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毒小心宠

第二百六十四章 见死不救


    不过这都是前朝的事,这个叫阮希莹的女子在现在考女官,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到时候还有面试,她父亲是犯了什么错,当时都发生了些什么,这些问题都是要问到的。
    陈巧巧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苏婉言,苏婉言就让她忙自己的,这件事她会管到底。
    第二天贡院又召集了报考的女子学习,阮希莹还是来了,苏婉言就把她叫到私下里询问家里的情况。
    阮希莹低着头小声说:“孩子送到邻居家让帮忙照看着,我相公又出去了。”
    苏婉言问她:“我听陈相说,你相公在家什么都不做,既不养家又不操持家里的事务,还老是打你?”
    阮希莹犹疑道:“是,不仅打我,还打孩子,说我生的不是男孩。”
    “我不是故意揭你的伤疤,我是觉得你相公太可恶了,这样的人应该彻底离开他,我劝你跟他和离,或者直接让他休了你,都比跟他在一起好。”
    阮希莹抬头看着苏婉言,似乎在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苏婉言目光冷静,她随后就摇了摇头,低声说:“不行的。”
    苏婉言保证道:“你放心,就算你跟他和离了,或者被休了,都不影响我对你的印象,该封你什么官职还是会封你。”
    “可是孩子怎么办,孩子就没有爹了,我的名声也毁了,就算做女官,同僚们也会排挤我。”
    苏婉言想了一下就放弃了劝说,因为阮希莹说的没错,在这个时代,被男人休了的女人真的太难了。
    第二天苏婉言看到阮希莹,看到她微低着头和瘦弱的双肩就替她难受,可又觉得无能为力,而阮希莹看到她,或许是怕她再次劝说,竟然快步逃跑了。
    第三天,阮希莹没来贡院,苏婉言等到下午还是没见她来,就找去了她家里。
    男人不在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双眼无神地坐在家门口,她走过去弯腰问她:“你是晶晶吗?”
    晶晶点头,苏婉言又问她:“你娘呢?”
    “她被我爹打伤了,在床上起不来。”晶晶说着就瘪了瘪嘴,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苏婉言心里一紧,缓和了情绪才问:“你爹不在家?”
    晶晶摇头,苏婉言看到她脸上一片青紫,猜到可能是她爹动手打的,心里就说不出的愤恨。
    她对晶晶说:“我是你娘在贡院的好友,你带我去看她好吗?”
    晶晶瞅了她片刻就点了头,起身往屋里走去。
    走进屋里,苏婉言观察着屋子,发现房子倒是挺宽敞的,但一点陈设和家具都没有,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晶晶把她领到正房,就看到阮希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晶晶走过去说了句:“娘,有人来了。”
    阮希莹扭过头看到是苏婉言,想要起身,但她一动就疼得一声叫唤。
    “你别动,快躺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婉言按住了她,发现她眼睛肿的一片青紫,脸上也肿的像窝头,鼻空边上还有没擦干净的鼻血。
    晶晶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爹打的,把娘打得疼死了。”
    阮希莹虚弱地说:“娘娘,我家里这光景,你怎么亲自来了。”
    “我不亲自来,怎么看得到真实的样子。”苏婉言说完,让跟着她进来的女侍卫出去找大夫。
    阮希莹这才哭了起来,“娘娘,谢谢你,孩子这么小,要不是你来,我估计都要死在这床上了。”
    晶晶拿着帕子给她擦泪,自己也哭得泣不成声。
    苏婉言安慰阮希莹,“我请了大夫来,你先好好治伤,过几天就是第二场考核,你要快点好起来,考上了就好了,到时候再把晶晶安排好。”
    阮希莹缓慢地点头,“你那天说的和离,这两天我好好琢磨了,我愿意,再不远离他,我估计会死在他手里。”
    苏婉言高兴地道:“那就好,只要你愿意,咱们再想办法怎么和离。”
    她们又说了几句,大夫就来了,苏婉言帮着阮希莹看了伤,告诉大夫后,让大夫开方子,或者配伤药。
    送走大夫,两人商量着和离的事情,阮希莹的男人就回来了,他看到门外站着几个女侍卫,不敢造次,就站在门前听她们说话。
    听到阮希莹要跟他和离,“砰”的一声把门推开,看到苏婉言问道:“你又是谁?”
