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二年

142章)腊肉与小舅子闷鸡曾经的战斗


    142章)腊肉与小舅子闷鸡曾经的战斗
    二在场子里还是当着二管,虽说是打工但很轻松,没事还能到处转悠转悠,他还跟他的一个老熟人见了面,这个人就是腊肉的小舅子。
    腊肉的小舅子早在腊肉结婚前就跟二认识了,只是不怎么太熟而已,应该只能算是点头之交,还达不到能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境界。
    腊肉的小舅子叫闷鸡,因为当地有句老话叫:“闷头鸡子叨白米”。意思略同于“不叫的狗才咬人”。“肉埋在碗里偷着吃”。形容一个人言语不多,不咋合群,有啥好事一个人躲着享受。
    闷鸡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从小他就荣膺了这么一个外号。
    腊肉的老婆跟腊肉是青梅竹马两小可能还是猜过的小学同学,他的老婆长得很漂亮也很单纯,可就是脾气太刚强了,如果说二的老婆是母老虎的话,那么腊肉的老婆就是母狮子了,而且是河东的母狮子。
    在腊肉参加工作不久,他和母狮子的恋爱关系就被迫终止了,因为迫于双方家长的压力,他们俩不得不分手了。
    腊肉工作时,母狮子还在家里待业,因为她高考落榜后,又复读了一年,可还是没有考上(比较好的高校),那时候高校还没有扩召,大学生还被称为“天之娇子”,而且国家还包分配(工作),上大学是很多有志青年的一个梦想,而且还是能改变一生命运的一个途径。
    她再次复读并再次落榜了。
    这样两年的时光就白白虚度了。(在家人和她自个眼里)
    自此,母狮子虽说没有沉沦但是有些郁郁寡欢了,言语也少了,脾气也慢慢变古怪了,也不爱出门跟别人交流了,成天就呆在家里看书,家人和亲戚好友们帮她介绍工作,她也不愿意去干,因为她觉得这是大材小用了,因为她觉得去商场站柜台和去工厂上班是很丢人的一件事(对其而言),她就成天窝在家里,成了咱们国家的第一代宅女,她和现在宅女唯一的区别就是桌子上面对的不是显示器而是各类的书籍。
    她就这么怀才不遇着,只到怀上腊肉的孩子。
    本来她家里人从一知道她和腊肉正始谈恋爱就是坚决反对的,因为她父母认为自个家里是书香门第,(虽然祖上没出过文人墨客秀才举人啥的,而且她父母也不是教师或教授,但家里的书多,而且家里人也爱看书,所以自称或自认为书香门第也说的过去)而且自个儿的女儿又这么出众(长的不错又很单纯),怎么能跟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工人家庭成为亲家哩?怎么能把自儿的女儿嫁给一个每个月才拿百多元工资的钳工呢?
    而腊肉的家里同样也是极为反对的,腊肉的父亲是一个个性更刚强的爷们,他说:他妈的,她家里还看不上咱家里,我还看不上她家哩!腊肉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她以过来人的口吻语重心长地劝导腊肉:她是一个独生女儿,又娇生惯养,再说现在又没有工作,长的好看咋了,能当饭吃?还是算了吧。
    就这样。腊肉和母狮子在双方家庭的压力和反对下暂时分开了几年。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而岁月更是催人老,一晃几年就过去了,腊肉和母狮子都成了大龄青年了,虽说他们都相过几次亲,但都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不是她和家里人瞧不上别人,就是别人认为她这么大了还没结婚又没工作,成天呆在家里肯定不好相处,(也确实如此,她要不不说话要不一说话就噎死人)也黄了。
    而腊肉虽说在工作上也取得不小的成绩(混成了车间的干部)人也长的精神体面可家里没有房子(那时候都是住在工厂里分的宿舍楼,而且是三家共用一个厕所的团结户)所以他瞧上了别人但别人没有瞧上他(就是女方瞧上他了,也有实际性的身体接触了,可女方家人抱着不让自个闺女以后过“苦日子”的想法不同意),至此他们俩就成了一根藤上的有点苦的瓜了。
    在偶遇了一次之后,腊肉和母狮子这两匹好马也吃起了回头草,他们这一根多年没点的干柴和一根多年没点的火柴激情复燃了。
    在多次偷食禁果(可能对大男大女来说,这不能算偷食禁果,但他们是背着双方家人食的,所以算偷也不错)之后,火柴没把干柴烧尽,而是把干柴的肚子给烧大了。
    在纸包不住火,衣包不住肚之后,干柴的家人气愤不已,他们认为是腊肉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他们家里的宝贝女儿,是腊肉故意把生米非要煮成熟饭的,是腊肉占了大大的便宜。
    所以他们家里不但要声讨腊肉,还要找腊肉扯皮!要讨个说法!!
