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的不能打

第一章取名嘉荣可好?


    中原偏北之地有一古国,名曰基诺国,民风淳朴,地大物博,王与后爱民如子,一片盛世。
    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像碧玉一样澄澈,是基诺国将军府小郡主诞生的日子,小郡主一出生便被王封为基诺郡主,以国为名号,可见对其的宠爱与重视,是因小郡主的母亲是王唯一的女儿名曰诺与公主,诺与公主美貌无双,白璧无瑕,可谁成想是个薄命的主,生下小郡主便与世长辞了,王与后本来就子嗣凋零,只有一儿一女,如今失去了心爱的女儿,小王子刚刚满十岁,小郡主生下来又是气息薄弱,似有魂离之症。
    王与后伤心不已,寝食难安,举国上下无人敢大肆宣扬,将军看着娇弱的女儿,小郡主虽然没睁开眼,但是也能看出来模样像极了她母亲,长大后定是出尘脱俗,将军越看是越难受,独自出了将军府,在街上一路走来,看着来来往往的国民,自己倾尽全力保家卫国为何落得如此下场,恩爱的妻子已经与自己阴阳相隔,现如今唯一的女儿难道自己也保不住了吗?
    将军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不察觉地走进一片竹林,隐约中看见一座高台,高台上似有一袭银白色的影子,随后高台之上飘下琴瑟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琴与瑟时分时合,合时流畅如江河入大海,分时灵动如浅溪分石,将军慢慢走近,终于看的真切,是一位银白长发身穿银白披风的男子,将军抱拳表达歉意:“在下无意走入此地,不想却是高人在此清修,唐突了”将军转身要走,男子缓慢的站起身来,映入眼帘的却是年轻人的模样:“阁下无须挂怀,我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阁下能走入此地,便是缘分,何不坐下来清谈一二,与在下下盘棋可好”将军意不在此,本想离去,男子又说:“阁下可是有一个刚出生的小女儿,似有离魂之症”将军注视着眼前的人,白发童颜,琴艺高超,又未卜先知,定不是俗人,兴许能救自己的女儿,将军走到男子面前,席地而坐,看向面前这位凤目明澈,飘逸宁人的男子:“阁下乃世外高人,在下有眼无珠,请问阁下可是有救治离魂之症的方法”男子:“我昨日虽睡的安稳,却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一个小女婴是我今生命定的徒弟,今日得见将军,算来那位与我有师徒缘分的女婴应是将军的女儿吧”听见男子称呼自己为将军,倒是一点没有惊讶:“爱女若能与阁下此等世外高人有师徒的情分,那真是三生有幸了,万请阁下施以援手”男子:“既有师徒的缘分,我便不会见死不救,只不过这离魂之症需要让令爱沉睡六年方可痊愈”“如果沉睡六年就可以了痊愈了,那也是小女的造化,只要能活着便好,能时时看见她就好”男子又说道“这六年不能在将军府,将军府坐落于都城,都城浊气太重,不适于得此离魂之症的人”将军听闻此意便知这位高人有好的去处:“那便是有劳阁下了”男子说道:“无妨,你看远处那个山洞,集天地灵气,是最适宜离魂之症的修养”将军虽说是不忍,但是识人辨物的能力却是数一数二的,对眼前这个男子没有丝毫不疑心。
    将军安心地与男子把刚才的琪局下完,却始终没有论出胜负,将军:“没想到阁下琴艺高超,棋艺也如此非凡,在下下棋几十年从没见过如此棋局,真是让在下好生佩服,敢问阁下名讳”男子:“将军谬赞了,在下隐世而居,只是爱翻看一些古籍,对稀奇古怪的事物感兴趣罢了,阁下叫我银泽好了”将军:“银泽兄的大恩大德,涂钦宸铭记于心,倘若日后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拼尽全力,在所不辞”银泽:“涂钦兄不必如此客气,此乃我命中注定的徒儿,逃不掉亦躲不掉”将军脸上出现了愁容,不知是否能劝说的动王与后,相比于银泽清新俊逸、淡定优雅的气质,涂钦将军端的是一股气宇轩昂、威风凛凛,让人一看便知是一方霸主,天渐渐暗下来,涂钦将军是时候回去和王上商量此事了,便与银泽告别了。
    涂钦将军赶回都城向王与后说明了自己的奇遇,王与后也寻遍了世间所有的医者全都束手无策,只能是听从了涂钦将军的建议,涂钦将军与将士一行人带着娇弱的小郡主前往之前误入的竹林,却不见那个高台了,将军想来应是那银泽的手法,涂钦将军命跟随而来的将士原地休息,自己抱着女儿走入了竹林深处,银泽出现在将军面前,带着涂钦将军前往山洞,山洞外无所奇特,山洞之内却是精心布置的,看似是天然形成的,却雅致非凡,内饰很有考究,应有尽有,山洞正中间有一方天然形成的白玉,如琢如磨,想必是银泽的居所了,涂钦将军按照银泽的意思把女儿放在了白玉床上,涂钦将军:“小女自生下来全家忧伤至今,还没起名字,如今银泽兄给了她新的生命,这名字还有劳银泽兄了”银泽说道:“六年后的今天才是令爱得以痊愈的时候,那时候正是嘉荣生长的季节,取名嘉荣可好?寓意能够遮风挡雨,逢凶化吉”涂钦将军满意的笑了:“此名甚好”银泽:“涂钦兄六年后的今天来此接令爱,期间每年的今天可来探望一次,涂钦兄从都城而来,身携浊气,不宜常来”
    涂钦将军刚要拜谢,银泽手指一动,面色一紧说道:“看来我与令爱的师徒情分只怕只能到她十八岁了”涂钦将军诧异的看向银泽:“银泽兄此言何意”银泽:“世间万物周转繁衍,盛极必衰的道理涂钦兄可懂”涂钦将军听闻此言,便知以后的朝堂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又是手握重兵的重臣,此祸必是逃不过去了:“银泽兄可有什么化解之法”银泽:“我与令爱的师徒情分原只能救她一次,再救一次的话恐怕是违背天意了,后果比预想的还要严重”随着话音落下,压印的气氛弥漫整个山洞,只能听见小郡主微弱的酣睡声,银泽掐了掐手指,目光看向涂钦将军,似有一丝难过,后说到:“也不是全然不能解,看来这化解之法应由涂钦兄来解,但你的劫,怕是无人可解了”
    涂钦将军了然:“如若这样,无人可解便无人可解吧,只要小女能平安一世我就别无所求了”银泽目光淡然:“四年后你去极北之地的时候便会遇见这化解之法,去之前你再来找我商谈,切记”说罢,眼前的银泽已经消失,站在面前的却是刚刚分开的众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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