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柜,以你我的关系都不能说,你放心,此事范某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范东玉看着朱长岭说道。
屁的关系!
朱长岭心里鄙夷,脸上却不露分毫,摇了摇头说道:“还请范兄勿怪,朱某已与钱庄签订契约,不便透露。”
顿了顿,朱长岭神色诧异的看了范东玉一眼,说道:“看来范兄是去过九号钱庄了。”
闻言,范东玉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若是范掌柜就照着钱庄的条件完成就是了。”
朱长岭笑着说道。
然而,他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见范东玉满脸难色,难道那位许掌柜提了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条件吗?
“范某也看出九号钱庄推行的信用卡势必会在扶风城流行起来,成为一时之潮流,然而那位钱庄许掌柜提的条件实在太过骇人,在下根本难以完成。”
说起这个条件,范东玉神色阴沉下来,轻轻冷哼一声说道:“依范某看,这位许掌柜恐怕是故意刁难范某,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
“哦?”
朱长岭奇了,问道:“不知是什么条件,让范兄如此未来。当然要是范兄已经与钱庄签过契约,就不用回答了,当朱某没有问起过。”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听到朱长岭这么问,范东玉心中一动,摆了摆手说道:“其他条件都挺简单,范某都能完成,唯独其中一个条件,让范某很为难。”
朱长岭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静静的等待着范东玉的下文。
“那位许掌柜竟然让范某在钱庄存一百万灵石,而且两年内不能动用。”
范东玉阴沉的说道。
噗!
听到这话,朱长岭眼睛一瞪,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一百万?
好家伙,这位许掌柜真敢开口啊。
可是,转念一想,朱长岭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准,还真是故意刁难。
三天前,他们去钱庄拜访的时候,那位许掌柜可是客客气气的,也没有这般强人所难。
毕竟,三十万虽多,但也不是不能凑出来。
而且,这个条件其实合情合理。
钱庄做的就是钱生钱的生意。
没有资本,他哪来的钱生钱。
就像信用卡,还不是以九号钱庄的信用背书。
一旦九号钱庄倾覆了,信用卡也就失去了价值。
所以,那位许掌柜以这样的方式,捆绑扶风城商户,积累资本。
算是双赢吧。
而且,他在东河城就是这么干的。
关键,还成功了。
这也是朱长岭愿意赌上一堵的愿意。
而这几日,生意的确变好了。
见朱长岭这般反应,他就知道被那位许掌柜坑了。
其他商铺绝对不会超过三十万灵石。
对他还真是区别对待啊。
念及此,范东玉忍不住冷笑两声。
“范兄,你是不是得罪许掌柜了?”
朱长岭忍不住问道。
“哼!”
范东玉冷哼一声,没有回答朱长岭的问题,反而问道:“朱兄,你可知东河商盟这家商铺?”
“知道啊,朱某正是因为东河商盟才知晓信用卡这回事的,觉得还不错,所以就去了九号钱庄。”
朱长岭微微点头,说道。
“范某怀疑这家商铺与九号钱庄有密切的关系。”
范东玉眯着眼说道:“前几日,范某去了东河商盟,后来再去九号钱庄,就被刁难了。
要说两家没有关系,在下是不信的。”
闻言,朱长岭眼珠一转。
他也有同样的怀疑。
不过。
这与他没什么关系。
至于范东玉被刁难,他大概也猜到了怎么回事。
以范东玉的性子,去东河商盟恐怕免不了威胁几句吧。
兴许被对方记恨了。
这才在九号钱庄刁难范东玉。
倒是让范东玉吃了一个暗亏。
“那范兄准备怎么办?”
朱长岭好奇问道。
他倒是想知道范东玉是准备硬挺下去,还是借助范家的力量,与东河商盟斗到底。
嗯……
想到这里,朱长岭猛地醒悟过来。
要是让两家起矛盾,万一九号钱庄不是范家对手,那该怎么办?
他那三十万灵石不会打了水漂吧。
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啊。
朱长岭不禁惴惴不安起来。
然而。
范东玉也陷入两难的境地。
一时间,沉默下来。
半晌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一直不安的朱长岭神色一动,看着范东玉说道:“范兄,就算那九号钱庄和东河商盟有些关系,那又有什么关系。
大家都是打开门做生意,何必跟钱过不去,想那钱庄不也是做生意,只不过是做钱生钱的生意罢了,跟我们没有本质的区别。”
“朱兄这话的意思是?”
范东玉皱起眉头看着朱长岭。
朱长岭笑着说道:“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想必钱庄掌柜也不会刁难范兄,毕竟范兄背后还有个范家,他钱庄想在扶风城经营下去,也绕不开范家。”
闻言,范东玉微微点头。
但他还是忍不了这口气。
以前,仗着范家的威望,谁敢给他这种气受?
“不瞒范兄,以朱某之见,这信用卡将来必然会蔚然成风,范兄还要早做准备啊,以免被其他人捷足先登,等到那时再醒悟过来,就真的迟了,连一口汤水都没了。”
朱长岭凑过去,低声说道。
听到这话,范东玉眼皮跳了跳。
要真是这样,那扶风城市场就没他听雨轩什么事了吧。
一想到这点,范东玉立刻站起身,说道:“今日叨扰朱兄,多谢朱兄解惑,范某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好说好说,范兄慢走。”
朱长岭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挽留,嘴角含笑拱手说道。
范东玉点点头,急忙走了出去。
朱长岭不禁叹了一口气,还是有点担心范家和九号钱庄冲突起来。
到时候他那三十万灵石真就打水漂了。
在范东玉离开没多久,他也离开店铺,去找其他几位好友,商议此事。
之所以让范东玉与九号钱庄化干戈为玉帛,目的就是防止二者之间起冲突,到时候就麻烦了。
殊不知,许衡根本没将范家放在眼里。
单纯就是为了刁难罢了,并没有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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