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每天脑补夫人爱惨了他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这个家住不得了


    眼神太过炙热,安松筌想不发现都不成。
    奈何莫黛是个孕妇,所有人都会对孕妇偏帮偏信。安松筌耸耸肩,忍住了想对她破口大骂的冲动。
    殊不知莫黛是个直接的人,白沐夏受伤,让她大受刺激,因而大声嚷嚷着:“是你!肯定是你!是你做的。”
    要不是因为有个大肚子,现在莫黛已经扑到了安松筌身上去了。
    老太爷斜眼睨着她,心里极度的不耐烦。像是这种中毒事件,袁家从没发生过。说起来这还是头一回。
    该死的!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老太爷冷哼一声,拄着拐杖,迅速消失在了走廊。
    袁庆森猛然想到今天自己一下楼就碰到刚从厨房出来的安松筌,脸色登时就坏了。
    “你做的?”袁庆森拉着安松筌回了房间,气急败坏:“为什么?我昨天说的还不够清楚?你还要害人?”
    刚才袁厉寒分明是想要杀人的。回想起那人的眼神,袁二叔还觉得有些后怕,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做的又能怎么样?你不是说要跟我离婚吗?我总不能就这么走了不是吗?你想让我名声扫地,我就要让白沐夏一命呜呼,这很公平,难道不是?”
    “公平?狗屁公平!”袁二叔彻底长见识了,跟一个疯婆娘是讲不通什么道理的。
    她的心里眼里只有自己,对于别人的好心,完全看不到。
    “要是沐夏有个好歹,我是保不住你的,你明白吗!”
    “保我?”安松筌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骇笑连连:“你本来就没想着保住我,我一早就习惯了。”她假模假样地装着可怜,丝毫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等着她。
    只要是伤害过白沐夏的人,袁厉寒就没姑息养奸过。哪一次不是重拳出击?尽管安松筌是个女人,可是落在袁厉寒眼里,是没什么分别的。
    “你非得尝尝厉寒的厉害,才肯罢休是吧?”袁二叔当真是心急如焚。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安松筌是不知者不怕,这才肆无忌惮地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公然投毒,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在安家,没有谁敢那样跟我说话!”安松筌挂着脸,又倨傲又倔强,坐在梳妆台前头,准备梳妆:“顶多肚子痛,又不会出什么事儿。”
    “顶多?再怎么样,也是因为你才闹成这个样子的。”袁二叔被气的半死,来回踱步,要多紧张就有多紧张。他甚至都能想到等会儿袁厉寒会怎样发难。
    以前老太爷或许还会主持大局,维持一家子表面上的和谐。
    就像是之前苏婵娟在这个家的时候那样,尽管那个人也喜欢搞事情,但是在老太爷手底下,是不敢兴风作浪太过的。现如今老太爷是撒手不管了,又实在是看不惯安松筌,看样子,就算这人被打死,他也不会出面维持局势。
    安松筌,危!
    “你得去道歉,你得去认错。”袁庆森夺下了她手里的化妆品,义正辞严:“也都是成年人了,做错了事,是要承担责任的。”
    “我没给她下的毒药已经很给面子了。”安松筌丝毫没有悔意,恶狠狠地说道:“她是最没有资格在这里住着的人,明明是个寄居者,非要装出一副主人的样子来。我看着不爽,动手教训教训,怎么了?”
    “她不是主人,难道你是?”袁厉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推门而入。
    不,或者说,此时此刻站在门外的,并非袁厉寒,而是白夜汉堡。
    他三两步进门,伸手攥住了安松筌的脖颈,直掐的她眼冒金星:“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闹出人命来了。袁二叔看着害怕,赶忙上前制止。
    可是下一秒,袁二叔就接收到了来自白夜汉堡的警告:“二叔,难道要包庇这个凶手?”
    知道白夜汉堡生气,这生气也是正常的。
    可要是因为这事儿闹出了人命来,就不好了。他更加紧张起来,拉着白夜汉堡,让他放下安松筌:“沐夏没有生命危险就很好,至于她,我会处理的。”
    “二叔,真不敢相信,你会跟这么恶毒的女人在一起。”在白夜汉堡这里,袁二叔算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
    结果这个智慧的中年男人,竟然千挑万选了一个恶女当做结婚对象。
    想起这些年来袁家的这些明争暗斗,斗得再怎么厉害,也没有用过这么下作的手段去叫对方一命呜呼。
    结果,安松筌这个外来客,才当几天袁家人,就开始用这种手段害人性命了。
    被白夜汉堡这么一说,袁二叔更加惭愧。
    好在这人还算听得进去话,狠狠地将安松筌甩在一边。
    没有丝毫怜惜,她实打实地被甩在地上。不等安松筌哀嚎,白夜汉堡迅速伏过身子,冷声道:“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动夏夏一根手指头,我就拧断你的脖子,杀光你全家。”
    袁厉寒什么时候会说这么血腥的话了?在安松筌眼里,袁厉寒一直都是一个对许多事漠不关心的贵公子。
    像是这样打打杀杀的事情,他不会沾染。
    可是现在看来,仿佛是她还不够了解袁厉寒导致的。
    那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他离开了房间以后,安松筌彻底没了力气,疲惫地瘫倒在地,,两眼发直。
    看她这副样子,袁二叔也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却也很冷淡地说道:“闹到这份上,你在袁家是彻底留不住了。”
    “我刚才差点死了!”安松筌气呼呼地看着他,捂着脖颈,粗喘着气:“你竟然不管我!再怎么样,我们也是夫妻。难道,你就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掐死?”
