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茹嫣打算在夏府里找个人烟稀少,被人遗忘的空地能供自己在露天修炼,就在越过母亲的房门时,无意中发现母亲比自己起得更早离开房间,看到这个方向是下人做活的地方,望着母亲的背影觉得好生奇怪便跟了上去,她想知道母亲这是要做什么
当她来此看到眼前一幕,顿时火冒三丈,这时还瞧见大夫人身边的老女人不停的斥责,拿着手中粗棍打着母亲,如同打在自己的身上,茹嫣的神经不停的随着粗棍的节奏跳动着,母亲红肿的手放入寒彻冰骨的水中,她再也忍不住,上前抢过老女人的粗棍,有节奏的敲在自己的手掌,不但趁老女人不注意把她暴打一顿还不忘训话“究竟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等到老女人反应过来身上遍地都是伤痕累累,这突如其来吓坏了母亲,同时也吓坏了老女人“二小姐,不是老奴”
“那你告诉本小姐,这些衣服都是谁的?又是谁让我的母亲做的,好好说,有奖励”
她那敢说,宛如背叛主子,茹嫣心想既然你肯说,那就别怪我了,拿起其中一件,一剪刀下去,她见状要赶快回去报告给大夫人,只有这样才能报仇
“母亲,走,回去上药,有孩儿在,走了”
她们刚要走就听到思妍的怒吼声“贱种——”茹嫣眼角露出寒光“真是不知死活”同时她也注意到
“贱种,赔我衣服”
“衣服?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努嘴示意
“你胆敢把我的衣服给剪了,赔我”
看到思妍气得怒火中烧嘴角一弯觉得好笑,不慌不忙的,慢条斯理,轻描淡写的说了那么一句,这时闻风而至的下人都听到了,让思妍的脸没地方放
“真是辜负我的一片好意,难道你看不出来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还要楚楚冻人,我想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拒绝”
思妍听了七窍生烟,拿起皮鞭就要抽在茹嫣的身上,还在担心嫣儿是否能承受的住时,茹嫣已经紧紧的抓住皮鞭,一把夺过来。
“不错啊,这皮鞭花了不少心思吧,从材质到制作,手工,样样都是堪称上品,来就来吧还送这么大的礼,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谢啦”
“还给我”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归还的道理,就是不知道质量如何
“贱种,听到没”
“聒噪”
“啊——”瞬间思妍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到处是皮鞭留下的血印
“叫什么嘛,你再这么叫下去是要打算把成群的公狼给引出来吗,我想场面一定很震撼壮观”
有些下人没能忍住,气得那叫一个跳脚,狠狠的瞪了这些下人,恨不得把茹嫣给撕了“你——”
“有什么不满可以提,我尽量满足你”
母亲在旁“算了吧,她是你姐姐”
“姐姐?她当我是妹妹吗?”说完又抽在思妍的身上,痛得她哇哇大叫,“你要是再叫,我就放干你的血”
两人闹得不可开交,这时坐在西厢房里的大夫人不见思妍回来就叫上夏承业一同去看看,开始不明事理的夏承业当场就批评了茹嫣,引起茹嫣不满“孩儿关心自己的娘亲有什么问题吗?这是孩儿的娘应该做的吗?”茹嫣指着地下的一大盆脏衣服,撸开袖子让夏承业看到黎氏的手和胳膊,狠狠瞪了大夫人,又转向思妍“回去反省,别在这丢人现眼”虽然看起来是趋向于黎氏,但实则是维护大夫人,黎氏也没点破,反正该教训的都已经教训过了
等把母亲送回又到后花园观察地形,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地方供自己使用,在哪都没有可隐藏的地方,她无奈无意用手扶在其中桥栏上的石墩,“轰——”
密室?她走进去,哇塞——看到眼前的场景让她顾不了石门关上那么要紧,这里是极佳的修炼场所,没有人知道,又不会被人看见,真是一块好地方
对这密室起了好奇之心“师傅,您说夏府弄了这么大的密室是用来做什么的”
茹嫣这回是弄错了,这密室是在夏家搬来之前就有的,一直以来这个宅子闹鬼无人敢住,直到夏府住进来才没有闹过,其实并不是没闹过而是自从夏承业娶了黎氏才消停下来
她来到密室最深处,铁链上拴着一具白骨,应该是被关在这很久了,可这人会是谁呢?又查看了这具白骨的附近,没有任何发现,忽然被一个反射光强刺,找了半天在白骨的喉咙下方发现了一枚戒指,戒指是包在酷似一块牛皮里,牛皮上画着图,应该是一张地图,一边看一边把玩着戒指,不曾想戴在手指上居然取不下来了,心想等一会再想办法给弄下来,却没想到是这枚戒指却是个不凡之物,若干年后因为有它的存在而救了自己一命,这些都是后话了
就在茹嫣转身白骨动了,哗啦——,着实吓得不轻,原来有牛皮撑着,一旦拿走,白骨散架了,白骨靠着的地方墙上有一块石砖与其他石砖不一样,有很明显的被动过的迹象,她试着胆大把砖移开,好像里面有东西,当茹嫣拿在手上,心想怎么又是一块令牌,令牌的花纹呈黑色,靠近时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香之气,没有更多的考究,却多了奇怪的字符,说它是字符不太贴切,应该,茹嫣看了好半天也看不懂上面究竟是什么,只见令牌上中间的部分是由花朵的形状拼成的,到底拼成什么,代表什么就怎么也看不出来了,索性在这瞎想不如回去再研究,一同与地图收起来,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出去
茹嫣在石门边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机关在哪,就在盲目寻找的时候无意间触摸到墙壁之间夹角时有一块凸起,从身后上方墙角的另一处射出,直指石门的中心,这时石门终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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