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处理?”琴酒也知道是那个怪心脏带来了麻烦。不过,北风出现的这么及时,说明……他果然也跟踪我了。
对想杀自己的人,琴酒的处事方法当然是一枪,但是这玩意,头炸没了还能再生,他处理不了。
“先绑了,我处理。”北风把晕倒在地的空井目拖过来。
“有绳子吗?”
空井目的眼睛突然睁开,他忍辱负重的被拖行,寻找偷袭的机会时,顺便打量一下欺负自己的人:男人的背景很挺直,走路姿势很矜贵,穿着一件白衬衫,身高让死神羡慕。
待会就把你做成标本!
想劈叉的空井目被丢在地上。北风接过绳子要伸手捆绑他,空井目眼睛红起来,他的身后,又伸出一条长长的黑丝。
好羞耻……
这条丝,从他的屁股下伸出来。
是……是尾巴上的毛。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受死吧!”
“莫欺少年穷啊……”
“这话本身就有问题。”北风头都没抬,把手里的绳子拉开道:“明知道这个少年牛逼,现在不欺负,以后就欺负不着了。”
“一看语文就不好。”
“啪!”
那条丝线不知死活的扑过来,北风也没拦,但……这条丝,并不是来攻击他的。
空井目的能力,更准确的说,不是抹除,也不是玩捆绑,是……傀儡师!被线连接上,便只能靠毅力去挣脱出去,否则,被控制的这个人,就真真正正的属于空井目了,变成他的个人玩具。
最后,这毛,为什么不控制琴酒,当然是因为,他喜欢看内讧,而这场内讧,他当然还要胜券在握,这个后来的,可比白头发那个强。
“北风?”琴酒看到那条线连在北风脑袋上,北风一动不动了。
“来,过来。”
北风听话的转头,蹲下。
琴酒脑仁一跳,不好!
嗯?
……
北风木得感情的眼睛盯着地下那个笑得很得意的小玩意儿,他一脚踩了上去。脚还揉扒两下,似乎是觉得好玩,他又多踩了几脚。
空井目:“……”
到底怎么回事?
他明明还控制着面前这个男人啊!
他直接控制着丝线,下达命令:后退!
北风往前走了几步,依依不舍的踏过软软的“地板”。
“去杀了那个男人。”
北风倒着走,满意的踩过空井目,然后转身抱住他要杀的人,摘下面罩,啾了一口。
琴酒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他面不红耳很赤的看着眼前的人,最后张张嘴,主动迎了上去。
“吧唧!”
满屏都是粉红色的爱心。
……
空井目顶着满脸鞋印:(ノಥ益ಥ)!
卧槽……你们!不对劲!
……
北风现在,处于一种很奇妙的状态,他有记忆,有思维,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大体来说,就是一种放空的状态,没有思维全凭身体本能。
所以看着在地上压着琴酒吃相“难看”的自己。
北风捂脸。
嗝……
好吧,我认了。
原来这是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不过,是时候停嘴了。
……
北风的身体突然揪住自己的呆毛。
和上面连着的黑线,一起一拔。
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虽然依旧木得感情,从琴酒的身上爬起来,揉了揉脑袋,没顾琴酒的懵逼,把一搓毛放在他手上。
“拿稳了。”
琴酒懵逼的看着北风飞起一jio,把那个可能更懵逼的空井目踹飞了。
北风:(ᇂ㉨ᇂ)
他一脸呆(凶)萌(狠)的把空井目抡起来转着圈圈走回来,空井目不断的挣扎,但是他就一傀儡师,整个一个脆皮,被北风握得死死的。而琴酒那句别破坏组织公物的话,卡在嗓子眼,好在,北风比他想的要善良。
被善良的北风抡的飞起来,快要死掉却又死不掉的死神:“……”
“毛。”北风声音清清朗朗,一点没有尴尬,琴酒也不懂北风在想什么,他见北风的另一只手伸起来,默默从地下起来递毛给他。
北风面无表情的把呆毛插了回去。
琴酒:“……”
眼皮疯狂跳动。
为什么呆毛断了还能插回去?
