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火车到月球

第二十七章 老夫少妻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作者:金刀河
    今年53岁的何院士看上去一点都不显老,有时候稍微打扮一下,还显出几分成熟的帅气,再加上其作为宇宙村最知名的移月工程总指挥、科学家,如此显赫的地位,使他想不成为无数少女心中的偶像比登天都难。
    何况在这个比较现实的时代,而且在前有杨振宁翁帆82岁和28岁的爱情的示范下。何院士的艳遇事实上从来就不曾少过,只是何院士一直没有把这些个向他暗送秋波的女子当回事。他的精力全都集中到移月工程上去了。
    现在月球已经进入良好的循环期,上面的人可以说是越来越多了,环境已经变得和地球没有多少区别,大气已经形成,鲜花、草地、牛羊,蓝天、白云、土地,很多初次到月球的人还疑心自己去错了地方,这真是月球吗?怎么看上去空气比西藏的清新,牛羊比内蒙古的肥壮,那土地比东北的还要油亮呢?
    只是当他们抬头看天上那颗蓝色的星球时,才相信这里的确不是地球,而是真真切切的月亮,人类的新月亮,新地球新家园。
    现在何院士基本上没有多少事了。也就是说他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这个时候一个绝代佳人闯进了何院士的生活。“上帝赐与他的礼物”这个时候出现了。
    她的名字叫白莎,听上去像海中霸王的名字,但整个人长得对男人来说太富有杀伤力了。一米七三的身高,像模特,何院士满打满算才一米七二哩。洁白如玉的肌肤,仿佛是用牛奶组成,一对大而坚挺的**,稍微一动便晃晃悠悠地颤个不停,仿佛它的基座上面安装了弹簧。细细的水蛇腰,结实而修长的大腿,还有对男人最富杀伤力的是白莎那对丰满而又微微上翘的屁股,她不穿牛仔裤还好,一穿的话,只要转身对着何院士,那对性感的屁股,总是让人产生想摸一把的冲动。
    她居然是何院士新分来的秘书。何院士做梦也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吸引男人的女人。
    白莎显然对何院士也是有想法的,这从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看出来,她总是光彩照人地出现在何院士的面前,像一幅风景画似的,让何院士常常忘掉自己手中正在做的工作,直勾勾地看着她出神。
    尽管何院士的发妻袁笑梅没有多少文化,但温柔敦厚,纯朴善良,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可是由于年龄的因素,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夫妻生活了。
    现在白莎的出现,让何院士又找到了一种小伙子的感觉。那次去国外出访,精通八国语言的白莎当仁不让地全程陪同。连晚上睡觉,白莎的卧室也在何院士的外边。
    机会总是无处不在的。
    这天,何院士回到酒店,泡澡的时候,由于比较疲倦,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在外间的白莎等了十多分钟后,发现洗澡间里既没有水声,也没有何院士穿衣服的动静,白莎吃了一惊,担心何院士煤气中毒,赶紧推开门,撞进了洗澡间。
    当他听到何院士均匀的呼吸声后,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在水里睡觉,容易着凉,白莎便将何院士**的身体上的水珠擦拭干净,然后将其抱到床上,何院士其实早被弄醒了。但当他看到白莎那结实的胸部一对深深的**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时,他没敢动了,只好装睡。可是人可以装睡,下半身那玩意儿可就不会伪装了,居然钢筋棒似的的硬了起来。终于在白莎将何院士放到床上的一瞬间,何院士的又一只手钳子似的抱住了白莎。两人很快重叠在了一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仿佛早该如此一样。
    一夜之间,白莎成了何院士的情人。
    也是一夜之间,何院士产生了非白莎不娶的思想。
    这是一个离婚比结婚还容易的时代。尽管何羽天坚决反对父亲抛弃已经青春不再的母亲,但父亲已经铁了心了。何羽天还专门去白莎的住处谈了一场,可是,当她一看到白莎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抗拒白莎的魅力的。尽管白莎比自己还小一岁。但把想好的万语千言变成了一句话:“白阿姨,希望你对我爸是真心的,祝你们白头到老。”白莎愣住了。说完这话的羽天,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犯病了,这话居然是出至自己的嘴巴,但话也出口,她不可以再收回,只好说完就走了。躲在里间的何院士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见上门来问罪的女儿居然这么快就同意了,他也感到很震惊。在白莎的一再确认下,何院士兴奋了。