    干柴的家人一直是以书香门第自谕的,所以她的父母是不屑于干争吵打骂之事的,可女儿的肚子被腊肉搞大了,不管是不是干柴自个儿愿意的,她家里人都觉得吃了亏。
    但干紫的父母不会像市井俗民一样,所以现在去讨说法只能叫干柴的弟弟也就是现在成了腊肉小舅子的闷鸡去了。
    闷鸡当时也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心里装着对他姐姐无限的关爱,肩上托付着他父母的重任(重要任务),脑海里浮现出腊肉占他姐姐便宜时的情景愤恨不已急匆匆地奔腊肉家而去(他当时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没有带凶器,不然后来非出大事不可)。
    闷鸡来到腊肉家门前,大声喊着:“腊肉,腊肉,你跟老子出来!”
    当时腊肉的父亲幸亏不在家,不然依着他老人家的脾气早就冲出去搧这个自称腊肉老子跟他抢地位的楞头青数个大耳括子了。
    腊肉正在家里看《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当时这个剧挺火的,老少爷们姑娘婆婆们都爱看,而且谁都会指着面目狰狞心理变态的安医生对家里的小孩子们说:“看见没,以后千万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说话,因为好多人都是安嘉和这样的坏人。”那一段时期里,吓哄小孩子“安医生”这三个字比大灰狼管用多了。
    腊肉一听是闷鸡在门口叫阵,没有吱声,一是他觉得是有点理亏,二来他认为闷鸡这个几棍子都打不出屁的家伙叫几声也就走了,要知道骂人也是说话,一个一天都说不出几句话的人当然也不会怎么骂人了。三是腊肉正看得兴起,他调小了电视机的音量,紧紧地盯着正被安医生痛扁的漂亮的女主人公心痛不已,并默念着:他奶奶的,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个机巴日的都舍得下重手打?
    腊肉管着别人的闲事,且对充他老子的闷鸡的叫骂声充耳不闻,他想着闷鸡骂几句也就闪人了。
    可是闷鸡没有闪,他继续叫骂着:“腊肉,你个吊货,有种你就跟老子出来。”
    当时腊肉家里就只他和大腊在家,大腊对电机不咋感兴趣,他嫌电视吵,呆在父母亲的房里看着书。听到有人在外面叫骂腊肉,腊肉还不接招有些急了,跑到客厅关了电视对腊肉说:是谁在骂你呀?
    大腊虽说爱看书可性子并不文静,一听见有人骂了他们弟兄俩(被闷鸡称老子)就坐不住了。
    “是闷鸡,管他干吊呀!”腊肉对门外的另一个“安嘉和”不屑一顾。
    大腊一听是闷鸡,就知道今天这事肯定是与闷鸡的姐姐有关了,也就是说闷鸡肯定是为了他姐姐跟腊肉事才来找事的,所以他也就不想干涉闷鸡家里的内政了,转身回房继续看书了。
    可大腊欲静小腊欲看(电视)而闷鸡不止,闷鸡的叫骂声升级了:
    “腊肉,你个吊货,你害了我姐姐不敢认是不是?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呀?”
    “腊肉,你他妈的个赖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其实已经被他吃上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
    “腊肉,就你和你家里那条件还想我姐姐跟你?”
