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一号”没有陈家别墅好?
开什么玩笑!
陈子华赶紧开口圆场,就怕夜子耀认为陈家家教不严。
“筝筝,听话,回来住吧。”
“我已经让人把你房间收拾好了。”
“......”
覃婉筝勾唇清浅的笑了起来。
“我在外面住得挺好的。”
“再说吧。”
“.....”
温佳人和陈子华见此也没在说什么。
现在他们有点摸不准覃婉筝的脾气,深怕这个时候覃婉筝甩脸或者发脾气。
她上次就带着人在家里大闹了一场。
要是她一个不爽,又闹了起来,难堪的还是他们。
毕竟这是夜子耀第一次以覃一一男朋友的身份登门拜访。
覃婉筝挑眉看了一眼夜子耀。
那一眼,包罗万象。
她眉中含笑,眼角眉梢中带着十足的自信,同意也不缺令人愤怒的挑衅。
二婶不会叫了?
夜子耀把头转到了一边,不敢看覃婉筝。
他讨厌的人,现在竟然成了他的长辈,他还得尊称她一声二婶,那种感觉简直比吃了翔还要难受。
一想到那次他怒对覃婉筝的场景,夜子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已经嫁给了夜君霆,又怎么可能喜欢他?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在夜君霆这样的男人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覃婉筝放着他二叔这样的优质男人不要,又怎么可能要他呢?
据说他二叔特别的宠这个新婚妻子。
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
陈家现在是在和夜君霆抢人?
让覃婉筝搬回来住,那就预示着要他们夫妻分居。
牛气!
陈家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同阎王抢人,怕是不想活了。
不过转念一想,夜子耀就释怀了。
陈家人到现在都以为覃婉筝在外面租房子住,丝毫不知道他们眼中不学无术的女儿已经瞒着他们结婚了。
还是嫁进了夜家这样的顶级豪门,夜家这一代的继承人。
要是知道,他们不得疯了。
夜子耀和覃一一一回来,就开餐了。
覃婉筝坐在位置上,沉默的吃饭。
整个人淡定到了极点,也丝毫没把温佳人和陈子华放在眼底。
覃婉筝是按照陈子华的意思叫回来吃饭的。
要是换成其他任何时候,温佳人明面上肯定不敢说什么,毕竟这是陈子华的主意。
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女儿,她乖女儿覃一一马上就要嫁进夜家了。
她不怕陈子华了,相反的,陈家还得巴结她们母女,这样的认知让温佳人内心发生了转变。
此刻,温佳人看覃婉筝,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覃一一这么争气,给她找了一个这样的女婿。
覃婉筝呢?
除了气她,除了要钱,还会什么?
温佳人抬着头,淡漠的看了一眼覃婉筝。
“一一交男朋友了,你呢?”
“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省心?”
“上次不是听说你交男朋友了吗?带回来看看。”
“别一天闷头做事,要是不合适早点断了,让你爸给你介绍一个合适的。”
“......”
噗嗤....
夜子耀刚刚喝了一口汤,听到温佳人这话,惊得吐了出来。
咳!咳!咳!
伴随着夜子耀猛烈的咳嗽声,其他人慌了神。
覃一一赶紧给夜子耀拍背,就连温佳人也赶紧起身给他拿纸巾。
陈子华也关心了起来。
“没事吧?”
“.....”
夜子耀一边咳嗽,一边摇头。
“没....没事。”
“......”
覃婉筝吃饭的兴致被打扰了,眉心微微的皱了一下。
“死不了。”
“......”
她硬邦邦的来了这么一句,空气瞬间凝固了。
无数双责备的眼神打在她身上。
这是说的什么话呢?
一点没有礼貌。
温佳人前段时间在覃婉筝面前演母女情深,已经够让她恶心了。
一听覃婉筝这话,气焰高涨。
变了脸!
“覃婉筝,你说的什么话呢,真是一点没有教养。”
“道歉,给子耀道歉。”
“......”
覃一一一脸仇视的看着覃婉筝,陈子华脸色也冷了下来,都在指责覃婉筝。
覃婉筝眯了眯眼,目光轻轻的凝了起来,淡淡的眸色有极为冷冽地寒气收敛在瞳仁深处。
“他受不起。”
“.....”
夜子耀惊了。
原本已经止住的咳嗽,一激动又猛然的咳嗽了起来。
陈家人让覃婉筝和他二叔分手?说他们不合适?
还要给她另外介绍一个。
这是要绿了他二叔啊。
胆子大!
陈家人胆子真大!
哪知道,他还没有缓和过来,又受到了更猛烈的惊吓。
让覃婉筝给他道歉?
开什么玩笑!
他不敢受啊,真是受不起。
先别说覃婉筝是他的二婶了,要是让夜君霆知道,他这般对待他心尖上的宝贝,让她一个长辈给他一个小辈道歉,二叔会放过他吗?
指不定把他丢进国安部训练几天。
夜嘉琪可是他的亲妹妹,他为了覃婉筝,都可以把她拘留在安全局反省。
他这个在他眼中没有任何分量的侄儿,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不要哇。
这陈家人,怎么全是猪队友。
字字句句都把他往火坑里推。
那是众矢之的啊。
夜子耀想要为直接辩解一下,证明他还有有救。
哪知道,这咳嗽就是止不住。
温佳人也被覃婉筝的态度彻彻底底的激怒了。
“覃婉筝,必须道歉。”
“你看看你妹妹,你再看看你?”
“你总说我偏心一一,我不偏心她,难道我还偏心你?你拿什么和一一比?”
“成绩,成绩比不上。孝顺,孝顺比不上。比不学无术?比目无尊长吗?”
“你怎么就这么没有教养呢?”
“.....”
覃婉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那双漂亮到不行的眉眼,又冷又燥。
这是温佳人第二次说她没教养了。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所以,这是怪她了?
随即,她轻笑出了声。
她那张脸,又艳又妖,神情冷傲,还挂着十分明显的匪气,掩盖不住的锋芒毕露,煞得人心尖发颤。
“温女士,我既然这么不堪,你叫我回来干什么?”
“搞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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