    他和袁笑梅分手了。袁笑梅居然比女儿更爽快:“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英雄,理当有美女相伴,我老了,在你身边除了做保姆,不再有别的用处了,也没啥文化,连汉字都说不利索,更别提精通八国洋文了。这个女子年轻漂亮还可以经常陪你去世界各地讲学访问,和你真是绝配。只是我和你离婚后,法律上我们不再是夫妻,但在我的心里,我永远只有一个丈夫,他就是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你去娶她吧,别忘了有空回这个家来看看,你的一切东西都永远为你留着。”
    何院士哭了,哭完之后,他离开了自己的妻子和房子。正式搬到了白莎的房子里。
    几天后,何院士和白莎的结婚证办下来了。
    他们没有举行婚礼,而且很低调地去月球上旅行结婚渡蜜月了。
    三个月后,何院士因酒色过度有些淘空的感觉。他睡觉的时候常常在想,佛家禅语说得好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美女就在自己的身边,她常常让你情不自禁,但每次完事后,心里又充满了矛盾:她真正属于我吗?我真的能占有她吗?一次和多次真的有区别吗?这些个问题常常让何院士整夜睡不着在床上不停地烙着饼,可白莎什么都不知道,她每次过后,都满足地睡熟了,特别香甜,还打着轻微的鼾声。到底是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年轻人呀。
    有些生活问题,聪明绝顶的科学家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
    早上起床,白莎衣服一穿,照样是那样的性感迷人。并不因为嫁给何院士了,她的美貌就有什么折扣。在不认识她的男人眼中,她依然是威力无穷的性感炸弹。依然有着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依然有男人大献殷勤。这么看来,何院士并没有真正占有白莎什么。她依然是她,她永远都是那么迷人。而何院士除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累个半死外,只得到了片刻的欢娱。难怪有人称美女如毒药。还有人写了一首诗,叫什么,二八佳人体如酥,腰中伏剑斩愚夫。有的还以过来人的口气写到: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何院士又有些想发妻了。这天他抽空回原来的家去看了看,发现袁笑梅一个人在屋里吃饭,但桌子上他以前爱坐的地方,仍旧摆着他的专用碗筷,他的酒杯里居然还倒着酒,袁笑梅每吃一口饭,都会唠叨一句:“老头子,还在磨蹭啥,快吃呀,菜都凉了。”何院士再也看不下去,一下冲进了饭厅,袁笑梅对他的出现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仍旧笑着说:“酒可不能喝得太多,每天三杯才对身体有好处,多了,就伤身了。吃吧,你最爱吃的来凤鱼,看看今天的味道是不是比往天更好一些了?”
    何院士点点头,夹了一块鱼肉,放嘴里先是轻轻一尝,然后满意地大嚼起来,袁笑梅不失时机地往他碗里夹着鱼肉。
    家的感觉又回来了。而在白莎那边只有性。因为离婚了,家里的保姆厨师都已搬到新家去了。曾经热闹的家里,现在只有袁笑梅一个人了,尽管后来他还是让保姆厨师等一干工作人员继续留在这边工作,但都让袁笑梅给赶出来了。袁笑梅说,她不是国家功臣,这些个待遇她受不起,何况这些工作人员也是为何院士服务的,而不是为她袁笑梅工作的。因此她受之不起。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并不等于不明事理。女儿何羽天工作也比较忙,何况她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新家,因此,回家看母亲的时间并不多,尽管他们住的地方并不远。
    现在曾经生活了近三十年的老夫妻又坐在一起吃饭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安保人员进来通报:“何总,白夫人催你回家了。”
    直到这时,何院士才意识到,这儿的一切自己都没有资格享受了。他和袁笑梅早已不是夫妻。没办法,他和曾经的老伴握握手,啥也没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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