“琴,你之前说的话都算数吗?”
琴酒一愣,他说了什么话?
“算了,走吧。”
北风,主动拉上了琴酒的手手。
琴酒这下明白了,北风打算负责了……他激动得浑身开始地震,却又很矜持的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两个男人,打完要走了。
而琴酒脱腮思考了一下……
好像还忘记了什么。
算了,不重要。
被锁在车里的安室透:“……”
快回来呀,开门呀!不然明天组织地下车库会多一具男尸!
他把窗户锤得啪啪响,可两个想事情的男人都没注意,透子最后爆发了男人的小宇宙,他居然一脚把车窗镜踢飞了,车窗镜落在地下吧唧摔成渣渣。
安室透好不容易爬车窗出来,然后他发现,车库门锁了。
安室透:“……”
琴酒和汾走了,把他落下了,明明之前是他开车送琴酒来的,这…琴酒下车无情!
他现在想摸黄鸟却出不去,恨不得把地上的绿拖布拿起来戴头上。
……
出了车库,两个成年人直接就分开了,也不管刚才谁先亲了谁,又亲了多久。
琴酒是熟练的把安室透撇下,自己一个人去做任务了。
北风把空井目带回了家,他的处理方式是封印。
第一次实践封印死神,应该木得大问题,现在得首先找个媒介,想了一下,他摸出来一瓶胶水对着空井目念封印咒,手里的小正太一缩一放,身体渐渐透明,然后出现在了胶水瓶子里,得,口袋里又多了件稀奇物品。
北风面无表情的收好。
……
至于空井目留下的那堆烂摊子……总还是有人去收的,人前脚一走,“柯学”迫不及待的把不合理的地方填补上了。
目暮,他怀疑人生的去找了大师,然后壮着胆子回来,把那些“尸骨”全部又挖出来,纸人不见了,而现场,一共二十三具“尸体”,鉴识人员检查完,才发现,这些根本就不是真的人骨,是石膏做的仿工艺品。
任凭董木伶子怎么解释,目暮丫的也不敢听她说了,他就一个普通人,这种事情就算是真的,他怕,也不敢深究。
“怎么会变成…石膏?那老师……”
毒岛希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没有搞错,是目干的。确实有过一个像你描述那样的老师,他就是目,至于你说的我杀了他,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在学院,你可以看门卫的离校记录,目他就是想搞你,小心点。”
董木伶子:“?”
所以她晚上看到的毒岛希其实是学姐口中的空井目假扮的,空井目出于未知原因给她下了自杀的降头。
千层套路娃不懂。
……
晚上,目暮神情凝重,下令道:“十分钟,我要知道这个男人的资料!”
旁边,白鸟也反应过来:“八分钟,我要知道这个男人的全部情报!”
目暮:“五分钟!我要知道他的家庭地址,人际关系!”
白鸟:“三分钟!我要知道他偷拖把的动机!”
目暮:“一分钟!我要知道他的内裤颜色!”
白鸟:“……那你牛逼。”
咱争不过你。
两人的面前摊开一张照片,一个明黄的身影映入眼前。
那是一只土狗。
重点不在这里。
是土狗的身后,大白天的,一个白衣服人影,敏锐的爬在管道上,他从私人厕所,顺走了一个绿拖把,据报警人说,拖把棍里藏了他三十万日元的私房钱卡。
“查!在我管辖的地方,居然有人连拖把都不放过!”
目暮拍板子了。
不过,他总觉得这段视频让人毛骨悚然。
目暮总感觉,管道上偷拖把的不是人,是一件飘动的衣服。
……
北风:⊙ω⊙
……
最后目暮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车库,救出了稀烂的拖把棍和一问三不知的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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