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手稿错乱,马上修改
突然间突破元丹中境的感觉,对其他任何人来说,都是欣喜若狂的,但对恒贤来说,却有种怪怪的感觉,因为……不在计划之内。
尤其是现在,天上还有道怪雷在虎视眈眈!
当然,没人可以理会他。
他只好打开“玄黄天卦”:“突然间要突破了,有没有好的方法?”
卦象显示:【压制!此界有一妙法,可助宿主凝练金丹,达到通窍九幽、飞升天宇的最低根基,未来突破苍穹,当与四方山仙族弟子一较高低……】
恒贤陷入懵逼状态:“你丫的系统宕机了吗?你在说什么鬼的玄幻?”
卦象立即恢复正常:【暂时压制便可,现在散掉雷印,隐入经脉,躲避雷庭正法雷劫……】
恒贤看了眼天空,卧槽!雷劫?
立即按照卦象给的方式运转脉路,很快左肩刚刚凝聚的雷印一点点消失。
“轰隆隆——”
天上雷云慢慢消失,很快趋于平静。
恒贤已经是浑身汗水,只觉体内一股无法压抑的力量磅礴激荡,下意识拔出“魑魅剑”,点向远处:“开天地之灵,役冥冥之道,御九天之雷,吾以真躯引之,镇!”
“嗡——”
一道朦胧的剑影一闪而出,裹挟着狂躁无比的雷霆一剑斩出。
“轰——”
前方近百里瞬间出现一道浩大无边的焦灼剑痕。
“轰……”
正前方一座小山峰乱石崩飞,塌陷一地。
前面苏姬留下的剑痕就像一只蚂蚁留下的痕迹,被包裹在内。
“呃……”
不远处帐篷下,两道目光茫然。
足足愣了十息,苏姬忍不住低声道:“这小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他没看上我开的脉,自己改进了一下,变异了!”
“变异护教神功……”林殊妤也有些出神。
两人又足足愣了半炷香,随即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盘坐下去,继续疗伤入定。
宗门师兄弟出类拔萃,当然是她们愿意看见的。
“呜……”
外面狂风暴雨依旧。
“沧浪——”
“魑魅剑”入鞘,恒贤看着前方雨水都冲不散的硕大焦灼剑痕,发了好一会呆,不知会不会引起花楼那些人是注意?还好是雷雨天!
好一会,揉揉鼻子看向帐篷内。
对了,好像比苏师姐的神功之法强了一点!
“嗡——”
这时体内元丹中境突破迹象再次出现。
他不由微微皱眉,再次打开“玄黄天卦”:“境界压制之后,下一步该如何?”
卦象显示,还和刚刚相似:【此界有一凝聚金丹妙法,可凝聚金丹后,打好根基,再行突破!】
恒贤就地盘坐下去,双手结印,强行压制境界。
时间缓缓流逝。
午夜之后,接近凌晨。
不远处帐篷下,苏姬和林殊妤也彻底入定。
外面有个变异的家伙守护,似乎格外安全。
而恒贤也从压制境界中醒来,握了下拳头,体内力量无比磅礴,即便打碎一座小山,也不在话下。
起身活动了一下,看了下天色,快天亮了,不知孙不凡和倒爷回来没有?
正想着,忽然觉察到,好像被一道目光盯上了。
在这黎明前漆黑的密林中,显得无比怪异!
他立即肉眼扫去,没有异常,随即灵识
随即翩然落地,收了剑,指向恒贤,楚楚可怜:“他轻薄我!”
“大胆!”
“找死!”
整个大厅中的修士纷纷上前,个个刀剑法器在手,恨不得第一时间将恒贤劈成肉泥!
而四间雅间中,公孙家人、巫公子等人脸色微沉,凝视过来。
李景丰和司徒乐神色迟疑,不知心中什么想法。
沈开微微低头,不言不语!
“你该当何罪?”
公孙离儿上前几步,冷冷质问。
恒贤笑道:“我有什么罪?”
公孙离儿指着金枝:“幻姬姑娘乃我公孙家的客人,你竟敢轻薄他?”
巫公子也站了起来:“幻姬姑娘何等冰清玉洁,你一个小小的外来之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真当千刀万剐!”
恒贤诧异道:“请问这里是不是青楼?”
公孙离儿冷笑道:“是又何妨?”
恒贤道:“青楼的姐儿,轻薄了居然该死?真是天大的笑话,是爷的灵晶给少了吗?”
说着屈指一弹,地上落了十万下品灵晶:“够吗?”
“巫公子”脸色微变。
南宫离儿却道:“幻姬姑娘可不是青楼女子,而是寄居在我九机阁的客人!”
恒贤摊摊手:“我怎么知道?这事又岂能怪我?”
公孙离儿沉默。
另一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好!即便这事儿不怪你,可你私自走出极杀勇士石屋之罪,又该如何算?”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正是麻姑娘,她依旧那么丑,只是换了身感觉衣裳。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恒贤,似乎决定一击必杀!
恒贤顿了顿,大笑道:“九宫山城公孙家和花楼勾结,要杀我,直接动手便是,何必整出这一道,惹人笑话!”
公孙家人、巫公子、金枝和一群人对视一眼。
公孙离儿说道:“我们对你很失望!”
“哦?”恒贤道。
公孙离儿说道:“本以为那小胖和尚引来了大鱼,事实上你确实有些分量,天元宗真传,地榜第一,东域五千年来,最年轻的剑尊!
不出意外,百年之后,或可成为一代高手,若我是十四宗,知道你落难了,自然也会火速赶来救援!
可惜,我们打错了算盘,无论多少伪装竹简传书发出去,都石沉大海,没有人前来救援,或许有,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快!”
金枝接着说道:“既然如此,留着你还有何用?”
恒贤说道:“所以说,这始终是个局?”
公孙廋沉声道:“你这小辈,真当九宫山城那么随意进出?”
恒贤直接无视他们的质问,看向低头的沈开:“所以说,沈师兄也是帮凶,降了花楼和公孙家?”
沈开低头不语,像是睡着了一般。
南宫离儿冷冷道:“你不用逼问他,你今日必死!”
“哈哈哈……”
恒贤一脸从容,大笑着,一跃到了大厅的巨大房梁上:“就凭你们,也杀得了我?要玩,咱们玩把大的如何?”
公孙离儿冷冷道:“你要怎么玩?”
恒贤屈指一弹,手上多了一道炽热无比的火焰:“九机阁对公孙家一定非常重要,不知一把火烧了,会如何?”
公孙离儿等人毫无波澜。
公孙廋说道:“千年公孙家,以禁制阵法闻名四方,岂会没有拒火之法?又岂能没有拒火之阵?就凭你的小小五行火?”
说着带着一群公孙家人和客人意兴阑珊的起身离开:“杀了吧!”
然而恒贤也毫无所动,眼神闪烁间,说道:“如果,对泽之位,行之木,木离之位,投之火,木生火,火以风生,又当如何?”
话音刚落,四周有烟雾升起,外面火光大盛。
一道破锣嗓子喊道:“贤爷,你这法子好,是生是死,先搞他一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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