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苏蓉蓉一直就在门后,听到这里才从里面冲出来。
苏振邦也开口说道:“只要你还跟方别在一起,你也不要认我这个爸了。”
苏蓉蓉听完泪流满面,要不是靠着门,她一定会倒下去。
花大少很满意现在的情况,他对方别冷冷一笑:“我能把你扶成家主,也能把你拉下来。你现在让人跟我走便罢,不然我让你女人捞不着,家主也当不成。”
方别慢慢握紧了拳头。有权有势又怎么样?自己烂命一条,大不了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花家好大的威风。”药王人还没有出来,声音先传了过来。
“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药王从里面慢慢出来,花大少一看就愣在那里:“申......申门主?”
方堂也是一愣,门主?
药王来到方别身边,伸手搭在了方别的肩膀上。“今天我刚交了个小朋友,尽管时间不长,但我觉得可以用肝胆相照来形容了。所以谁想欺负他,就要先问问我。”
方别能看出花大少的忌惮,不禁在心里暗喜,看来自己这宝是押对了。看到花大少直皱眉,千重凑到他跟前问道:“这个申门主是什么人?”
“除了将门虎子,哪个家族的家主能叫门主?东山神风起万花,南海劲浪万光华。西天独留独孤客,北路直通药神家。花、万、独孤、申,将门虎子四大家。”
“那他是......”
“四大家族之首,药王申家。”
千重和苏振邦夫妇都露出意外的神色。怎么眨眼间的功夫,方别又多了这么大一靠山?
“小侄不知他是申门主的朋友,有冲撞的地方还请申门主见谅。”花大少说完很不情愿的一抱拳。
“该原谅你的人不是我。”药王并不买花大少的帐。
这就是要花大少向方别道歉,这个他可来不了。他直接冲手下一摆手,然后带着人走了。
千重三人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走,“方别!你有这么大的靠山先前怎么不说呢?”
方别没有立即回答千重的话,而是到了苏蓉蓉身边把她揽到怀里。
“因为先前我根本就不认识药王。今天就算药王前辈不出来帮忙,你们也带不走蓉蓉。还是那句话,老子烂命一条,什么权什么势。把老子惹急了,照样跟他们干。”
“好!我就喜欢有血性的汉子。”药王说完看了看苏蓉蓉:“你这女娃子眼光不错,方别以后一定前途无量。你跟着他,比跟着花家的小白脸儿强百倍。”
这时候,方大龙从里面出来。“就因为花家的孙少爷看上了蓉蓉,就让你们丑态百出。既然刚才你们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要跟蓉蓉断了关系,那方别以后发达了,你们也别想着沾光。”
“这!“千重三人看样子是后悔了,方大龙说的可比他们绝,以后就算想沾光,这关系修复起来也不容易。
方别抬起苏蓉蓉的俏脸,很认真的问道:“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就算得不到你家人的理解。”
苏蓉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把方别抱住。
千机满意地点点头:“送客!”
千重这一看,后悔药没处买去,也别在这儿自讨没趣了,带着苏振邦夫妇离开。
方别并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召集了他所有的护卫。“老子问你们!刚才那些人来的时候你们在干嘛?”
“对不起家主!花家是......”
“花家怎么了?你们是老子的护卫。看到有势力的就当缩头王八,老子要你们有个屁用?都特娘的给老子滚蛋。”
“可是家主,我们是理事会派来的,每个家族都由我们保卫。”
“屁!老子现在就给理事会打电话,老子养狗。特么的狗都比你们强!”
那些护卫没走,方别打了电话以后,理事会的人赶了过来。
一个戴眼镜的一下车就赔笑脸:“小方家主别生气。如果您把他们赶走了,那您家里显得多寒修?”
“放屁!老子要他们是用来装逼的吗?赶紧给老子带走,不然别怪老子赶了。”
“这好吧!“眼镜男一摆手,那些护卫全都垂头丧气的离开。“那小方家主,这里的护卫......”
“你们不是有狗吗?给老子送二十条过来。再多加两个做饭的,专门伺候那些狗。”
人不要要狗,眼镜男也是第一次遇上。“那好吧!狗当然是不用薪水的,我们会为你省下这笔钱。”
嗯?以为老子赶走护卫是为了省钱?“少特么跟老子来这套。所有护卫的薪水,一半分给四个做饭的,一半给狗买吃的。”
“是、是是!我马上去办。”眼镜男颠儿颠儿地走了,方别才回到别墅里。药王直接对方别竖起大拇指:“说的好!我发现你还有军人的风骨。”
“前辈您就别开玩笑了。我是太看不起那些护卫。拿着老子的工资前怕狼后怕虎的,你哪怕做做样子也行啊?特么的一个个连出来站一站都不敢
,老子要他们有个屁用?”
大家都露出了笑容,方别总有他的理,而且是话糙理不糙。
药王笑着问道:“还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在纳闷儿。医生都是先诊断然后再治病,你好像并没有给我孙女把脉,但也没有拒绝治疗。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能治的?”
“这个嘛!她躺在那里呼吸很均匀,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身上应该没有病。那只能是脑子上的。我干爷爷一知道我会催眠就高兴的不得了,更肯定了我的想法。前辈大老远的跑来,能不能我都要试试,所以先前也不用把脉了。”
“哈.....好!”
方别来到那美女身边,伸手搭在美女的手腕上。“后天造成的,我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把脉能知道脑子上的事?”
千机在一旁插话道:“这小子就是有点鬼门道,你也别夸他,不然他尾巴一翘,指不定干岀什么事来。”
“哈.....老朽已经看出来了,并不是他喜欢惹事,只是他受不了委屈。没关系!这才是真性情,只要在我能力的范围内,没有什么人敢欺负他。”
这就是表明心迹了,病还没有治好就给方别做这样的保证,方别只能说够意思了。
“咱们把她放房里吧?”
“抱进去吧!你是医生,用不着避讳那么多。”
这才是一个家属该有的态度。换了别人,病人长得跟花儿一样,恐怕还得担心方别趁机占便宜。
“唉!都是钱惹的祸.....”药王接着就把他孙女的事说了出来。
他提到了花蝶依,原来躺在床上的申冬竹跟花蝶依是将门双花。一文一武,被评全国最漂亮的女人。
申冬竹从小就低调,离家在外求学,在学校里处了一个男朋友。三年的感情,眼看着快毕业了,她那个男朋友却看上了她有钱的闺蜜。
她这一受刺激,当时就昏了过去。一年了,一点起色都没有。
“我也算半个医生,一生跟药材打交道。可是脑子里的病我真的无能为力。“
药王说的老泪纵横的,“我是想等到治好了冬竹,让她自己报这个仇,不然我废了他。”
看来药王年轻的时候也跟自己差不多,火爆脾气。
药王疼惜地摸摸申冬竹的头,“医生说除非找个催眠大师把他唤醒。听老方说你可以控制别人,我才高兴的跑过来。”
“准确的说就算找到了催眠大师也没用。催眠只针对清醒的,利用念力影响别人的脑电波,而眼睛就是触发这一切的媒介。她现在都没有意识,催眠大师也白费。”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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