    “希望你可以认清现实,以后别再做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了。”袁二叔故意冷着面孔,收起自己的关心,支起身子,直接出了门。
    当天下午,袁厉寒才悠悠转醒。
    也不知道方晓柔是怎么得到消息的,白沐夏一睁开眼,就看到那张愤怒跟担心交织着的脸。
    “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安好心。但是她胆子也忒大了,竟然直接投毒!”她气得脑袋发昏,拉着白沐夏的手不松开:“我宝贝沐夏还来不及呢,那个安松筌,是不是活腻歪了?花式找死呢?”
    话说的太狠,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冲到安松筌的房间把她暴打一顿。
    在场的人都被她给惊到了。谁能想到,如此美艳的一个人,在说话的时候,是这么用一种状态。颇有一些即将要张牙舞爪的感觉。
    如果安松筌看到方晓柔此时此刻这张愤怒的脸,大概会更加畏惧。
    “是食物中毒吧?”白沐夏挣扎着起身,看到自己屋里这么多人,心里无比感动,暖融融一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没什么大不了?”这话直接把方晓柔给气笑了,强制性让白沐夏继续躺着:“她这要是放的是毒药,你人可就没了。”
    话是这么说,可里头放的,到底不是毒药,那人还算是有点人性,没敢闹得太狠。
    要不然就是不想背上人命债,所以才所下留情的。
    白夜汉堡气急败坏地走了进来,见白沐夏醒了,硬生生把方晓柔给挤开了,凑到白沐夏跟前:“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好多了。”白沐夏一眼就看出这是白夜汉堡,又生怕大家伙儿都能看出来,悄咪咪地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让他好歹收敛一些。这要是以前,白夜汉堡必定会乖乖听话,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一肚子的鬼火无处发泄。
    “我已经告诉过二叔了,要么二叔处理掉安松筌,要么我自己动手。“
    额!这个处理掉是什么意思?在在场的人都被惊到了。呆若木鸡,这是要杀人的意思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袁宜修,苦口婆心:“可不能因为那样的人就去蹲大狱。”
    “二叔也真是失策了,竟然会跟那样的女人在一起,竟然会跟那样的人结婚!”他是真的不解,袁二叔那样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跟一个毒妇在一起了?
    大家就像是在开吐槽茶话会,谁也不愿意说袁二叔半句不好:“二叔也真是可惜了。”
    方晓柔随口应了一声。
    尽管很多媒体人士报道,这一桩婚姻是强强联手,以后袁二叔的发展会更好。如此之类的话,层出不穷方晓柔还怀疑那是不是买的通稿。
    不管怎么样,之前的那些报道,现如今甭管怎么看,都像是反向毒奶。
    “二叔说要跟阿消极离婚的。”莫黛鼓着腮帮子,这是她头一次对别人失败了的婚姻没有半点可惜的感觉:“二叔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着也要找一个跟他一样好的人在一起才行呢!”
    离婚?方晓柔惊呆了,满脸惊骇:“要离婚?搞得这么凶?”
    方晓柔只知道现在的投毒事件,并不知道安松筌昨天做了什么。白沐夏也不想重新提及,只点点头:“好像是因为觉得在一起完全不合适,所以才会走到离婚这一步的。”
    “不合适很正常。”方晓柔俨然是过来人的语气,抿着唇,咂咂嘴:“二叔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心地善良,跟那么恶毒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生活呢?只不过,应该会有很多人议论的吧?二叔的二叔也很大耶!”
    见方晓柔分析的头头是道,白沐夏都不知道该不该笑了。
    在婚前,袁二叔未必不知道安松筌并非良善之辈。
    只不过当初还没发生这么多事儿,袁二叔也以为,对方的不善良对他们的婚姻产生不了太大影响。
    万万没想到,最终会闹成这个样子。
    “夏夏醒了?”正说着就看到袁二叔的脑袋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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