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我,位面最强大佬

第二百零八章 神魂烙印


    “诶没关系的,他们又没打到我,不需要对他们下死手的。”林夜天嘻嘻一笑,安慰道。
    黑袍人没有说话,默默的后退到了林夜天身后。
    邪无且目瞪口呆,即便是他也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仅仅凭借气势,就足以将两个领悟了真我境界的强者杀死。
    如果刚刚林夜天没有出手的话,现在这两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死手!
    黑袍人的行事风格让邪无且忽然有些熟悉。
    一旁,天魔宗两个惊魂未定的强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副吓跑了胆的模样。
    “这股气息…”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战战兢兢的喃喃自语道,许多年前宗门破碎的记忆渐渐涌上心头。
    在她儿时仅存的回忆中,那一次浩劫之中,同样是有那么一个强大到不着边际的存在,逆天而上,直捣黄龙,一击将整个天魔宗毁灭殆尽。
    想到这,酒红色头发的女人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他奶奶的居然敢偷袭小爷。”光头男子显然没看清局势,肌肉猛的暴涨想要再次出手。
    “住手!”女人一声厉喝,吓得光头男子一个激灵,素手就擒起来,似乎是十分的害怕这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
    此时此刻,已经有愈来愈多的强者靠近到了这个峡谷,同样看到了一大群金光闪闪的福袋。
    不过当前局势诡异,刚刚那股恐怖的气势甚至就连他们都感到了一丝丝的棘手,这些人精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选择贸然出手,而是盘旋在半空中观望局势。
    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的女人沉默了一会,然后恭恭敬敬的向林夜天的方向拜了拜,恭敬道:“感谢公子救命之恩,今日一事,是我们唐突了。还请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大皇子殿下,不好意思啊。”吓破胆的女人尴尬的看向邪无且,连连低声道歉:“真的很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该惹到大皇子您的,请给我们一次机会!下次我们定当登门谢罪…”
    语毕,她又用只要邪无且听得到的话音急迫的悄然道:“无且弟弟,是我们错了。求求你放我们一马,让我们走吧!等会你若有需要,随时来找我们,我们二人在这神之谷绝对会给你全部的支持!”
    邪无且愣了愣,然后看了一眼愈来愈多的人群,心中明白了什么。
    「他们不直接离开的原因是害怕夜天出手阻挠,但是畏惧于那个黑袍人的恐怖不好多说,所以打算向我求情么?」
    「这两个天魔宗的人果然是私自逃出来的么,之所以急急忙忙的想要离开便是害怕别人识破他们的身份。」
    「以我一个灵宗境界的实力,在这神之谷中如果可以得到天魔宗这样的助力的确是一大好处,唯一值得考虑的是他们之后会不会信守这个诺言…」
    「还有…林夜天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一大群黄金福袋弄过来的啊!看那架势这群福袋分明已经开了灵智才对,居然一个也不跑???一般人能抓到一个黄金福袋都了不得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鬼啊???」
    可怜的邪无且冷静的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同时再一次的被林夜天那匪夷所思的气运所震惊的不轻。
    女人见邪无且没有说话,心中一狠道:“无且弟弟,你要是怀疑我们忠诚度的话,我们可以种下使用神魂烙印!”
    神魂烙印?
