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一张暗黄的符纸对着旁边的两个警察说:“你们去找一个碗和一瓶二锅头来,要快。”两个警察原本还一脸的茫然,不过当他们看到汪凯的身子从原本颤抖的模样变成了羊癫疯似
的抽搐就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汪凯的身子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甚至已经有了要癫狂的节奏,此时汪凯浑身因为剧烈抽搐上下牙齿不停打颤不断发出咯咯咯声,这一幕看得两个警察都傻眼了。
“快点,别他妈么的磨蹭了,再晚汪凯就要没命了。”我这一吼声落下那两个警察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看了眼倒在地上正在不停抽搐的汪凯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年轻的警察这才
飞奔似的下车然后朝马路对面的一家便利店跑去,“你按住他,别让他乱动。”我看着年轻警察的背影也不再管他,因为此时的汪凯已经抽搐的更加厉害了,我不得不按住汪凯双肩
以防止他抽搐翻滚伤到自己,不过汪凯好像发了疯似的整个人都开始癫狂起来,老警察也是个身经百战的人,我话音还没落他就死死的按住了汪凯的双腿,就这样可汪凯还在不断的挣扎。
“来了,来了。”就在我们两个人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年轻点的警察回来了,正一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喊道:“你,你要东西。”
“快点,你来按住他。”我也不跟那年轻警察客气对他吼了句就接过他手里的二锅头和瓷碗。
“你他妈到是快点啊... ...”
“你大爷的给老子闭嘴,什么都不懂,喊什么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哆啦A梦呢。”我正打算行动谁知就被那个年轻警察不分青红皂白的吼了一嗓子,这下一嗓子也把我的火气给逼出来了
这回我没再给他面子,一嘴的粗话喷出后就不管他对着一旁的老警察说:“拿东西把汪凯的嘴巴堵上,他现在这状态一不小心就会咬舌头那样就算不死他也完了。”
老警察到是很利索当下他二话不说就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块衣服,原本跪在一旁的身子一下子反坐在汪凯胸前使得汪凯不能乱动,两只脚代替手压在汪凯两边肩膀上
然后老警察一手扒开汪凯嘴巴一手把已经撕扯下来的衣服塞进汪凯的嘴里,看到汪凯嘴巴被堵住后我才稍微放心了点,不然我还真担心汪凯因为极度的癫狂自己咬到自己舌头。
处理好了汪凯我当下不再犹豫,一把打开二锅头把酒全部打进碗里,然后点燃手上的符咒等到符咒燃烧到三分之一把符咒丢进碗里,再咬破手指往碗里滴了一滴自己的鲜血
等到鲜血和符灰彻底融化在酒水里,这才对按住汪凯的两个警察说:“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要死死按住他,他怎么挣扎你们都不要松手懂吗。”说完我也不管两个警察的反应,抓起地上的碗闷了一口二锅头
在嘴里酝酿了一会,噗的一声就猛地喷在汪凯的脸上,我这一口酒喷下去让原本还在挣扎的汪凯突然安静了下来,汪凯这一安静到是让两个按住汪凯的警察一愣,不过他们之前听了我吩咐也不敢松手
还是死死的按住汪凯,不过汪凯的反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知道这一口酒起作用了,接着又闷了一口二锅头喷在汪凯身上,我第二口酒下去汪凯还是没反应,好像刚才的癫狂根本不关他事似的
不过随着我第三口,第四口酒直到第七口酒喷完的时候汪凯终于有反应了,他在我喷完第七口酒后突然狂暴了起来,这回挣扎癫狂的幅度比之刚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挣扎的更加厉害
万幸的是两个警察之前把我的话听进去了,现在就算汪凯突然暴走也不至于能挣脱得了他们两个大老爷的压制。
“呼呼呼,”十一月份的北方天气格外的冷,我看着窗外飘起的毛毛白雪,心中就忍不住感叹自己这十七年没爹没娘的日子。
“炎儿,你在发什么呆呢,赶紧把花圈拿过来,客人等着要呢。”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声怒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好咧就来。”
我回过神来转身就抓起一个放在墙角的花圈朝径直就朝前厅走去,我叫王炎是一名孤儿,从小就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一个孤独的爷爷还在世,不过养育我的人却是我师父,就是刚才那个怒喝我的人。
