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目标干掉主神

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 衣锦还乡


    听了赵子恒解释,明月点头,“滴血认亲不准也无妨,老夫有家传玉佩,只有卜家子嗣的血液能被吸收,用这个最保险!”不慌不忙摸出一枚玉佩。
    品相极好的白玉放在盘中,“滴血在上面, 能被玉佩吸收,老夫就认你,否则就是污蔑!”
    周小旺瞳孔一缩,戴婆子急道,“只要姓卜的血脉都可以?”
    “那是自然!”
    得到答复,老太婆瞬间不慌了,“儿啊, 你就滴血让他们看看!”
    张伯抓住那泼皮, 用刀划破他的手掌,大滴鲜血滴在那白玉上,众人的目光都盯着玉佩,等待着。
    许久过后,几滴粘稠的血顺着玉佩表面滑落,完全没有融合的迹象。
    “呵呵,你果然要混淆老夫的血脉!”明月怒斥。
    戴婆子尖叫,“不可能!一定是你暗中捣鬼了,我儿就该是卜家后代。”
    周小旺气急道,“荒谬!从来没见能吸血的玉佩,老子不服!
    赵子恒也觉得荒谬,老太师拿出的玉佩质地极好,算得上精品,却不曾听闻能吸血的玉佩,他站明月这边的, 当即喝道, “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你不认!”
    明月嗤笑,“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老夫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卜家血脉,把玉佩拿过来!”
    张伯忙把玉佩放清水里洗净,送上前来,明月用针刺破指肚,挤出两滴血,却见那润泽莹亮的玉佩,表面突然闪出一抹白芒,鲜艳的血液瞬间被吸收了。
    再看玉佩依然是通透洁白,完全不见血痕,几人都傻了,真能吸收,难道玉佩是宝物?
    “这,这不可能!”戴婆子不可置信。
    周小旺呆若木鸡,眼中露着贪婪,恨不得扑上来把宝贝据为己有。
    赵子恒猛地站起来,失态惊呼,“融进去了, 果然融进去了!”
    “此乃卜氏祖传之物,只有卜家子嗣的血脉才能相容, 你果然是假冒的, 妄图攀扯污蔑老夫,该当何罪!”明月气势如虹。
    “污蔑朝廷命官,死罪!”赵子恒大声道。
    “老爷饶命啊,旺儿的确是卜家血脉,绝对不会错的!”戴婆子拼命挣扎,磕头如捣蒜。
    “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敢狡辩!”明月冷哼,“老夫一身清白,差点被玷污了,绝对不能轻饶!”
    “大老爷饶命啊,老婆子错了,是我该死!”戴婆子用力扇自己大嘴巴子,懊悔死了。
    “老爷是天上明月,怎么可能看上沟里的野草,是我痴心妄想了,我儿的确是卜家血脉,他亲爹是您的远房堂哥卜二郎啊!”
    明月拧起眉头,“该死的老乞婆,任你口灿莲花,老夫也绝不会再相信了!”
    “不是啊!这回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真没骗您啊!”戴婆子哀求。
    她不敢抱侥幸心理,老老实实把她和卜二郎来往的事交代的干干净净。
    周小旺知道大势已去,早知老太婆不能成事,为什么不早点弄死她,面色阴沉,不敢妄动。
    “我那堂兄早死,自然随你胡乱攀扯,满口谎言的老乞婆,老夫不会再被蒙骗的。”明月冷声。
    “我可以对天发誓,这次说的都是真话,若有半句虚言,叫我死后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性命攸关,戴婆子赌咒发誓,只为活命。
    愚昧的人总是狂妄又大胆,在贪念驱散下能做出掉脑袋的事,如今事发,才惊觉太师虽退隐,也不是平民百姓能攀扯的。
    明月冷笑,“卜二郎已死,要证明身份,只能开棺滴血认骨,可惜呀,滴血认亲一事却被周家女推翻,做不得数了,死无对证,谁相信你是卜家血脉!”
    此话让周小旺母子如同霜打的茄子,瞬间瘫软了。
    早知如此就不自作聪明了,弄个卜家远房亲戚的身份,多少能沾点光。
    偏偏周心悠出风头,县太爷已不信滴血认亲一说,就算他的血能和卜二郎的尸骨相融,也不能证明什么,周小旺恨得直咬牙。
    明月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啧啧叹道,“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真是卜二郎之子,也会被玉佩认可的。”
    “子恒啊,这两个泼皮无赖就交给你了,污蔑老夫清誉,妄图混淆卜家血脉,老夫绝不善罢甘休!”
    “救命冤枉啊,我是冤枉的!”戴婆子大呼小叫,周小旺也没了往日的嚣张,“你们不能草率人命,我真是卜家的子孙!”
    “来人,把这两个恶人压下去!”赵子恒一个眼神,两人就被五花大绑,堵嘴押回县衙大牢。
    恶人收监,明月冷声道,“老夫虽告老,朝堂上的门生故吏众多,我不信这是乡下泼皮和无知婆子想出的法子,或许背后有人指使……。”
    赵子恒神色肃然,如今陛下年事已高,膝下几位成年皇子明争暗斗,以恩师的年纪再干十年都没问题,却早早隐退,分明是不想卷入夺嫡之争。
    难道是哪位皇子暗中谋算?
    他一个小小县令,哪有勇气审这种案子,不免迟疑。
    明月知道他的顾虑,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你尽管审问,老夫会亲笔上书陛下,鞠躬尽瘁数十年,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得到保证,赵子恒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恩师放心,学生定当查出幕后真凶,还您一身清白!”
    赵子恒担心夜长梦多,决定立刻回去提审犯人,匆匆离开。
    张伯伺候主子多年,从不知老爷随身佩戴的玉佩有奇效,“老爷断案如神,明辨忠奸,才不至于被贼人蒙蔽。”
    明月叹道,“怪老夫求子心切,才着了贼子的道,幸亏有这家传玉佩,不然我这一身清白就被毁了。”
    “是奴才没调查清楚!”张伯忏悔。
    明月摆摆手,“你也不必自责,老夫为官数载,也差点被蒙蔽了,给大小姐的信送出去了吗?”
    “是!”
    “老夫心急了,笔墨伺候!”明月用原主的口吻细述被骗的过程,以及背后的猜想,通知卜兼美只当没这事。
    六十岁寿辰也不必来庆贺,老人家被骗心情低落,决定游历名山大川,过上一年半载会回京城看望她。
    剧情中,原主仿佛被迷惑了神智,凭戴婆子几句话,就轻易认下泼皮为子,记上族谱后就迫切写信告诉女儿。
    待他骤然离世,恶人凭身份,给卜兼美和一双儿女带来灾难,当过太师的人行事能如此儿戏,不可细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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