    光头男人猛的一怔,看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欲言又止。
    邪无且同样也是感到不可思议。神魂烙印,这是属于精神控制的一种禁制手段,其由于过于恶毒而被灵界三陆全部禁止使用。
    该术属于禁术,且即便是在诸天万界之中都几乎无人学会。传言中,该术的受印者需要将无条件的放松
    说完,女人直接一把拽住光头男人的胳膊,头也不回的    说是教堂,但其实远远算不上什么正儿八经的教堂,更像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开阔广场。在这巨大的广场中央,有着一个难以察觉的出具体相貌的光明之主的雕塑存在之外,其他并无多少的宗教色彩。
    在这巨大无比的教堂之中,有着无数密密麻麻的、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幼摊坐在地上,七嘴八舌的小声讨论着发生的事情,脸上尽是面对未知的惶恐。而在他们的周围,无数手持枪械的、身着道袍的信徒则是神色冰冷的注视着眼前的重多百姓。
    在他们的不远处,一个翻涌着不断冒出腥臭气味的巨大池塘同样围了一圈的信徒。不同的是,这些信徒却是没有一把武器,双手被反绑在血池的湖畔周围,神色惶恐的看着眼前的血池不停的发抖着。
    血池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浑浊不堪的表面上一层层的油脂漂浮着,几道零碎的骨头杂乱无章的被油脂浸透着,如果有心观察的人还可以看到一排排人类的牙齿在不经意的角落浮出。
    “尔等叛徒,可否知罪!”
    一声孔武有力的声音响彻在教堂回荡,随着这声响声,一个高大魁梧的独眼壮汉出现在了这些信徒们的身后,与此同时,反绑在湖畔周围的信徒们脸上浮现出了愈发恐慌的神色。
    壮汉身材高大,右边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无比。如果有久经沙场的末日老将在这的话,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大汉右边身体内的机械义肢。
    毫无疑问,这是鞭城的产物。
    “我,我只不过是拿一碗稀饭给了一个可怜的老妇手上,我何罪之有!”
    “大胆,你私下未经神明的允许,便敢和这些罪民相互接触,此乃大禁,安得无罪!?”
    壮汉大怒,猛的伸手,巨大的力道从这名信徒的身后传来,还未多加反抗,刚刚一惶恐的回头就被推进了血色的湖畔之中。
    “救我,救我……救……唔……”血海之中,刚刚还挣扎着的信徒不到三秒的时间,瞬间就诡异的下沉起来。哪怕他其实精通水技,但是在这恐怖的血海之中,他一点力道都无法使用的出来。
    刚一抬手,就瞬间被如有实质的强大吸力吞咽了进去,四周的血泥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争先恐后的涌入了他的嘴角,甚至是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他的每一处的毛孔之中。
    在这如有千斤之重的恐怖血池之下,那芋泥般的可怖血池瞬间将这名可怜的信徒给活生生的吞噬了。
    过了半晌,从刚刚信徒消失的地方缓缓的浮现出来一具没有血肉的白骨,骇人而恐怖。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大汉鄙夷道:“任何一个不遵守光明之主教诲的人,都要在这深红的血池之中遭受无尽的折磨!”
    “下一个是谁!”
    “我,我没有背叛教会,我没有!是别人陷害我的!我心向阳,我心向阳!呃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里,辩解毫无意义,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不停的回响着,时时刻刻传来的骇人声音逼迫着这里的“叛徒们”迎接着死亡的救赎。
    “你为什么先迈左脚?杀!”
    “你尿尿为什么不洗手?杀!”
    “你为什么找不到老婆?杀杀杀!”
    大汉一边用魁梧的身材强行将这些信徒挤入血池,一边高声大喊着一遍遍莫须有的罪名,将叛变的信徒们通通的推入血池之中,哀嚎惨叫之下成为血池的一部分。
    不是所有的信徒都没想着反抗,总是有那么一个个信徒揭竿而起,想要和大汉搏斗一翻。然而,这些双手被反绑的、瘦骨嶙峋的信徒们哪里是这彪形大汉的对手,纷纷被推下了血池之中。
    即便是有着一些身形矫健的信徒偶然闪开,同样也会被周围拿着枪械的守卫信徒毫不留情的杀死,沉没于血池之中。
    一时之间,枪械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不断的回荡在这巨大的教堂广场之中,无数的伤者堕入血池,被翻滚着的红色血海顺见吞噬。
    这惨烈的叫声不断的回荡着,传到周围人头传动的人海之中,四周人海的声音渐渐平息了。直到现在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这些人不过是进入了狼群的羊,下一个被推进血池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是他们。
    “教皇陛下,教皇陛下,是教皇陛下来了!”正当一片哀嚎和死寂贯彻大地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阵阵的欢呼声。就在这人头传动的欢呼声中,步履蹒跚的教皇面带微笑,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
    这些年来,不论这些其他的光明信徒们被曝光出做了怎么样的事情,都丝毫不会影响光明教皇在人们心目中的神圣地位。
    这是神明的代言人,是光明的代言人。如果说那些兴风作浪的信徒们把他们抓了过来还可以说是违背了光明之主的教诲,那么现在教皇的到来一定能解救他们这些平民与苦海之中。
    毕竟,这是光明的化身,也是号称中心营地之中最为仁慈的人。并且,还是曾经无私救助过无数百姓,甚至在末世之中要提议改善平民们的安全,保证平民们的尊严。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叫人不值得尊敬?