    ……
    闷鸡把今天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对腊肉的声讨,一古脑地倒了出来。
    腊肉听到闷鸡说他家里的时候,他就是再熟可忍也生不可忍了,想到了漂亮的梅婷被安嘉和这个其貌不扬心理阴暗的家伙催殘时的情景,想到了闷鸡这个吊货污辱了他的家庭,想到了闷鸡这个吊货太不识趣骂了他半天,想到了闷鸡影响到他看这么好的电视剧,他愤怒了,他重重地按下了电视机的开关按钮(连遥控都没有用)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腊肉……”闷鸡一看到腊肉突然从家里冲了出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些啥了。
    “你妈的个巴子!骂,骂,老子叫你骂!”带着对安嘉和的满腔仇恨,腊肉的右手整个手掌重重地落在了闷鸡的左脸上。
    闷鸡被腊肉重重的一巴掌给打傻了,一时呆着了,他毕竟是“文人”,不善武斗,就是骂人时也就是翻来覆去的那几句.
    在雷霆电闪间闷鸡正思忖着咋办呢?是继续骂还是动手打?还没想好,腊肉左右都开起了弓,下肢也没闲着,膝盖顶大脚踹,一时间打的闷鸡连招架之功都没有.
    只是还嘴,而且还的还不是骂人的话,都是”哎哟!”和”哎呀!”之类的有痛*.
    但睡狮总有醒的时候,狗总有跳墙的时候,兔子也有咬人的时候,连冻僵的蛇缓过来还他娘的咬人哩,更何况一闷鸡乎?
    闷鸡终于醒了,他开始跳墙和咬人了,他就像一个泼妇一般边叫骂着边又撕又扯又抓又拉。
    “腊肉,你还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
    “腊肉,你个吊逼货,老子跟你拼了!”
    “腊肉,操你X的,你有本事把老子打死算了!”
    从不多言多语的闷鸡突然一下子被腊肉的拳打脚踢激发出了全部的潜能,他骂起人来一溜儿顺,不带一丝儿停顿的。
    老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腊肉被闷鸡的没有一点的章法的打不像打摔不像摔的手法一时搞的有些手忙脚乱,因为闷鸡的双手又抓又挠,再加上文人骚客都有留指甲的习惯,所以没几下,腊肉的脸上和手上胳膊上就被抓了不少的一条条的血印子。
    “你个吊货,你咋像个娘们呀?”腊肉边招架边无可夸何地骂着闷鸡。
    “老子像个娘们咋了?也比你个机巴日的强!”闷鸡斗的兴起,骂声也更大了。
    “啪!”的一声,房门打开了,半路上杀出了一个腊咬金,大腊本不想管闷鸡和他兄弟之间的事,但现在闷鸡把他家人都捎带着骂上了,不堪入耳,更何况他从窗户里看着外面的打斗他兄弟并不占优,所以及时杀了出来。
    “妈的!把你当个人,你他妈的不把自个儿当人,给你脸你他妈的不要脸!”到底是爱读书的人,大腊先丢了二句词,礼完了后就出了兵。
    大腊不像闷鸡只会点文,也不像腊肉只能来点武的,他是文武都成,一出手就是专攻上三路,第一拳就打熄了闷鸡的灯泡,把闷鸡的左眼给打肿了,接着第二拳就把闷鸡的鼻子打出了血,第三拳把闷鸡的牙和他自个儿的手都打出了血,手让牙给硌的。
    闷鸡让大腊这三连环的直拳三下子就打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眼睛,鼻子和嘴巴)躺在了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你他妈的不骂了?”大腊又踹了闷鸡一脚骂了一句后回房找创可贴包手去了。
    “叫你骂,叫你还手!”腊内边恨恨地骂着边一脚接一脚地往闷鸡身上踹。
    “老子跟你姐的事还轮着你机巴吊货来管?就是说事,也只轮着你爹妈来说呀,你算个吊呀?”腊肉边踹边抒发着内心的真实的想法和对他姐姐的一些儿情感。
    “你占我姐的便宜,我凭咋不能管你,你们哥俩打老子一个,老子跟你们拚了!”闷鸡说完从地上“跃”了起来拉着腊肉就要拚命,双手上的血渍都擦在了腊肉的衣服上。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还要拚命?”刚用创可帖包完手出来的大腊照着闷鸡就是一个飞腿。
    “哎哟!”闷鸡一声惨叫,又再次倒在了地上。
    “老子剁死你!”闷鸡从手上摸起一把劈柴用的旧斧子轮起来就要朝大腊头上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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