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了道士因为自食恶果而肉体爆炸,最终搞得魂飞破散,我和赵孙两人俱是大惊,好一会儿心情才得以平复下来。辞别了黑白无常二位鬼差后,我们便朝着车站的方向,继续赶去。
先不说我和孙赵二人到达车站后如何,且说赵家。
话说自从我和赵晓倩离了赵家,前往幽独寻找地狱使者,去请那鬼差之后,赵家众人便每日胆战心惊,终日勤勤恳恳,不敢有丝毫懈怠,轮番派人不停地往那血棺材的周围浇以黑狗血和公鸡血,这才能够勉强压得住血棺材里面的那几只血棺厉鬼。
但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随着日子一天天地推移,血棺材里面那几只厉鬼渐渐地苏醒过来,并且不断地闹腾起来,有些时候,赵家的看守人还能看到那口血棺材在大半夜的时候不停抖动,并且嗡嗡作响。见到这番情况,赵家的人怎能够不害怕?
于是乎,在赵家那些年轻的看守人上报给了家族长老得知后,立马便作出了重要决策——加大黑狗血和公鸡血的剂量!
赵家的看守人也是按照长老们的决策去做了。顿时间,原本一天只是消耗二十三桶半的黑狗血和六十四桶七分的公鸡血,现在却直接翻了倍。一天光是黑狗血便需要五十余桶,而公鸡血更是不计其数,高达了两百桶以上。
虽然说消耗物资的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起来了,而金钱人力也耗费了无数,但是这效果却是实打实地变好了不少。
原本三更半夜时分,赵家的看守人还能看见血棺材不断摇晃作响,但是在加大了黑狗血和公鸡血的使用剂量后,一切奇怪的状况都随之消失了。
赵家的看守人将如此的情况上报给赵家的长老们并告知给其余赵家众人后,众人没有一个不是开怀大笑的,就连那些长年板着脸的赵家长老们,在听到这消息后也是笑了起来。更有些通达的,直接掏了些钱赏给了幸苦多时的看守者们。总而言之,赵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之景。
但是天有不测之风云,这样高枕无忧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赵家便又面临了新的困难和挑战。
原来因为赵家每日所消耗的黑狗血和公鸡血十分之多,所以整个城市并旁边的乡镇都渐渐供给不起了,黑狗和公鸡也都快全杀完了。所以此时就算是有钱,也难以买得这些东西了。
眼看着情况不对,赵家的采办人又是将这等情况上报给了赵家的长老们,让他们想想办法,但是这些头发早已斑白的老头子如何能想得出办法,只是终日叹气罢了。听说管理层没有办法,赵家下面的人个个都是又开始慌张起来,开始讨论起出路来了。
只见赵家庄的一张桌子上,坐着几个年轻人,此刻他们正讨论着些什么。
赵二先是看了看旁边几人后问道:“哎,你听说没,上面那些老头子没办法可想了。”
“嗐,可不是嘛,我们还是早做打算吧!”
赵四摇头道。
“咱们城市没有,不能去别的城市采购吗?”
赵七挠头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周围附近的城市听说咱们这边闹鬼,纷纷都是先行收集了起来,唯恐棺材里面的东西闹到他们那去。等真的压制不住时,他们便有制煞的东西了。”
赵四答道。
赵七闻言,接着问道:“那我们这储备的黑狗血和公鸡血还能撑多久?”
赵四略作思索后答道:“最多撑不过三天时间,然后可能就是那几只血棺厉鬼出棺,接着开始大开杀戒,最后一片生灵涂炭,老百姓也会陷入水深火热。”
说完,赵四又是摇了摇头,然后叹气。
“在瞎说什么呢?”
这时候,一阵威严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几人的愁思。众人一看时,纷纷惊得站起。
“三长老好!”
三人同时向来者问好。
“好好好,好个屁啊!就算祖坟那边没事,也会被你们几个家伙传出事来!记住,不许再瞎说了,否则族规伺候!”
说完,那三长老便转身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上面的一个场景,只是整个赵家宗族的缩影。
除了他们外,赵家人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甚至有些胆小的人,已经卷包袱准备跑路了,只不过被长老们派人给拦住了,才没得离开赵家庄。
整个赵家上下,都是一片动荡不安之象。
。。。。。。
。。。。。。
上了动车后又是行了一天一夜,我们已经渐渐靠近召开市了,但是这路程毕竟摆在那里,也就没得那么快到达。
坐车之时,百无聊赖,睡得快要吐出来的赵晓倩,每天每时都需要问我还有多久能回到去,我也是答得快要吐了,像个报时鸟似的。
在我正品味着窗外的风景时,赵晓倩却又问起我来了。
“江行,还有多久能回到啊?”
赵晓倩一番有气无力的样子。
“三天之内吧。”
我看了看手机后,作出了机械性的反应,立即答道。
“好的,谢谢。”
赵晓倩笑了说了句后,便又闭上了眼睛。
“吱——”
忽然,一阵巨大的响声从我前方传来,顿时我便被吸引住了,立马站起身子跟着声源方向看去,与我同一节车厢的其他旅客,也是这样。
“这究竟是啥事啊?竟然能弄出那么大的响声?”
“是列车要断开连接了吗?”
“我听着有点像,就是那种铁条被扯断的声音。”
“。。。。。。”
众人议论纷纷,说个不停,同时不断猜测。这时候列车上的喇叭也响了起来。
“七号车厢与八号车厢中间的那位乘客,请你马上停止你的行为,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众人安静听完后,都想涌到两节车厢中间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跟随着一股小人流,我来到了七号车厢和八号车厢的中间。因为我的个子去到了一米八上下,所以这时候不用踮脚便能很轻松地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一看,便惊呆了。
只见一个男子正在两节车厢的中间,拼命撑开,彷佛想要弄断两节车厢之间的联系一般。虽然这时候围着许多人在看,但却是没有一个敢上前去劝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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