    “教皇陛下,您来了。”刚刚还威风凛凛的彪型大汉看到教皇的到来,连忙一路屁颠屁颠的小跑过来,止不住的点头哈腰。
    “无妨,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小葛。”教皇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太过于上心,言语之间却是尽显高人的风范。
    小葛,葛洪鋆,曾经的鞭城城卫官,现在的光明教会督察部部长,专门惩罚一切背叛光明之主的不洁之人。
    葛洪鋆连忙点头,不停的哈腰后退了下去。重新走向了血池旁边的这些“叛徒们”的身边,同时刚走出教皇五米的范围内瞬间又趾高气昂了起来。
    教皇笑了笑。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向了血池旁边的信徒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奇特笑容:“在提炼真血之前,先检测好血池的功效。是必要的。”
    他缓缓的走到了其中一名信徒的身旁,露出了慈祥的笑。“孩子,犯错了就要学会改正。只要你怀着足够虔诚的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同样也可以重返光明。”
    “我们光明教会的人,从来没有什么不敢直视自己弱点的地方。只有直面自己的弱点,才能够克服你的恐惧。”
    “生命之中曾经有过的璀璨,终究有一天都是要用落寞来偿还。你也不例外,我的孩子们……”
    这笑容仿佛具有魔力一般,那淡淡的笑容却是令得眼前的信徒不由得为之一震。二话不说,心甘情愿的就往血池跳了下去。
    扑腾一声,血池之中又是缓缓的浮现了一具新的白骨。
    在教皇和鞭城城卫官的恩威并施之下,很快原本双手反绑,包围着血池旁一圈又一圈的背叛者就这么被推下了血池之中。
    只听见扑腾一声,瞬间化为了滚滚的浓烟。
    身后,那些翘首以盼的平民们都看呆了,他们不知所措的看着原本和蔼善良的教皇淡笑着将这些信徒们全部推下深渊,那平静的表情和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之中。
    “他……他不是光明教皇,不是我们中心营地之中最为善良的人吗……”
    “教皇陛下,这是在做什么……他们不是叛徒啊,之前他们中有人还救过了我的命……”
    “他们是被陷害的啊,真正的叛教者是身后那些拿着枪械的的士卒!”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是和刚刚那些嘈杂纷扰的声音相比,却是已经少了很多。这些平民们不是傻子,他们能从纷纷扰扰的乱世之中活到现在说明了他们早已练就了一番审时度势的本领。
    对于他们来说,眼前的这个教皇虽然面貌同样和蔼可亲,但是肉眼可见的,身上透露着种种的异常。让那些质疑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弱了半分。
    他们之所以背强行带到了这边还没有发生暴动,一是因为平民这边的人手无寸铁,和那些装备齐全的信徒守卫完全无法抗衡,一旦反抗,唯一的下场便是成为抛弃在城外的一堆腐肉。
    更重要的第二点便是,光明教皇曾经亲口承诺过不会伤害所有的百姓一根汗毛。有光明教皇的信誉作为担保,这些人同样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有极其少数、极其个别的平民们,一开始就选择了反抗到底,绝不妥协。然而,在这些心存侥幸的平民们麻木不仁的注视下,这些先驱,这些反抗者毫无例外的全部变成了“先烈”。
    现在,轮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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