我师父是个还俗的道士,他早些年在村子十几里外的道观修道,不过76年那场破旧运动后,他修道的道观被砸,好多在山上修道的老道士也被驱逐,我师父自然也在其内,自从那时候我师父他老人家就还俗了,现在在我们村子当个风水先生。
这些年村子只要有白事村里的人都会来请师父去主持,虽说现在已经是九十年代,封建迷信这种东西早已经不被世人认可,不过我们村子还是很遵守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的。
可能是我们村子的人比较传统,也可能是我们村子比较落后的缘故,那些先进时代的思想还没进入到我们村子的人当中。
所以村子一担有人撞了邪,他们也会来请我师父,这二十多年来我师父的名号也渐渐从本村打到了外村,自打我懂事以来,我就常常跟着师父东奔西走去处理四周村子的邪事。
“咣当。”我刚拿着花圈从后院来到前厅,就被师父一记爆栗敲在头上,这一记爆栗敲的我整个人都懵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脑门传来一阵龇牙咧嘴的疼痛,被师父突然一记爆栗,我心中也很是不爽。
不过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师父先瞪了我一眼,然后我就见他笑着对一个中年男子说:“一共一百二十五块,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坯,贪财的老头。”我见师父拿着手中的蓝色百元钞票忍不住暗自鄙视了他一顿。
“臭小子,你想什么。”师父似乎知道我在暗中说他似的,只见他鄙视的瞪了我一眼对我说:“你师父我老人家不赚钱,难道还指望你这臭小子养啊。”
“切,不就是百十块钱嘛,我也能赚,只要你让我… ….”
“咳咳,打住打住。”我的话还没说完,师父就咳嗽着打断了我的话说:“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命数,说了多少遍了,没过花信之年你就甭想离开这三邻五村。”
“又是这命数,咋地我活了十七年却还一直好好的,没见我有什么大劫和大难啊。”一听到这命数两个字,我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我今年十七岁了可去过最远的地方居然是距离我们村子十五公里外的上河村。
跟我同年龄的同村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可我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师父开的这家冥物店里面,从小到大只有我一离开师父视线,他就会被他逮回来,然后狠狠的抽我一顿,甚至我连学他都不给上。
我看着别人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可以去学堂读书,可以跟着自己老爹出县城,甚至省城玩,我心里就是一阵羡慕,不过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是个命中带绝煞之人。
我们村子叫王家村,因为全村都姓王所以叫王家村,在我们王家村四周还有四个村子,这四个村子加上我们王家村,在这一代人们就它叫三邻五村,因为这五个村子其中有三个村子是族姓村,这族姓村也就是全村都是一个姓。
是祖上传下来的一直保存至今的村子,这种村子除了本性族人是不会收外来之人的,不过在三邻五村里面除了我们王姓,还有一个陈姓,和吕姓,我们三个村子是实行通婚的,但只能外嫁女,不收入赘郎。
五个村子里面有三个村子是通婚的,所以叫三邻意思是三个村子既是邻居也是亲家,再加上另外另个村子就有了三邻五村的统称。
而我这些年来也只能在这儿五个村子里面活动,原因便是我是个绝煞之命的人,什么是绝煞命,按照我师父说我这种命客父客母,客兄弟,客妻客子客手足,总之就是我这种人天生就是短命鬼。
如果我不死在出生那天,我就绝对活不过花信之年,这花信之年也就是二十四岁,听师父说当年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因为难产在生下我的时候就死去了,原本我母亲如果仅仅只是难产死去,我还不至于过得如现在这般。
可能是连老天也嫌弃我,在我出生的前一天,村子里的接生婆突然暴毙了,我们一个村子就只有一个接生婆,我出生在八二年,那时候村子连电都没有,更别提说是有钱带到县城生娃了,诡异的是我出生前的一天接生婆突然暴毙不说。
还连夜下起了大雪,爷爷曾经跟我说过,在我出生的那年那场大雪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大的一场雪了,那场大雪导致了我父亲本来去外村找别的接生婆来给我母亲接生的事情也耽误了,没办法当年那场大雪下的太大,几乎是大雪封山的节奏,
我母亲又即将临盆,所以父亲也不敢再冒着风雪去请别村的接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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