    门外的女侍卫要进来把男人架走,苏婉言制止了她们,对男人说:“我是天朝皇后,负责管制昭贤。”
    “原来你就是那个让昭贤闹得不能安宁的女人,你竟然到我家来撺掇我妻子跟我和离,告诉你们,休想,我是不会同意和离的。”
    苏婉言指着躺在床上的阮希莹,拿出了上位者的气势,“你自己看看,你把她打成这样,你跟他不是夫妻,倒是仇人吧。仇人自然是不能在一起的。”
    男人就是个无赖,面对苏婉言这样的身份,他也可以耍横和狡辩。
    “她是我三媒六娉娶进门的,我就是把她打死她也是我的妻子,就算你是昭贤的女皇上你也管不着我的家事。”
    “你把她打死?你眼中还有律法吗?她到底犯了那条过错,让你这样打?她若是没犯过错,那么错的就是你。你要把她往死里打,她为何不能离开你,要等着被你打死吗?凭什么被你娶进门,她连自己的命都要搭在你手上?还有孩子,何其无辜,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在你家里也真是倒霉,摊上你这样无能又坏到骨子里的爹。”
    苏婉言知道自己说这些对一个不讲道理的无赖来说是没用的,但她就是气不过,简直觉得气都有点倒不上来,必须把这些话说出来她才能舒服一点。
    男人指着她还要说什么,她挥了挥手,让女侍卫把人带走。
    她又安慰了阮希莹几句,就出去了,到前院里看到男人,警告他不要再对阮希莹和孩子动手,否则一定会把他抓进刑事司查办的。
    她们离开之后,男人又从家里寻了些钱就出去喝酒去了,在酒桌子上,他想起苏婉言劝说阮希莹跟他和离,他气不过就跟同桌的人大骂苏婉言。
    酒馆的主人因为苏婉言重视商贩,给他们许多税收等政策上的照顾,非常感激和支持苏婉言,就过来职责他了一顿,他便闭上嘴不好意思再胡说。
    夜深了他才回去,已经喝得连路都走不稳,眼睛也是花的,加上天黑,走到河边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踏空,他竟然摔进河里。
    酒顿时醒了一些,他不会游水,就大喊救命。这条河离他家不远,这附近的百姓都知道他是个恶棍,打老婆孩子不说,跟他们这些邻居也不对付。
    听到呼喊,虽然有人听到,一看是他落水,一方面是不敢救他,怕救上岸惹上一身骚,被他缠上,另一方面确实因为天黑,人家怕跳进水里连自己的命也搭上。
    因此,岸上的人瞄了一眼,想了想就都躲了,最后男人就淹死了。
    第二天男人的尸体浮上水面被街坊邻居看到,把他打捞上来,街坊邻居知道他们夫妻不和,都觉得是阮希莹把男人害死的,就去衙门报了官。
    苏婉言知道此事,就去了阮希莹家中,她家里还在办丧事,衙门的人正要把阮希莹带走,她就让衙门的人等一等,她先问阮希莹几个问题。
    “他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苏婉言也觉得为了脱离跟男人的关系,阮希莹有可能会铤而走险。
    阮希莹用力摇头,“没有,昨天我什么情形你是知道的,我躺在床上一直没起来。”
    “那孩子岂不一直饿着肚子?”苏婉言怕她说谎,她是不会不管晶晶的,肯定会起来。
    “没有,我没管她。”阮希莹目光躲闪,又摇了摇头。
    苏婉言见她这个样子,就怀疑她没说实话,“那我问晶晶了?”
    她去问晶晶,晶晶肯定会说实话,阮希莹慌忙说:“别,不要问她。”
    苏婉言着急地道:“那你倒是跟我说实话啊,你要是洗脱不了自己,以后你就完了,想想晶晶吧,她以后怎么办?”
    阮希莹犹豫了一下就哭着说:“其实是他自己,昨晚喝酒喝多了,掉进了河里,我表哥路过正好看到,但他害怕我男人纠缠,又想到我们母女,加上天黑,附近邻居都睡了,他自己没有把握能把人救上来,就没有管。”
    她说完就跪在苏婉言面前:“求娘娘不要怪罪表哥,他只是因为诸多原因见死不救,没有犯下过错。而且昨晚是他来看望我和晶晶,给晶晶带了吃的,要不是这些年他偷偷救济帮扶我们,我们真的是没法活。”
    苏婉言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好,我明白了,不会为难他的,你放心吧。快点处理完丧事,还有两天就要第二次考核了,你不能受了影响。”
    苏婉言出去跟衙门的人说了情况,衙门的人把阮希莹的表哥叫过去把事情问清楚了,这件事也就结束了。
    过了两天,阮希莹去参加考核,还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又过了十天,苏婉言和陈巧巧挨个面试,她们已经提前把这些女子家里的情况调查清楚,通过询问之后再做最终定夺。
    又过了几天,这一批女官就考核完成,苏婉言赶紧把端木蓉送回了京城。
    经过这两次事件,加上女官考核顺利完成,女官都得到了相应的官职,昭贤的百姓对苏婉言和陈巧巧便更加拥护。
    而昭贤除了陈巧巧之外,像阮希莹和周白筠这样有才能的女子都成了苏婉言的心腹,帮助她把昭贤打理得蒸蒸日上。
    等这边一切都安置好了,苏婉言就回了京城,端木睿见昭贤选用女官很有成效,就让她在京城也推行开来。
    在京城推行说容易也容易,因为京城有能力的女子太多了,而且思想更开放一些,说难也难,因为一般念过书有学识的女子家里男尊女卑,女子不能抛头露面的思想更为严重,她们想要冲破家族的阻挠太困难了。
    但还是有开明的家族,在苏婉言的努力下,初见成效,选用了几名女官,安排在合适的位置看有没有可行性,因为朝廷现有的都是男性官员,女官的出现,他们也需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苏婉言忙于处理女官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休息了几天,又从惊言堂传来消息,说好几个门派的弟子出现中毒的现象,而且是被人在井水里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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