抱住他,好笑道:“傻瓜,你怎么会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呢?我们是一家人,当然会一直在一起啊。
我之前怕影响你做事,一直不敢主动来找你,以后,我有空的时候,就多带阿一和小小来找你,可好?
到时候,我还怕你嫌我们烦呢。”
魏远嗓子一哽,“我……”
就在这时,两个孩子见阿爹和阿娘抱在了一起,不乐意了,蹬蹬蹬跑过去,拼命地往他们中间挤,一边挤还一边呀呀地道:“爹爹!娘娘!也要……抱抱!”
两人间的温情气氛顿时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陈歌好笑地放开魏远,抱住了趁机跳了上来的阿一,魏远也抱起了小小,两人相视一眼,眼里均有着如出一辙的无奈。
看着两个孩子被抱住后心满意足的笑脸,陈歌微笑道:“我的陛下,现在你还觉得,这一切有改变吗?”
魏远故意板着一张脸,却到底很快破了功,轻笑一声道,“歌儿,你要是来找我,我无任欢迎。
只是,咱们打个商量,你来找我的时候,没必要非要带着这两个小子。”
陈歌一愣,看着男人有些憋屈的神情,忍不住抱紧阿一笑出了声。
对啊,这不是一切都没变么。
两个孩子依然孜孜不倦地当着他们间的电灯泡。
魏远依然对她和两个孩子完全没辙。
他们身边依然有很多可爱的伙伴。
最重要的是,他们依然在一起。
现在他们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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